五日後,
林間行進的蓮花樓裡,傅時柒怔怔的盯着李蓮花手持顧錦南傳來的消息垂眸細看,俊美的臉上辨不清神色。
李蓮花大概瞧了一眼信,又意味深長的瞥了她一眼,才将那紙随意的落在桌上,轉身繼續駕馬。
傅時柒無奈,從京都離開後,每日都會收到顧錦南的傳書,而李蓮花美其名曰怕信上帶毒不可不防,所以每封傳書都是他先檢查,她才能看。
本來沒什麼不妥,但那信不是今日想念姑娘,就是擔憂姑娘安危,要麼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消息。
她自己看了都直皺眉頭,莫不要說是李蓮花了
但她又什麼辦法呢,李蓮花一片好心,她也隻能頂着尴尬由着他來。
照例去掃了一眼傳書,看到内容卻定了眉眼。
金鴛盟近日有異動?
倒是傳了個有用點的,但也沒有更具體的消息。
不過先前已經決定先去施家,這金鴛盟先放一放也罷。
等利用施家當初打造吻頸和單孤刀護甲之事,在李蓮花心裡種下懷疑的種子,再去尋笛飛聲才是上策。
不然李蓮花一直認為笛飛聲殺了他師兄,這麼短的時間完全消化不了仇恨,現在的他根本無法做到像劇中李蓮花那般跟笛飛聲促膝相談交換線索。
駕馬台的輕咳打斷了傅時柒的思緒,讓她回神皺了眉。
先前基本隔兩日就會給李蓮花穩定碧茶的封印,但自從那日後,便沒有
不是她不想如以往那般梳理,而是不敢靠的太近更别提身體接觸了。
雖然她極力否認,又不停的pua自己,但有些種子一旦萌芽,便如藤蔓瘋長纏繞,随之而來的不是歡喜而是窒息恐懼。
怕自己為情所限,怕有了感情牽扯的自己模糊了最開始的初衷,怕感情中的占有欲變成李蓮花的負累
更怕被愛着喬婉娩的李蓮花發現自己的心思,不想被他婉拒,所以慫了。
是以即使聽見了再度傳來的輕咳,猜測到因為五日趕路颠簸碧茶已是不穩,傅時柒還是咬着唇沒像以往一般去給李蓮花梳理。
在她平複壓制好内心不該有的感情前,先委屈李蓮花一些時日等他毒發失去意識了再壓制吧。
李蓮花的咳聲還在時不時的繼續,狐狸精似是有些擔心的吧嗒吧嗒跑過去坐在了他旁邊以示安慰,李蓮花瞥了一眼狗嘴含笑的狐狸精,卻是皺了眉頭。
不經意的又掃了一眼另一側空着的位置,不待他想些什麼,又聽見身後傳來噔噔噔上樓的聲音。
李蓮花:“”
這是鐵了心的不管他了。
墨色的鳳眸眯了眯,他瞧了眼漸暗的天色,加快了馬車的速度。
顧錦南既然反其道而行的想取得那丫頭信任,想必傳書送達之日,便是金鴛盟再度出手之時。
正如李蓮花所想。
兩日前夜裡,顧家書房。
顧錦南正摩挲着墨綠扳指垂眸看着暗報,忽覺一陣香風襲來,書房的門便無聲而開。
顧一渾身一震,拔劍怒視,卻見一紅衣女子自夜色中緩步而進,身姿搖曳步步生蓮。
一張美豔至極的臉綴着一雙水剪的雙眸,即便不看人,亦是讓人覺得血脈噴張勾人攝魄的魅惑。
“顧少爺,這般急着喚奴家,是想我了嗎?”嬌笑聲伴着身影而至,聲音裡亦是帶了勾人的媚意,但美豔女子雖言語輕佻,卻又并不似煙花女那般讓人覺得輕浮。
顧錦南瞧得來人,鳳眸微眯,并未回話,對着顧一使了個眼色。
顧一點頭應是,躬身而退關上了房門。
女子見顧錦南不應聲,不怒反笑,水剪雙眸微微眯起,隔着書案,俯身便用纖纖玉指挑了顧錦南的下巴,鳳眸流轉星光細碎:
“顧少爺還是這般不解風情,當真讓人傷心。”豔美的眸子眼角微勾,桃色的唇瓣開合間,溫熱的香氣拂在顧錦南的臉上,若不是顧錦南依舊冷意十足的臉,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兩人暧昧至極。
對着那張妖精般的容顔,顧錦南眸中明暗閃爍,唇角譏诮一勾,别開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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