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正準備進行第四次針灸,剛剛進入他家的那個小院兒,一個穿着非常幹淨利索的老頭,拎了一把菜刀沖出來。
一邊問候着我們的祖宗八代,一邊揮動菜刀把我們兩個給吓出來了。
“滾蛋!給我滾蛋!你們兩個小王八羔子。别想動我的兒子。”
“你們兩個無證行醫。再不滾蛋!我就到衛生局去告你們去。滾!”
這個老頭說的話确實把我們倆吓住了。我們倆确實是無證行醫。
本來我和巴圖爾制定的治療方案,是針灸和藥物雙管齊下。
但是最後我們讨論的結果是把藥物放棄,隻用針灸治療。
這是因為我們兩個都沒有處方權。如果敢給他開藥那就是真正的無證行醫了。
對他進行針灸治療的話還能打點擦邊球。
好歹我是通過了針灸考試。已經有了初級針灸師的資格,雖然還沒拿到本。
認真的計較的話,我不能算無證針灸。
我們被趕出這個小院子的時候,我還能聽到“啊啊啊”在屋裡大哭。
“爸爸呀!爸爸!放我出去。他們是好人,他們真能治病,讓我恢複過來,求求你了爸爸!放我出去!”
雖然我們再進行上次的治療。“啊啊啊”就能恢複到比較理想的狀态。
如果認真的進行康複訓練的話,半年之後他就跟正常人差不了太多了。
可現在人家老爹不願意讓我們給治療。我們有什麼辦法。
如果人家真的醫療系統去告我們的狀,我們倆弄不好得被學校開除了。
半個月之後。巴圖爾成功的通過了針灸考試。
我們倆個非常高興的出去大吃了一頓。當然是巴圖爾請客。
我們倆誰都沒有提那個“啊啊啊”的事情。
醫不扣門,這個可是老祖宗們留下的規矩,實際上是非常有道理的。
我們兩個實際上已經違反這條原則,從街上找了個病人,就給人治病,如果有問題,我們兩個人吃不了兜着走,就算沒問題,把病給人治好了,碰上那不講理的,恩将仇報的,照樣讓我倆痛不欲生。
雖然“啊啊啊”的治療還沒有結束就被他父親強行終止。但是他的身體狀态已經恢複了不少。至少走路要比原來快多了。
如果注意進行手指力量和靈活性的訓練。也就是我教給他的點錢訓練法。
他的右手至少一個月之後是能夠拿筷子吃飯的。
不過沒過十天的時間。這個“啊啊啊”又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最後這個“啊啊啊”,給我們倆帶來了一系列的麻煩。
當然不能算是“啊啊啊”給我們找麻煩,而是這個“啊啊啊”的父親,給我們找麻煩。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聽說過不少的坑爹的孩子,坑孩子的爹娘,但是不希望自己子女恢複健康的父母還沒見過,隻見過子女不舍得花錢給老人看病的。
那回拎着菜刀把我們趕出來的那個老頭,我們并不記恨他。
誰讓我們是兩個醫學生,人家不相信我們也是有理有據的,萬一把人家的的活蹦亂跳的瘸腿兒啞巴兒子,搞出更大的毛病來,咋辦?
但實際上那個“啊啊啊”的父親,根本就不是擔心我們倆的醫療水平的問題。
他擔心的是他兒子能享受的殘疾補助問題。
他為什麼要把我們兩個人轟走?因為他非常擔心我們把他這個缺兒子治好之後。居委會就會撤銷他兒子能享受的殘疾補助。
這些亂七八糟的加在一起一個月能拿到2000塊錢,而這筆錢并不能到“啊啊啊”的手裡。
因為“啊啊啊”是一個部分喪失行為能力的個體,所以他的父親就成為了他的監護人。
每個月打到他的銀行賬戶的這筆錢,也理所應當的由他的父親管理。
這可不算一筆小數目了。他的退休工資才3000多塊錢。一個喪失勞動能力的殘疾人就能拿到2000出頭。
所以這個父親是非常不願意喪失這2000多塊錢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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