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見到李歌的這兩天,羅泣像三天沒澆水的花一樣,一謝不起。雖然說要找李歌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但問題出在羅泣沒有動動手指頭的理由。
“就你這性子,還好沒在一起。”萬歲嫌棄地說,“要在一起了,你指不定時時刻刻黏着他,第二天就轉學去一中了。”
三中大佬面對着小弟明晃晃的嫌棄,居然隻是抿了抿嘴!
小弟看了他一眼,“以後張厭才是三中大佬了,你退休吧。”
此時,下課兼放學鈴響起,老徐清了清喉嚨,“借我一分鐘時間,就差兩——”
“不借!老徐再見!”羅泣拿起書包就往門外跑。
“羅泣!哎!”老徐看着羅泣的背影消失在梯間,無奈地歎了口氣,“萬歲你幫他把卷子拿回去吧。”
萬歲應了一聲,接下了卷子。他又不會寫,拿回去墊鍋嗎?他心想。
羅泣趕到一中的時候,比賽剛好開始,而今天是李歌跳球。
跳球,不是猴子搶球。就這兩天的時間,他惡補了一些關于籃球的知識,就他坐在書桌前的那神聖感,差點把宿舍裡的人超渡了。
李歌的彈跳力比之前幾次跳球的人還要強,跳得更高,還更快到達最高點,他把球拍給了隊友後迅速落地,然後攔截住那想去搶球的人,那人沒煞住車,撞上了李歌的手臂。
羅泣啧了一聲。
隊友在籃下急煞,順勢起跳,可是球還沒投出去,就别人“啪”的一聲打掉了。
“……犯規了吧?”羅泣眼看着那人是往八班手腕那打的。
果然,下一秒球證就吹罰了。雖然八班失去了拿兩分的機會,可是他們拿到了一分,先開記錄。
相比起上星期,今天的這場比賽明顯是刺激多了,一來是對手強了,二來是羅泣是真的在看球賽。
第一節才過半,羅泣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看到這傻逼們呆看李歌投球的畫面。李歌投罰球的時候很穩,每一球都中籃的,可是即使在對方白送這麼多次一分鐘情況下,八班還是落後了一分。
羅泣呼出了一口濁氣。對面的高三比的是第二場了,據說周一對上高一時,他們已經拿下一場,也就是說如果這場李歌輸了,他們就無緣冠軍了。
艹!
“學長,你喜歡李歌學長吧?”
“嗯。”羅泣想得正入迷,聽到這一句話并沒有多想,應完後才意識到不對勁,“嗯?”他偏頭一看,問這話的人還在專心地拍照,彷佛什麼事都沒發生。
可是,“啊……嗯,我喜歡他。”羅泣正式地說了一句,“很明顯嗎?”
“不明顯。”岑國師說,“也就基的和腐的看得出來。”
“是嗎?”那挺明顯了,他把目光放回球場上,剛好看到李歌投了一個漂亮的三分球,他吹了一聲口哨。
啧啧啧,真帥。
“你告白嗎?”岑國師問。
“沒這打算。”他回答,“你可能不能理解,可是我輸不起。”
其實他也不比李歌好多少,真正意義上的朋友,除了萬歲,他也隻有李歌,而萬歲和李歌不是捆綁式銷售。李歌要是跟自己斷了關系,就什麼都不剩,而自己跟李歌斷了,至少還有萬歲。
可這不代表他不在乎丢了一個朋友。
“理智的角度上,設告白成功是一,失敗是零,概率不明,以零點五代之,期望值會等于零點五,看起來好像是賺了,可是人是感性的。”岑國師莫名地算起數來,羅泣在一旁靜靜聽着。
“感性的角度上,看的是最差的結果,也是失敗了是零,看起來沒虧沒賺,但一般來說,失敗了會介乎負一和零之間,取中間值是負零點五,也就是虧了。”岑國師說到這裡,羅泣明白他是在說什麼了,他大概是在解釋自己剛才說得那句“輸不起”。
“你是理解的。”他笑着說,“就是這個道理。”不像萬歲,那十幾年的哥們就不懂了,但他不怪萬歲,畢竟萬歲智商是非一般的低。他正在考慮如何把岑國師的話簡化,解釋給萬歲聽。
這時,第一節剛好完結,八班落後了七分。羅泣皺起了眉頭,就差沒把擔心兩個字刻在眉間。
“那他跟你告白呢?”岑國師和萬歲一樣,追問了這一題。
“有些事情,當兩個人的關系更親密了,就會變調。”或許是因為覺得小腐男能理解自己,又或者因為小腐男是個陌生人,羅泣更願意把事情說給他聽。
人類就是這麼奇妙,愈是難以開口的話,在陌生人面前愈是容易說出口。
“暧昧是盲目的,可戀愛會讓人逐漸恢複視力。”岑國師說,“那是因為更在乎對方了,在乎了,就會想把每一處放大,然後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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