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浔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吓了一跳,趕緊把撲上來的人兒扶正在自己懷裡,那緊貼上來的唇讓他整個人像被電流擊中一般,渾身上下泛起陣陣酥麻感。正不知所措中,忽然感到懷中的女子那緊貼的唇微微擡起,然後像是用舌頭輕舔了一下他的唇。
那輕微的觸感再次激起一波自上而下的酥麻,男人的心髒霎時停跳了一拍,整個身體裡的血液像是全部倒灌進了頭顱,同時感到胸腔裡的某處似被螞蟻爬過一般奇癢無比,想試着搔撓解癢卻又無從下手。
這時,伏在嚴浔身上的駱菲菲輕擡起她原本貼近的臉,對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說道:“哥哥,我剛才發現你的嘴唇是甜的!”
男人凝視着女子那清澈如水、不見一點渾濁的眸子,壓抑着心頭一股莫名的沖動,盡量平複住狂亂的心跳,擡起一隻手輕輕撥開她額前的一縷發絲,怔怔地看着她那沒有一絲矯揉的面容,如一塊剛織出的純色絹布,一塵不染,潔白無瑕。
随後他那隻手遊離到丫頭的後腦處,将她的後腦穩穩地扶住,他熾熱的面頰貼了上來,輕蹭了一下對方臉上細嫩的肌膚,溫柔地将唇再次觸碰了一下女子的唇,問道:“菲菲,你嘗嘗還是甜的嗎?”
傻丫頭聽他這樣問,毫不猶豫地再次将舌頭舔上了他的唇,舔完後便縮回舌頭在嘴巴裡品味了一下,然後使勁地點了一下頭,回答道:“哥哥,還是甜的。”
那落于唇上的輕輕觸碰感似是點燃了男人心中的某種欲望,令他一時難以自持,情不自禁地又将雙唇貼上了對方的唇瓣,這次是一個狂熱的深吻。
那顆桂花糖已經在男人的嘴裡完全融化,駱菲菲感受到他滿嘴甜甜的味道,就像自己也吃了一顆蜜糖一樣。
當嚴浔結束了那狂熱的一吻把唇移開時,駱菲菲注視着他的眼睛,天真地說道:“哥哥,你的嘴巴裡也是甜的,特别甜。”
嚴浔見她并沒有表露出一絲的羞怯,努力地平複着自己的心神,回道:“菲菲,桂花糖是要在喝完湯藥後吃的,知道嗎?”
丫頭忽閃着明媚的眸子使勁地點了點頭,然後像是忽然悟出了什麼似的,張口問道:“哥哥,我們剛才是在親嘴嗎?”
嚴浔聽她問得這麼直白,忍住笑意後微微點了下頭。
傻子總算是明白男人剛才對她做了什麼,兩片紅雲飛上了面頰,眼神中暈出羞澀,開始不敢直視男人的眼睛了。
嚴浔那隻原本扶着女子後腦的手遊移至她的面頰處,指腹輕柔地摩挲着對方臉上的肌膚,目色中滿是柔情,輕聲問道:“菲菲,你喜歡這樣嗎?是不是比桂花糖還甜?”
駱菲菲聽後,眼神繼續閃躲着,面色绯紅地沖嚴浔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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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後責罰了駱菲菲五十刑杖後,便就像忘記了這事一般,未有再行過問。
卓晴自聽說了嚴浔那日在芊蕙宮長跪之事後,便整日裡耿耿于懷、憂心忡忡。二皇子為了一個傻子竟甘願做出那般不顧顔面的舉動,令她心裡生出了強烈的妒恨。而且那個傻子又住回了沐芳宮,還在那裡養傷。
這個剛放寬心沒多久的卓二小姐幾日來又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于是便去找母親商量對策。
卓晴一臉的焦灼,對盧芸說道:“母親,仙後對那個傻丫頭的事情似是不管不問了,竟然還允許嚴浔把她接回了沐芳宮,如果任由她在那裡住下去,就怕節外生枝啊!”
盧芸雖對女兒的執念頗有微詞,但一直都在想方設法地幫她達成所願,于是面色陰沉地回道:“這個謝青柳還是心太軟,做事情優柔寡斷,我若是她就罰那丫頭一百杖鞭,直接打死算了。她這樣做明擺着就是向兒子讓步,最終還是随了兒子的願了。”
卓晴聽母親這樣說,面色頓時緊張起來,緊張中還帶着一絲疑惑地說道:“母親,我不明白,仙後明明都辨識出那塊玉是假的了,二皇子為何還要那般地求情,還将她接回了沐芳宮?難道嚴浔還是認為那傻子是卓玉兒的還魂之人不成?”
盧芸聽後不失時機地嘲弄了一句:“日久生情了呗,養個小貓小狗都會生出些不舍之情,更何況是人。”
雖然是句玩笑話,但卓晴還是很往心裡去的,道:“母親!那可如何是好?”
盧芸繼續冷嘲熱諷:“晴兒,也就是你會跟一個傻子搶男人,如果嚴浔真的對那個傻子生出什麼情意,你覺得這樣的男人正常嗎?”
面對母親的嘲諷,卓晴倒是也不愠不怒,回道:“母親,你就别說風涼話了,我們要想想辦法,讓那個丫頭離開沐芳宮,否則夜長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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