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喜歡啊,哪有姑娘家不喜歡漂亮的東西。”
承認這些并不丢人,同樣,她也很喜歡漂亮的衣裙,首飾,隻是得不到罷了。但花不同,隻要能看見,便可欣賞。
她有一搭沒一搭地同系統聊着,站了賞一會兒花,終是教冷風吹得受不住了,她收回視線,正欲離開,卻猛然在紅梅掩映間看到一雙陰鸷的眼睛。
陶渺的心跳仿佛停了一拍,雙手也不自覺發起了顫,她跌跌撞撞地倒退了兩步,狼狽地往家中跑。
紅梅樹後,一人緊鎖住她逃跑的身影,微微眯了眯眼,眸色貪婪。
陶渺甫一踏進門,就手忙腳亂地落下了門栓,她将背死死抵在門闆上,大口地喘息着,驚魂未定。
她沒有認錯,絕不會認錯,畢竟那是前世殺了她的人!
可屠夫為何會在那兒?他雖是鄰村的人,但兩個村子之間隔了好一些路,他來作甚麼?
她按住自己發顫的手,可任憑她如何努力,卻怎麼也止不住從心底漫出來的懼意。當晚她心煩意亂,早早便上了炕,可許是前世死前的記憶太可怕,以至于夜間她又夢到了曾經那一幕。
紅燭搖曳間,她看見淋漓的鮮血從她磕破的額間流出來,染紅她的視線,滴落在同色的嫁衣上。她撲倒在地,雙目圓睜死死盯着屠夫的臉,木棍還在重重落下,她卻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疼了。
意識漸漸脫離□□而去,隻一眨眼,她感覺渾身從未有過的輕盈,她飄起來,飄到了房梁上,從高處往下望。
她看見自己的屍體背朝上直挺挺地躺在那裡,瘦削的身軀穿着并不合身的嫁衣,顯得滑稽可笑。鮮血順着額間,劃過她的面頰,滲進了泥地裡,可很快随着她的死亡,血液也停止了流動。
屠夫見她沒了動靜,狠狠往她背上踹了一腳,才發現不對勁。
他上前探了鼻息後愣了愣,旋即往她身體上啐了一口,暗罵了聲晦氣,轉頭出去了。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進來了兩個高大的男人和一個婆子,兩個男人二胡不說将她扛起來。三人找了個僻靜的荒地,看着四下無人,挖了個深坑。
婆子在她身上摸了個遍,确實沒有值錢的物什,才沖兩個男人打了個手勢。
她看見自己的屍身被丢進了坑裡,一捧一捧地掩埋,直到徹底消失不見。三人離去前,還特意踩了幾腳,徹底夯實了那些埋她的土。
他們興高采烈地回去收了屠夫的錢,以為沒人看見,卻不知她的魂靈一直浮在上空怨憤地看着他們所做的一切。
陶渺從炕上醒過來,後背已被冷汗浸濕了,她看向炕的另一側,空蕩蕩的,頓時有些無措地抱緊了自己,心底深處總有些隐隐地不安。
她搖了搖頭,不會的,從她重生起,一切都已經改變,她已不是那個任孫張氏拿捏的陶渺,也不會再被她下了藥後強塞進花轎。
前世的事,絕不可能再重演!
翌日,小别村東面,鐘婆子翹着腿坐在屋内,心裡正發愁,她是十裡八鄉遠近聞名的媒婆,多少人都是經由她這張嘴牽到一起的,連本村的李瘸子她都能給他忽悠個媳婦,唯獨怕了一人。
那便是鄰村的王屠夫。
也不是沒成過,說來,這王屠夫先頭三個媳婦都是她給介紹的,可最後都無端端地沒了。
誰人不知王屠夫殘暴,對幾任媳婦非打即罵,其中兩個都是活生生給打死的,還有一個雖說是難産沒的,一屍兩命,但活着的時候也沒少挨過打。
如今這王屠夫的惡名傳出來,但凡對自家女兒還有幾分顧惜的,都舍不得送她去死。
鐘婆子本不想再接這單子生意,可王屠夫給的錢實在是多,她也是人,哪會跟錢過不去。
大不了過些日子去山後頭那水坎村瞧瞧,聽說秦獵戶最近摔傷了腿,急等着錢來醫,他家便有了十六歲的女兒,她趁勢撺掇撺掇,指不定就嫁了。
鐘婆子的如意算盤打得響,可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見一個高壯的身影走進來。
她定睛一看,膚色黝黑,身強體壯卻又一臉兇神惡煞的不是王屠夫是誰。許是常年握着那把斬肉的屠刀,王屠夫僅是站在那兒,便是渾身戾氣。
鐘婆子那張嘴皮子忽得就不利索了,“呦,這,這不是王屠夫嘛,怎的了,不是昨兒個才來過嘛,是不是有什麼忘了交代的?”
王屠夫懶得同鐘婆子廢話,他把一個錢袋子猛地砸在桌上,直截了當,“我問你,你們村西面的小磚房裡,住的是哪個姑娘?”
第24章到達他們一路風雪兼程,緊趕慢趕
鐘婆子不明所以:“你問這個做什麼?”
“教你說你就說。”王屠夫不耐地低喝一聲,那張黑漆漆的臉一沉,愈發顯得兇神惡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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