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貪婪的在柔軟頭發上蹭了蹭,如今他隻屬于自己,不屬于蒼生。
第二天,江渝是被疼醒的,渾身就像打碎骨頭連着筋,沒有一個地方是不酸疼的。
剛動了下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大口冷氣。“嘶——”胳膊肘撐着床面,擡起上半身勉強往後挪動盡量避免壓到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擡起布滿紫青手印的胳膊,摸索撐着床沿最後微微側身往上起。這個平日裡簡單的動作此時就像被人按下了0.5倍速,緩慢又吃力,随着動作八百年的老腰就像是忘上油的老機械不時發出嘎嘣嘎嘣脆響。
他一點一點調整好姿勢坐起身,頭靠在床背上長長出了口氣,頭還有點懵,垂下眼皮看胳膊胸口大大小小紫青的痕迹,心裡蓦然覺得空落落沒有任何真切感覺。直到目光碰到纖長手指上散發着柔和銀光的明亮指環,才像是蓦然抓住了什麼,一些從心底裡湧出來的溫暖情緒緩慢把空洞填滿。
閉上眼睛,唇角忍不住挑高,有些釋然又滿足的笑了笑。
白曜端着一碗粥進來,見他像一個癱瘓半死不活靠在床邊,把香氣四溢用料豐富的粥放在桌上,過去輕柔的把因為自己縱欲過度如今三等殘廢的某人扶進自己懷裡,讓他的頭靠着寬厚肩膀,很樂得兩個人用這麼暧昧的姿勢相處。當然,如果可以,還想更暧昧。
掩藏不住自己的歡愉,自從進屋,臉上的笑就一直沒有散過。“感覺怎麼樣?”
江渝聽之任之的被人摟在懷裡,磨蹭着臉頰與脖頸一個勁吃豆腐,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渾身疼反抗不了,黑着一張臉,帶着點咬牙切齒卻依舊後繼無力道:“你說呢?”
指尖順着流暢的線條劃上去,留下冰涼細癢經久不散。白曜給他把微長遮眼頭發理到耳後。
“抱歉,我昨晚失了分寸。”
江渝毫不客氣翻了個白眼,譏諷道:“你不是失了分寸,你就是想讓我一次性報廢。”突然想起網上女朋友無理取鬧的段子,學着質問道:“說,你是不是在外邊有了别的小公狗了。”
白曜先是啞然而後失笑道:“怎麼會。”在他額頭上親了親。“我說過的,十萬年來,我隻愛你一個。是愛,并非愛過。”
這份愛,從第一眼持續了十萬年。
“昨晚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我很開心。”
江渝眨了眨眼睛,蓦的從他懷裡揚起頭,牽動某處又是一口冷氣:“嘶——十萬年你都沒——”擡起酸疼的手臂比劃了一下,瞠目結舌道問:“你該不會有毛病吧!”
白曜:“我有沒有毛病你再驗證一下吧。”說着就要往床上推他。
“别别别。”江渝忙抱住他腰穩住身體,慌不擇言:“你沒問題,你很厲害,我選擇活着。”
心中因為這一句話升騰起前所未有的歡愉,他願意相信白曜說的是事實。真好,兩個人都是彼此唯一的第一。
白曜單手抱着他,微微欠身另一隻修長手臂伸過去把那碗粥端過來,吹涼一勺喂到他的嘴邊。
“張嘴,啊——”
江渝:“……”主動端過碗。“啊你個大腦袋,我二十了,你當幼兒園喂飯呢。”
剛才他就聞到勾人的香味了,看清碗裡的真材實料後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不确定問:“你做的?”
混合了幹貝,鮑魚,海參,蝦仁,鱿魚爪炖的爛糊軟糯的一碗粥,這四面破牆窮逼嗖嗖的客棧不可能提供這麼高端的早餐。
“嗯。”白曜目光掃過他遮耳長發,隻是一瞬間,目光有些眷戀惋惜。“我帶的食材不多,就夠這一碗。”
江渝抿了抿嘴,默默撇過他平整的西裝内兜:“以後我叫你小叮當吧。”
白曜這個完全沒有童年的人不明所以:“什麼是小叮當?”
江渝也不解釋,自顧自開始吸溜香氣四溢的海鮮粥,熱騰騰的順着喉嚨流進胃裡,渾身暖洋洋的,酸疼都好了許多。
最後一口粥滑進胃裡,眉頭一緊又不動聲色松開,恍然想起昨晚那口帶着鐵鏽味的液體。
“你昨晚,給我吃了什麼?”
“嗯?”白曜條件反射去摸鼻梁上的墨鏡,推了個空。“你記錯了,沒什麼。”
“哦~”江渝将信将疑拿起昨晚扔了一地,清早被白曜洗淨風幹疊好放在一邊的幹淨衣服。好像真的随意又漫不經心道:“是舌尖血吧。”
白曜面上掠過轉瞬即逝的慌亂,卻又提起嘴角很好的掩飾住,用平穩的聲色問:“你怎麼知道的?”這人堪稱鬼精,在他面前被拆穿後的撒謊遮掩都是徒勞。
江渝沒有說話,把白襯衣扣子一顆顆扣上,剛好遮住了鎖骨上的牙印,最上邊的那個粉色吻痕似露非露,無所謂的笑了笑。“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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