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桌子前,思考着新坑的大綱。
沒錯,我又想開新坑了,以櫻庭步夢為筆名,試着寫點有深度、能來快錢的短篇。
當然,我對自己的水平還是持懷疑的态度的——這可是大佬雲集的大正時期啊!就我這垃圾水平,真的能和大佬們掰頭文筆嗎?萬一發出去就被退稿,可是很打擊寫作自信心的……
不過寫文就是這樣,連這點信念都沒有的話,還是不要寫了。
我思索片刻,把我這幾天所遇見的事情抽取少許片段,融入我寫的文裡。
---------------《桃花》
這是不久前發生的一樁事。
按理來說,像我這樣害怕與人交往的社會恐懼人士,不應該知道得這麼快的。每每有了新聞,等到左鄰右舍都咀嚼過一遍,再被倒進茶舍酒居裡反刍,待到人們提都不願提起後,我才會得知這些消息。
可偏偏我卻成了這件慘案的第一目擊證人。
我知道有許多人不能理解為什麼我會得上這樣一種病。每當大家提到我的時候總是對我避之不及,好像我就是遊走于陰溝裡的老鼠,亦或是連三歲孩童都不如的無能兒。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從小時候,大家就不理解我,隻有我的媽媽會關愛地看着我,握着我的手,用慈愛關切的目光看着我。
大夫也瞧了許多,他們都搖着頭,什麼也不說,隻是歎氣。大家逐漸把我當做這家裡的透明人,就好像我從不存在一樣。一方面是為了不打擾加深我的病情,讓我盡量少見外人;另一方面,則是我的父親對此羞于啟齒,不願意向人承認——我這樣的廢物居然是本地豪族家主的長子。
漸漸地,我曉得了,這是一種病。
那天我還是與往常無異,天不亮就在租住的屋子裡洗好了衣服,端着盆到位于二樓的陽台上去曬。
是的,我的病情已然嚴重到了這樣的地步。我無法想象如果我一大清早到院子裡去曬衣服,那将會是多麼可怖的場景啊!晨起跑步的人、上班上工的人、還有出去上學的孩子,都會經過我這條原本幽靜的小路,看到正在晾曬衣服的我……
他們會說什麼呢?
「真可憐呐。」
「有病。」
「别學他。」
這樣的話雖然聽了許多遍,但我還是不能接受,隻要聽到就會渾身打着冷顫,胸腹處慢慢滲出黏膩的汗液,将我的衣服打濕。
我走到陽台上,在楊木的長凳上放下堆積着濕漉漉的衣服的盆子,照舊向外打探了一番,免得有人在我背過身的時候見到我。
此時才剛過四點,天黑的像被一個巨大的浴桶籠罩了一樣,幾乎什麼都看不見,路上也沒有半點行人的蹤迹,隻能看見許多祖國風格的小屋子交織在電車線裡,一個挨一個地綿延到居民區的盡頭。城外的青山像一條巨大的兇獸,蟄伏在懸挂着點點星星與彎彎月牙兒的天際,駭人非常。
我滿意地審視了一遍樓上樓下,沒有任何問題,便俯身去拿盆中的和服。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
那聲音頗為古怪,就像是有一群體格碩大的野獸在進食一般,血肉在口腔中擠壓到變形,和着分泌出的唾液攪拌在一起,甚至還有血肉從它們的口角處往下流淌,發出一陣滴滴答答的聲響。
「不可能,這裡可是大城市,怎麼會有那種食人的野獸呢?」
我腦海裡第一時間便蹦出了這樣的一行字。
可是那樣的聲音真是太過明顯了,讓我完全無法忽視。
我決心轉過身一探究竟。
可奇怪的是,當我一轉過身,這些聲音就完全消失了。
我向似乎發出聲音的來源望去,那是鄰居東岸的家。他們家是普通而幸福的一家三口,丈夫在銀行工作,妻子貌美賢良,前年又新添了一個可愛的女兒,一家人都是善良的好人,也是這附近唯一一戶從來沒有因為我的病情嘲笑我的鄰居。
「許是我聽錯了吧。」
我這麼想着,就繼續伸手去盆裡拿衣服。
那聲音又來了,而且似乎比之前更嚴重了,這一次,我甚至能聽到嚼斷骨頭發出的“嘎巴”聲,聽起來就像是狼在啃食連血帶肉的獵物時發出來的聲音,讓人無法忽視。
可當我轉過頭去的時候,那種聲音就沒了。
這樁非比尋常的奇事,就像我小時候在鄉下的家鄉聽到的食人鬼的傳說一般,極為恐怖卻又勾地人心中好奇。
我走回屋子裡,那般并不是很大的響聲就被我關在了門外。
回到二樓的卧室,我拉開窗戶,隻小心翼翼地把揭開窗簾的一個角兒,細緻地打量對面東岸一家的屋子。
他們家院子裡的東西絲毫沒有淩亂的迹象,院門和房門也關的好好的,院外的一樹桃花在路燈的照耀下開的如火如簇,豔麗的如同藝妓唇上最紅的那一點脂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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