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怪不得現在這城裡面的所有事情全都由一個守城将軍做主。衙門的老爺也是普通人,這樣的滅頂之災降臨,就是個鐵打的人也會扛不住。
“我不管啊!我姐姐這一生遇人不淑好不容易才過了幾天好日子,死前連一身皮囊都沒有了!你要我怎麼替死去的爹娘交代!”大漢想起躺在地上的姐姐的面目,不由的又是一陣心酸,無理哭喊着。
小将看着人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出口咄咄逼人:“當時進城之時我們就交代過了,城裡面不然女子進來,是你自己非要帶人進城,還信誓旦旦的說能夠護人周全》她出事那天晚上你又是在哪裡”
“我就是和當地的幾家商戶談生意,結果喝酒喝大了,就睡了。我我,我,”大漢扶着額頭聲音愈發的減弱,言語裡面含着幾分驚怕又帶着幾分愧疚,眼神暗淡下去轉即他又恢複惡狠狠的樣子“但是孩子已經指認了兇手!是他!你們為什麼還不将他處死!這種畜生!必須死!”
說着就要去摸他剛剛扔下的大鐵錘,梁赤過去一腳踢開那沉重的鐵錘。兵器在地面上滾動,劃拉出刺耳的聲響,一聲一聲的激蕩房間各人的心思。
房間内良久的安靜。
賀州山不動聲色地将手帕收起來,剛剛用手帕刺激孩子,心中有些過不去。賀州山開口:“不如這樣,既然你認定孩子說的兇手是我,我就不替自己辯解。本人略微懂一些推演查刑之事,若是我來全程和這位将軍調查此事,倒時候沒有查明兇手,我也甘願替人償命。”
梁赤聞言轉頭看向他,小将也是微微乍舌的看着這人。
“如果将軍首肯的話,我毫無怨言。說實在的這剝皮殺屍的手法的确是太過于聳人聽聞,我也願為捉兇手盡一份綿薄之力”賀州山一字一頓的說。
大漢的淚水還沒來的及收回去,梁赤就轉身換了一張臉,溫文爾雅:“既然都這樣說了,本将軍也沒有什麼好說了。如果抓不到兇手,拿你也好給衆百姓一個交代。”
“将軍..”小将看向自家的将軍,欲言又止。梁赤偏過頭,眼神一禀,小将就閉嘴低頭。
“好了,就當先前是一場鬧劇。現下還是就将剝皮案調查起來,本将軍是粗鄙之人,不太懂這些東西,你既然要調查,這衙門的一幹捕快人等皆可由你指揮。“梁赤爽快的說着還扶起那趴在地上的大漢。
“那就謝謝将軍。”
“先别謝過,這案件此刻怕已經是控制不住,才半月有餘,城中的女子就盡數慘遭毒手,本将軍限你七日之内将這案件偵破,屆時還是一無所獲的話,你就是殺人兇手,本将軍會當着衆人的面前,淩遲。”
賀州山彎了彎嘴角,深深吸了一口氣,看來這梁赤明顯就是等着他自投羅網,隻怕是這裡面都是他做的一場好戲,看來認真不不可貌相,更是不可過于片面的認定一人。他思忖片刻,冷冷道:“那就勞煩将軍先将牢房中鄙人的好友先放出來。”
梁赤聽到他說好友,眉梢帶着點笑意,語氣上挑:“好啊,既然是好友當然要放。子沫,去放人。”
小将低着頭将自己的劍回歸劍鞘,雙手握拳置于胸前“是,将軍”
宴行在獄中一顆心放在油鍋上反複的煎炸,就差做個滿漢全席了。他的氣壓一低,牢中的其他人就更加的害怕,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他的銀針捅了個遍。
那乞丐因為被劉酒戳了一道,話也不說,坐在地上一動不動,活像個傀儡一樣。
這時候賀州山突然從外面下來:“宴行?”
“阿三!”宴行本來還在想着這人要是今日沒有回來,就要考量考量這裡牢房的質量,沒想到這麼快他就回來了。
“把人先放出。來”賀州山對着一旁的獄卒說,令宴行沒有想到的是,這獄卒當真就解開了牢房的門,宴行上前扯了扯他的袖袍,眉毛輕輕的皺起來,意思再明顯不過。
“出去再和你說。”賀州山低頭輕聲一句:“把那個人也帶走。”
賀州山指了指乞丐的牢房。聞言,牢房的一衆牢犯紛紛看向那個在獄中度過半輩子的老秀才,老秀才不太敢相信,掀開自己的蓬頭長發,一雙老态的眼珠裡跳出點驚慌無措。
宴行見賀州山使喚這些人無比的自然,而那些人也是乖乖的聽話,雖然不知道他使了什麼手段,但是既然可以随意的調配,自然是要借力将事情做的通透。“還有那個叫做什麼劉酒的一并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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