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泣:“……”
被勞役了半天,羅泣也顧不得客廳裡有什麼人,屁股一沾坐就癱軟了。羅琪冷哼了一聲,和羅瑛吱吱喳喳不知道又在演哪一出。“小泣幫得上忙嗎?”王默菲關心地問。
羅飉翻了個大白眼,把原來的方案和現在的方案都說了遍,王默菲不是生意人,不知道合同要定案就是得修修改改,有退有進,她一聽到羅飉說讓了步,就覺得吃虧了,而這正正也是羅飉想還王默菲覺得的。
而在場唯二正常的人,一個叫羅燃,一個叫羅飏。羅燃在一旁聽着,并沒有什麼表示,任由這一家人,各演各的戲;羅飏看穿了一切,奈何自己年紀最小,沒有話語權。
“羅泣别睡了!”羅飏搖了搖羅泣的肩,被人盯了一眼,“你不就動一張嘴嗎……”
“動個屁……”羅泣含糊地應了一句,“八個小時,一小時五十,一共多少?”他莫名其妙說了一句。
“啊?四百吧。”羅飏茫然回答。
羅泣睜開一隻眼,望向羅燃,“四百。”他簡潔地說,“年初二雙糧什麼的也給安排一下,現金、支票、轉帳,你決定。”
自從聖誕節過後,羅泣對他的态度好像随和了一些,這樣他不怎麼習慣。家裡的其他四個孩子對他總有一種敬畏感,可羅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以前還會因為相處時的小尴尬而少說話,營造出一種羅泣也和他們一樣心存敬畏的錯覺,但現在這種随和,将他們之間的距離單方面拉近了不少。
羅燃雖然對羅泣現在的态度沒有不滿,可問題是羅泣适應了,他還沒有。“……”羅燃瞥了他一眼,不知道該作什麼回應,于是尴尬又回來了。
“你怎麼時候回去啊?”羅飏八挂了一句。
“明天,中午就走。”羅泣回答。
這是個好機會!羅燃清了清喉嚨,“怎麼不多呆幾天?”他問。
“和朋友約好了。”羅泣平淡地說。可是他的心裡并不像表面那般平靜,雖然聊起來了,可還是好尴尬啊啊啊——
“朋友?又是那叫……萬年的?”羅琪說着,姐妹倆笑了起來,可是笑着笑着,她們就閉嘴了。
羅泣看着她們的眼睛大概眯起了一毫米,眉頭以肉眼不可見的幅度蹙起。雖然看起來沒什麼變化,但她們彷佛嗅到了死亡的氣息,總覺得下一秒,羅泣無視這屋裡的任何人,直接上手揍人的可能性很大。
羅飉諷刺一笑,似乎是忘了上次犯蠢的人是他自己。
“不是,另一個。”羅泣自己把氣氛圓了回來。
羅燃沒有理會這一段小插歌。在某種意義上,他對孩子是一視同仁的。“别老麻煩人。”他說。
“他讓我去的。嚴格來說是他麻煩我。”羅泣說完自己竊笑了起來。
“希望你能笑到最後。”羅飉說了一句沒人能聽懂的話。
不過,雖然羅泣也聽不懂,但不知為何心裡總覺得好不安。
☆、036痛并快樂着
羅泣的一天,從橫着下樓梯開始。他的左腳踩在了下一階,右腳踩在同一階,再邁左腳,右腳又跟上。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在做什麼……”羅泣聞聲回頭,對上了羅燃和羅飏鄙視的目光。
“下樓梯。”羅泣說了一句廢話。他往前挪了幾步,讓出一個可供一人通過的空間,“過嗎?”
羅飏讓羅燃先行,自己走在後頭。經過羅泣身旁時他還是忍不住問:“你不是動張嘴而已嗎?”
“我也這麼以為。”羅泣翻了個大白眼。
“啊?那你都幹啥了?”羅飏疑惑地問。
“複印、倒咖啡、換水、掃地、搬貨、送文件、刷馬桶……”羅泣源源不絕地數着。
羅燃停下了腳步。
“是不是在考慮加我工資?”羅泣問。
“……吃完早餐來我書房。”羅燃說完後留下羅泣繼續龜速下樓。
于是,羅泣美好的一天,從收到一千塊工資開始。“平時不是給你很多錢嗎?”羅燃看着面前這數着數到嘴角往額角去的羅泣,說出了心底的疑惑。
羅泣拿着那疊錢拍了拍手心,痛并快樂着,“不一樣。雖然這工資明顯就是走後門,可這畢竟是我賺回來的。”再說,羅燃給他的錢又不能用,或者說羅泣不想用。自從羅泣可以上班,除了和學校相關的開支或者每年的壓歲錢,他沒有從戶口裡拿過一分錢,就算用了,他回頭也會用自己的錢填上。
“随便你吧。”羅燃沒再多說。
因為昨天的勞動,羅泣脖子往下的每一塊肌肉都是酸的,偏偏有人死要面子,不願坐車,所以他來到李歌家的時候已經是四點多了。羅泣一把鞋子脫掉,就攤在了李歌家的沙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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