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則是一個單獨的地方名稱,也就是後世的江蘇蘇州。刀哥聽不懂,在一旁看手指甲,林淵看了他一眼,他就連忙說:“我都行,我不挑!”一屋子人都笑了。楊子安則說道:“我可領一路人馬去平江。”朱元璋:“我可前去昆山。”陳柏松:“嘉定。”刀哥:“……那,就隻剩下吳江了?”林淵笑道:“交給你了,你要是覺得不行,就跟他們說,叫他們跟你換換。”刀哥揮手:“那倒不必。”林淵把出戰時間定在年末,也就是冬天。雖然看起來這個時間不利于打仗,可對他們而言是有利的,現在大部分的财政支出都在棉花的采購上,林淵沒有讓自己治下的百姓種植棉花,甯願花錢在外頭買。他要保證百姓的食物來源,保證他的士兵有充足的糧草供給。而冬天以前,他們必須得加班加點的做準備。制衣坊現在忙得團團轉。女人們一天幾乎有六個時辰在上工,這還隻是基礎,有時候甚至會超過七個時辰,如果在現代,一定會有人告林淵壓榨勞工。可在這個緊急時期,沒有人會覺得辛苦,女人們坐在屋子裡,免受外面寒風的侵擾。到了夏天,屋子裡還有冰盆。古人早就會制冰了,硝石制冰這個手藝一直有,但是貧苦人家可沒在夏天見過冰,好在林淵現在有不少硝石,他可不想在辛苦的勞動中還有人因為中暑出事。他現在不想損失一個人。士兵們要在室外訓練,楊子安他們幾乎每人都帶隊出去剿殺過山匪和土匪寨子。大一些的寨子都沒能逃過,現在林淵治下的地方,野外幾乎遇不到什麼危險。商人們也越發喜歡到高郵來做生意,他們甚至不少人都帶着豐厚的家資來高郵定居。隻要有人來,有人花錢,有人掙錢,經濟就能發展。錢大娘正在縫制棉衣,天氣漸熱,她穿着單薄的布衣,卻還是覺得悶,額頭的汗很快滴落下來,把棉衣的布料暈濕,好在隻有那麼一點。就在錢大娘熱得灌了一杯冷茶以後——說是冷茶,其實現在茶水放得再久都是溫熱的。外頭終于傳來了女孩們歡呼雀躍地聲音。“冰來了!今天的冰來了!”“我們那至少要三擔!”“得了,你那才幾個人?我那三十多個呢!我得要五擔!”趕着牛車送冰的年輕人跟她們很熟,此時笑道:“姑奶奶們,饒了我,管事的說了,十人以上三十人以下的三擔,十人以上六十人以下的五擔。”女人們讨價還價:“我那的姑娘們個頭都大!”“一個能頂三個!”年輕人無奈:“那我說了也沒用,管事的得扒掉我一層皮。”女人們見管事的沒跟着一起來,隻能各自叫人領了冰回屋子。冰一到,屋内的女人們就覺得涼爽多了,她們挽起長發,用木簪簪住,手底下的活也幹得更快了些,每一個屋子都有一個女教,教針線活的和管人的,哪個屋子幹得好,她能得到的獎勵也多,但若是中飽私囊欺壓員工,總管事那裡就有匿名投訴箱,一旦查實,不僅要革職,還有可能蹲大獄,遊街。哪怕是為了臉面問題,都沒人敢去幹,尤其是女人們的臉皮比男人們薄一些,加上現在日子越來越好,女教的收入并不低,所以投訴箱至今還沒有收到一封匿名投訴。滿屋子都是雪白的棉花和藏青色的布料,女人們的針腳收得很好,做出來的棉衣也越來越好。以前的草絨衣被取代了,草絨畢竟比不上棉,隻是權宜之計而已。她們一邊幹活一邊聊天,還有勤工儉學的孩子們給她們端茶遞水。“這日子可真好過。”錢大娘對身邊的年輕姑娘說,“以前想都不敢想能過現在的日子,那時候吃都吃不飽,誰還在意冷熱啊。”年輕姑娘沖她笑:“我的工錢也能給家裡買些冰。”“你爹還好?”錢大娘問她。這姑娘的爹年前跌了一跤,摔斷了一條腿,成了跛子,下不了地,也幹不了重活,稍微走幾步都疼痛難忍,好在她家娘倆都能掙錢,日子并不難過。年輕姑娘說:“我爹現在能繞着院子走了。”錢大娘歎了口氣:“還好南菩薩來了,不然啊……”姑娘也是一臉慶幸:“不然我這一家,早活不下去了。”做工的屋子總是很熱鬧的,屋子裡盤了炕,冬天比夏天好過,冬天的炕一燒起來,整個屋子都是暖和的,就是廢柴了點。“吃飯了!”到了用餐時間,女人們紛紛停下手裡的活,也有正要收尾的還在幹,她們三兩成群的走出屋子,去食堂打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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