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鳄魚,不愧是你,不負JO廚之名,這場面像極了ACDC用血管灌注火焰,使一手火之流法甩地虎虎生風風馳電掣掣……糊二喬一臉的劇情!
我明白了,根本就是鳄魚懶得給我想人設和血鬼術,幹脆就把我的技能随便草草了事,走馬燈也删了!我說怎麼連那兩個自稱十二鬼月的冒牌貨的血鬼術都比我來的精細,一個踢皮球一個學一方大爺玩矢量,合着這是想了但又怕被偶像荒木起訴抄襲,幹脆就給我一整個删去了嗎?
也是,連老闆都是一個屑法,員工的技能再像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我心裡瘋狂吐槽,要是我能苟到現代,我絕對要夜訪鳄魚家,問問她為什麼不給我畫人設和走馬燈,害得我人設不健全,就差一句“這一切全都要靠同學們的探索”了。
幾條血管順着人味兒一路毫無障礙地遊到這幾人的手腕處,盤繞幾圈後微微擡頭,像是在為接下來的動作蓄力。
果不其然,它們就像是有靈性一樣,高高弓起的前端如針頭般,狠狠地紮進了這幾人的手腕中!
溫暖的液體綿延不絕地向我輸送而來。
我的眼前恍惚了一下,就在那一瞬間,我的眼前如膠卷般飛速閃過幾人的夢境中的生平,記憶模糊的我連看都未看清便已翻篇,印象深刻的記憶則會稍稍放緩,如開了三倍速的視頻在我眼前上演。
但大部分的記憶,于我而言,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或者說他們的人生就如同他們這個人一樣,從内到外都爛透了,完全沒法讓我提起一絲一毫的閱讀興趣。
直到一個人影在我眼前閃過。
我愣了一下。
——
小桃在被那個落魄華族少爺贖買回家之前,已經很久沒有被人叫過自己這個本名了。
在花街,她的名字是吹雪,一個不太會被客人點起的名字。
小時候,她被媽媽賣掉的時候,還是很玉雪可愛的一個孩子。可随着年歲漸漸長大,少女的精緻的眉眼卻像是被融化開的糖塊一樣,失去了曾經的美麗,淪為花街裡中等的貨色。
再加上她似乎天生就沒生出讨好客人的那根神經,一到陪客的時候就支支吾吾,沒法做出姐妹們那樣娴熟而又帶着一點點個人特色接待流程,便漸漸流于俗套,成了中下層的遊女。
每當吹雪透過光影浮遊的張見世裡望出去的時候,總是看不到花街的頭。這裡的房頂一個挨一個,就像鱗次栉比的鳥籠,束縛了一個又一個純潔的靈魂,無法展翅,無法飛翔。
這話不是她說的,而是上一任被商人贖買回家做妾的花魁哀葉說的,
彼時她還小,還留在花魁身邊做侍奉的“秃”,有機會接觸到最上等的客人和最上等的事物,也完整地見證了一代花魁的冉冉升起,與她的迅速落下。
後來,她從别的客人那裡聽說,哀葉死了。
死于難産。
作為遊女,她沒有死于那些讓許多女人噩夢纏身的病,沒有被客人淩虐而死,她獲得了所有囚鳥最向往獲得東西,自由。
那時候的吹雪還不明白,命運所給予的一切東西都是有代價的。
就像她們,其實本沒有機會離開這裡,而離開這裡以後,又會陷入一段更深重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深牆裡,再也爬不出來。
那不是一個好天,京都連日下了幾天的雨,連帶着張見世裡也苦悶非常,讓人坐立難安。可對于她,這卻是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候,可以盯着籠子外的世界發呆,看屋檐上落下的雨滴,看手拿着零嘴兒叫賣的小販走過,看風吹鳥飛,看雨落雨停。
總之,不看客人。
「小桃?」
「小桃。」
那個聲音锲而不舍地在她耳邊響起了兩次,就好像在耳邊嗡嗡叫的蚊子一樣,讓人心生煩躁。
吹雪低下頭,總算分給聲音的來源一個眼神。
「吹雪。」她認真的更正道。
這個名字是哀葉花魁為她改的,與一隻櫻花花簪一起,那是她出嫁前送給她的最後一份禮物。
可來人卻好像沒有注意到她的不耐煩,還很興奮地跟她打招呼。
「是我啊,你不記得了麼?」
雨茫茫地下着,落在了他的身上,這家夥明明手裡拿着一把傘,可卻忘了打,隻顧着跟她說話,像個呆子一般引人發笑。
我有和他睡過?
這個念頭一出現就被她劃掉了。
吹雪從來不去細想客人的面孔,這會讓她好受很多。
在她心中,除了同僚的姐妹們,每個人都是沒有臉的人。也正因為她記不得熟客的名字和臉,好多次還要姐妹在身後戳戳她她才有反應,這個壞習慣也讓她流失了很多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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