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托尼·斯塔克的角度來看,就是那張熟悉的、成年以後版本的面孔露出緊張的表情,撥開周圍的人群,咬着後槽牙沖他跑了過來。
藏在牙床當中的魔術禮裝,能夠瞬間激發魔力,轉移其他人的注意力,在短時間内争取到機會和空隙。
“斯塔克先生。”
特洛伊說:“我們得馬上離開這裡——這兒現在不安全了。”
斯特蘭奇也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們兩人的身後,沉默着點頭:“反正那件魔術禮裝不知道怎麼回事也已經壞徹底了,既然已經破碎成了那種樣子,咱們的目标也已經可以說是達成了,趕快離開才是正确的選擇。”
斯塔克:“……”
他還有點沒反應過來,時間穿梭的感覺還萦繞在大腦當中,他感覺自己的腦子在嗡嗡響,明明他的耳蝸前庭神經已經足夠好了,開車開飛機駕駛戰衣都沒問題,還是覺得有些頭腦發懵。
他的視線穿過人群,藏在面甲之下的視野當中,基爾什塔利亞·沃戴姆隔着重重的人群和他對視,視線接觸的瞬間,對方微笑了一下,沖着他揮了揮手。
還沒等他開口說什麼,斯特蘭奇就張開手臂,一隻手一個地把他們兩個人都拎進了傳送門,幾乎是用摔的方式,簡單粗暴地扔進了聖殿。
紐約聖殿,煉金工房。
在場的三個人各自陷入了不同的頭腦風暴當中。
特洛伊在和沃戴姆用通訊魔術互相溝通,語氣不算友善:“你之前的做法絕對是故意的!你到底是為了什麼目的?那個時間機器……不對,禮裝,到底為什麼遭到了破壞?斯塔克身上發生了什麼?”
沃戴姆語氣平穩,還是那副讓人生不起氣的腔調:“你也知道,天體科(阿尼姆斯菲亞)向來專注于天體的運行軌迹和未來的窺測,這一次的行動也是我們進行測算得到的結果。”
“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在合适的時間裡出現在那個拍賣會現場上,在合适的時刻讓你的那個普通人朋友被魔術禮裝影響卷入時空亂流,是我們所觀測到的,對這個世界有害程度最低的做法。當然,因為斯克蘭頓現實穩定錨對于時空的修正作用,我們也無法觀測到他在混亂的時空節點裡到底做了些什麼——但不管如何,結果達成了我們的目的。”
基爾什塔利亞解釋道。
隻看結果,不管過程,這确實是個很魔術師的想法,如果天體科提前觀測到了這樣的結果,那他們有充分的理由去這麼做。
那就是說,從一開始接觸,他們确認托尼·斯塔克的身份,直到拍賣會開始。這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是時鐘塔天體科的計劃。
這很有可能是他們利用三尖赫爾墨斯靈子演算出來的結果,而對于這一結果,特洛伊也隻能慶幸沒有造成更多的人員傷亡。
“你們還有計算出什麼别的内容嗎?”
特洛伊也隻能這麼問。
“我不知道。馬裡斯比利先生也隻告訴我了一部分結果,我隻能說這一次的事件從啟動斯克蘭頓現實穩定錨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結束了,你不用擔心它還會造成什麼負面的後續影響。”
在切斷通訊之前,基爾什塔利亞如此說道:“一開始向你隐瞞了一部分真相,我感到很抱歉,但我不會為自己的行為而感到後悔。”
特洛伊這邊的通訊中斷。
而斯特蘭奇那裡,則正在上演道德的拷問和對自己專業領域的迷茫。
他原本是要負責對斯塔克進行記憶清理的那個人,一開始他誇下了海口,覺得這件事情十分簡單,對他而言簡直是輕而易舉。
記憶清理的原理是對特定的某段時間模拟出一張記憶的拓片,将與之重合的部分全部清除,類似于工程設計領域的布爾運算和布爾求差,但現在因為斯塔克本人所經曆的時間線紊亂,他沒有辦法立刻馬上就判斷出對方所曆經的時間線到底有多少。
糟糕的選項不計其數,他甚至有可能被傳送到史前時代幾秒鐘,用錯亂的順序約過了白垩紀奧陶紀三疊紀,要知道地球一共有46億年的曆史,可能的選項實在是多得難以捕捉。
而現在的這個世界,他無法确定是否已經是被改變過之後的結果,這個世界上所有人的記憶和認知都會由于量子記錄帶的變動而跟着變動,斯特蘭奇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去圖書時裡查一查相關的文獻資料,以判斷如今的托尼·斯塔克精神狀态是否正常。
而斯塔克……他在終于意識到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之後,陷入了混亂。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記憶沒有消失。
在過去的羅馬尼亞,弗雷因工房裡的記憶格外清晰,他甚至覺得自己嘴裡還停留着當天早飯的夾餡面包裡果醬的味道,年幼的煉金術師,詠唱出的咒語和遍布工房各處的魔偶,這些内容非常連貫真實,他不覺得自己的大腦當中缺少了其中任意一個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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