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馳的事情,之後引起了劇烈的反響,“DB”的代稱直接刷爆熱搜,陶庭相也再一次被推上風口浪尖。
【沒想到看着一臉正氣的簡馳竟然是這樣的人。】
【嗚嗚,我能說我還粉過他嗎?有段時間,我是真挺喜歡他的。】
【這竟然是真的,簡馳十幾歲就開始賭博了,欠債無數,這也太誇張了。】
【現實往往比“你以為”魔幻數百倍。】
簡馳的經紀團隊自然沒閑着,給陶庭相打了不下二十個電話,一半被王朝接了,後來王朝接煩了,跟盧文碩說“自己的鍋自己背”,事兒被打發給了盧文碩。
盧文碩得了這工作,嘚瑟上了,他還是覺得自己有點錯,錯在給小陶帶來麻煩了,但沒錯在爆料出簡馳的真實面目,就這一點,他覺得自己做得挺好的。
于是乎,盧文碩接起電話的時候那叫一個趾高氣昂,前腳剛被朝哥和陶老闆罵了,回頭對着簡馳的經紀團隊一頓輸出,罵的是“這樣的劣迹藝人趁早放棄的好”“自己敢做還不敢當?”,說着說着,他自己的心情好了起來。
王朝給陶庭相倒了杯水:“小陶,我知道你怪盧文碩,這事情他确實做冒昧了,罰他這個月的獎金,以儆效尤。”
陶庭相接過那杯熱水,眼神盯着水裡的自己,思緒萬千。
搖了搖頭:“不,我沒怪他,我在怪我自己。”
“他說出口那些話的瞬間,我的第一反應是怪他,怪他影響了我低調點的打算,怪他讓我在業内的評價受到一定損害。”陶庭相說道。
“也沒那麼嚴重。”王朝說道。
“我的第一反應是怪他,冷靜下來之後,又不由得怪我自己。”陶庭相繼續說道。
“怎麼了?”王朝追問一句。
“因為我意識到,盧文碩沒做錯,變的是我,我開始變成自己最讨厭的那類人了。”陶庭相說道。
王朝一愣。
“我踏入這個行業的初衷,是想申明真相,可當陸上開口說出真相的瞬間,我卻是怪他為什麼要說,我開始把利弊得失看得更重要,把利益與業内的看法綁定,離我的初衷越來越遠了。”陶庭相說道。
“這樣看來,不光是輿論,還有你,都需要冷靜一下,沉澱幾分了。”王朝這樣說道。
“我能理解這種感受。”推門而入的是施嘉敏。
“我是來問一下,就簡馳賭博的事情,需要我出通稿說明一下事件緣由嗎?”
“需要,你需要以盧文碩的視角來寫這篇報道。”王朝接話道,“鏡頭中能明顯看出來,小陶壓根不清楚這些事情,開口的是盧文碩,雖然這一切都會被算到小陶頭上,但咱還是能澄清一句就澄清一句吧,好歹轉移一下火力。”
“好的。”施嘉敏點頭。
她沒立刻出辦公室,而是在陶庭相身側的小沙發上坐下了,新換的地方很寬敞,沙發放開能躺人,施嘉敏也沒收着,坐的四仰八叉。
“又陷入新階段的迷茫當中了嗎?”施嘉敏問道。
“是的,我感覺,現在的我,越努力,就離自己一開始的目标越遠,我更回答不了曾經的自己的問題了。”陶庭相說道。
“每個人都會有這麼一個階段吧,我也有,所以我很能理解你現在的想法。”施嘉敏開口道。
陶庭相眼神一轉,落在施嘉敏身上。
“二十幾歲的時候,我更迷茫,在《金融一線報》工作,每天見到的都是些高來高去的大佬,看着同事們的選擇,或是傍大款,或是結婚生子,整個環境的變動,心中也難免迷茫吧。”施嘉敏說道。
陶庭相揉了揉眼睛,看着施嘉敏。
“那些大老爺們适合悶頭工作,傷春悲秋的心事,還是讓我們來談吧,你有心事嗎?”施嘉敏說道。
“嘉敏姐,我很迷茫怎麼辦?我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些什麼,不知道今後的路該怎麼走,”陶庭相不由得開口道,“我曾以為,自己是來改變娛樂圈的,直到我出聲呵斥了盧文碩,我才意識到,一朵花,改變不了太陽。”
“顯而易見地道理,能意識到這一點的,你還是個聰明孩子。”施嘉敏說道。
“又是那種感覺,我知道,道理我都懂,但莫名的,還是會迷茫,不知道前進的方向在何處,不知道如何尋找返航的歸途。”陶庭相說道。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要不你聽聽我的故事?”施嘉敏說道。
陶庭相站起身來,坐在了施嘉敏旁邊,向她點點頭。
比起陶庭相,施嘉敏是個頂級學霸,陶庭相上學時全校第一的駱碧珊想要進入的《金融一線報》,施嘉敏還沒畢業的時候就已經投稿三篇了,之後更是輕松保送得到進入資格,在同齡人中,絕對的頂尖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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