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浔依依不舍地和玉兒道别後便随着大部隊前行,忍住沒有回頭再看,腦海中想象着玉兒在身後伫立而望的身影,雖然前路充滿艱險,但身後有人在等他回歸,這給了他勇氣和希望,澆滅了出發前心中的各種忐忑,或許回來後他便能達成所願,與玉兒結成百年之好。
可是一切都來得太猝不及防,他在戰場上等來的是玉兒以身殉職的噩耗,原來這次的見面竟然是永别。
☆、求娶
嚴浔眼睛直直地盯着地上的那塊玉佩,并快步上前想要撿拾起來,誰知駱菲菲眼疾手快,人還沒從地上爬起來,已伸手将那玉佩抓在手心裡,随即動作敏捷地站起了身。
他見狀,情急之下沒有想太多,上去就抓住了傻姑娘的手,然後要掰開她的手看那玉佩,想再仔細辨識一番。但駱菲菲手攥得很緊,好像是故意不想讓他掰開,随後使勁抽出手,将那玉佩放進懷中的裡衣口袋,嚴浔的手差點就跟着伸了進去。
這一舉動令在場的其他人看得瞠目結舌,栓子亦是在一旁大叫一聲:“公子!”
嚴浔被這一聲喚得清醒了些,随即意識到自己這樣的舉動實在是太下作,于是趕緊收了手。
那塊玉佩令二皇子差點發了瘋,他急切地想要再看一眼,卻又不能動手,無奈地站在傻丫頭面前幹瞪眼,急得直冒汗。
此時,嚴浔就站在駱菲菲近前,對這個已經“非禮”了他兩次的“登徒子”毫無防備,心裡想的隻是能再看一眼那玉佩,正欲開口向對方請求,誰知面前之人既不會如他那般彬彬有禮,也不會像他一樣矜持到隻敢動嘴、不敢動手,一個“餓虎撲食”就撲了上來,這一回是從前面把他給抱住了。
傻丫頭雙臂環住他的腰,一側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嗲聲說道:“哥哥!那東西你都送給我了!還要搶回去嗎?”
嚴浔聽了這話後臉上的驚異之色更加濃墨重彩,他用雙手把胸前之人扶正到自己面前,顫巍着聲音問道:“什麼?你說這東西是我送給你的?何出此言?”
駱菲菲聽到他的問話後,眼睛注視了嚴浔片刻,随後一咧嘴,露出兩排大白牙,發出嘿嘿的傻笑聲,沒有任何回答,臉上一副“我就是不告訴你”的倔強神情,讓那個急着想聽到答案的男人就快失了風度。
這神情竟然令他聯想到了玉兒,她總是喜好在他面前賣關子,并喜聞樂見于他聽不到答案時臉上流露出的着急神色。
嚴浔急切得晃着駱菲菲的肩膀,提高了嗓門:“你快回答我啊!你為什麼說這東西是我送給你的?”
可是他依舊沒有聽到回答。此時,駱菲菲已被身後的管家再次拽開。
栓子見狀立刻走到嚴浔近前,拽住他的一隻胳膊使勁地搖晃了一下,并低聲喚了聲“公子”,示意他冷靜一點。
此刻,駱府廳堂内的局面稍微有些風谲雲詭,本來是傻小姐一廂情願地喜歡這位好看的貴公子,可這貴公子好像對傻小姐也不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在場的駱老爺和管家均看得一頭霧水。
嚴浔被栓子提示後冷靜了下來,迎着駱彬投過來的疑惑神色施了一禮,道:“在下失禮了,可否先請駱老爺幫晚輩解開疑惑,晚輩便将事情原委道來。”
駱彬當然好奇的很,于是趕緊回道:“公子請講。”
嚴浔問:“不知剛才從駱小姐身上掉下來的那塊長命玉鎖可是府上之物?”
駱彬聽後回道:“說起那塊玉佩,倒還真是有些蹊跷,它本非我府上之物,應是小女五年前落水時從水中撈出之物。”
嚴浔急切地追問:“此話怎講?”
駱彬:“公子有所不知,小女被從水中救上來時,已沒了氣息,我們都以為她已經過世,要給她準備後事了,不想第二天竟然醒了過來,手上還攥着這塊玉佩。因這玉佩以前并非我府上之物,所以就猜測應是從水中撈出來的。後來小女便一直将這玉戴在身上,從不離身。”
嚴浔:“駱老爺,那玉可否讓晚輩再仔細觀摩一下?”
駱彬聽後,面露為難之色:“謝公子,小女很是在意這塊玉,不輕易讓人觀摩,若她不肯,我也沒有辦法。”
接着,他轉頭沖傻丫頭道:“菲菲,可否将你那塊玉鎖拿給這位公子仔細看一下。”
傻丫頭聽後竟然一下子用手緊緊捂住胸前:“不給!”那架勢就像小孩子怕人家搶了她手裡的糖果一樣。
駱彬繼續哄道:“菲菲,謝公子就看一眼,看完馬上就還給你。”
駱菲菲一臉的不信任:“他騙人,他是想把玉搶回去!我才不上當呢!”
當嚴浔再次聽到這傻丫頭說他要搶回玉佩這樣的話後,心裡又是一陣緊繃,感覺就像是玉兒在指責他,送出去的定情之物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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