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恩從他懷裡出來,擡手輕輕的揉着眼睛,語氣委屈,“我沒什麼,隻是不能每天跟你見面很難受,西沅要是知道我見了你,肯定會生氣,到時候我就更加沒有機會見你了。”
“陛下這是……”孟阮憤憤的想罵人,但被夏恩捂住了嘴。
“别說,小阮。”夏恩臉色哀戚,“萬一他知道了,會為難你的。”
“明明是我先遇到的你!”孟阮隻能無能狂怒一句。
“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逃掉的,然後我們在一起。”夏恩一臉堅定,“小阮,到時候你要幫我啊,為了我們的将來。”
“我會安排好的。”孟阮應聲。
他們像一對苦命鴛鴦似的,隻差抱頭痛哭了。
兩人分開之後東都沒有再跟上去,他直接去了研究所看漢切斯特。
這裡一直是由格尼薇爾照顧的,他來的時候格尼薇爾正在給漢切斯特換上新的點滴,見他來也不奇怪,笑到,“殿下今天怎麼又來了,衛官長體征平穩,身體機能良好,博士已經配了新的藥物,很有可能可以麻醉寄生體。”
“這麼說有可能可以取出寄生體了?”東都高興道:“什麼時候?”
“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的。”格尼薇爾看他這麼興奮,忍不住有些憂心,“小殿下,最近都沒見你和将軍在一起,你還天天來看衛官長,将軍不會吃醋嗎?”
實際上,她懷疑東都移情别戀上衛官長了。
“吃醋?”東都把這個詞琢磨了好幾遍,才想起黑金要塞還流傳着他是祝荻小情人的流言,解釋了别人也不信,他也懶得解釋了,隻是道:“将軍不會的。”
格尼薇爾松了口氣,“那我先走了,您也早點兒回去,衛官長這裡不會有問題的。”
東都點了點頭,索性跟着格尼薇爾一起往外走了,他們走出研究所,拐彎的時候東都猛的拉住格尼薇爾蹲到了牆角後,“噓。”
格尼薇爾緊張的捂住了嘴。
敵襲?
她的眼睛四處亂瞟卻什麼也沒看見,想問問東都,卻見他臉色嚴肅,目光落在牆角,像是聚精會神的在聽什麼。
她的心跳漸漸平靜下來,然後她也聽見了,是陛下的聲音,在和别人吵架。
西沅:“我都看見了,你還有什麼好辯解的,還讓他先走,怎麼,怕我傷害他?”
夏恩的聲音委屈又生氣,“我就是怕你現在這樣我才讓他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剛流落到克裡斯的時候是孟阮救了我,他喜歡我我能怎麼辦,我也不想啊,你難道不知道我,我隻喜歡你嗎?”
喜歡你三個字夏恩說的特别小聲,那種羞于承認的感覺,伴随着一點點“我配不上你”的小自卑,最是能滿足男人的自尊心,激發他們的憐惜之心。
格尼薇爾聽的耳朵都紅了,她輕輕的拉了拉東都的衣袖,悄聲道:“殿下,我們這樣不好吧?”
東都穩如泰山,“也沒什麼不好吧?”
要不是機緣巧合,他還不知道原來夏恩這麼厲害呢,怎麼這些炮灰就都信了呢,他現在是真的想看看原著了。
劇情大概是夏恩踩在西沅、楚叙渙等一系列炮灰的頭上和賈維斯HE吧?
說起炮灰,他都給楚叙渙發了好久的信息了,他怎麼還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東都的心思跑偏了,而争吵的兩人也抱在了一起,顯然已經和好了,格尼薇爾的心思還在西沅和夏恩身上,她趴在牆角,探出頭去看,然後猛的縮了回來,“親了!”
“不會吧?”東都悄摸摸去看,人兩個都已經牽着手走了。
他沒看見倒也不覺得可惜,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和格尼薇爾一起回高塔了。
高塔大廳裡站着不少人,以祝荻為首,在和西沅說什麼,而夏恩像個鹌鹑似的縮在西沅的身後。
東都不想摻和夏恩相關的事,但沒想到祝荻卻突然叫了他,“小殿下,請您過來一下。”
他完全不是商量的語氣,而且他這麼一說,連西沅等人也看了過來,東都不得不告别格尼薇爾走過去,問,“叫我幹什麼?”
“前天上午,您是否去過監獄?”祝荻站着标準的軍姿,目光冷漠的盯着他。
“我去了啊,但是門衛說需要準入證才可以進去,所以我就走了,這點公爵家的小公子可以作證。”東都不知道他問這個做什麼,疑惑道:“怎麼了?”
祝荻和衛官對視了一眼,那人立馬會意的離開了,祝荻又看向西沅的背後,“夏恩先生,請問您前天下午是否去了監獄?”
“我去了。”夏恩的額頭抵在西沅的肩上,“但我什麼都沒做,我隻是想進去見識一下,西沅答應了的。”
“确實是我答應他的。”西沅拍了拍夏恩顫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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