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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頁(第1頁)

“可算暖了”宴行摸完之後,感受到手裡有些溫度的皮膚,感慨地說。

賀州山好一會才失神的才道“你怎麼在我的床上?”

聽到這人說話,宴行不免失笑“喲,這床還成你的啦?”然後随口一般問“昨日可是做了什麼夢?”

賀州山仔細的想了想,記憶卻隻是停在了睡覺之前,其他的一點也想不起來,繃着臉搖搖頭。

“昨天晚上你整個人涼的不像話,一直說冷,我給你蓋了幾床被褥,你還是冷,我就是好親自上來給你暖暖,若不是我,你這會恐怕是起不來。”

聞言,賀州山的神色複雜,底下的手緊握成一個拳頭,掌心微潤,他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正欲開口,宴行先道:“你這身子怎得如此的差?”

賀州山半坐起來,推了推宴行,示意讓他先下去,“從前的老毛病罷了。”随後補充道“夜裡可有說什麼夢話?”

宴行也不推卻,下床撿起地上的被褥和衣裳“夢話倒是沒有,就是冷的吓人。你這身子還是要好生養一養才行。”然後回頭對賀州山又說“不管從前如何,以後跟着公子,公子保準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賀州山見他并沒有将昨天夜裡的事放在心上不覺的松了一口氣,說“那阿三以後還得多謝公子關照了。”

宴行若有其事的點頭。

殊不知,等兩人醒來,衙門内外已經傳遍了各種版本的關于宴行如何和賀州山翻雲覆雨的傳言,還繪聲繪色的說昨天夜裡宴客京的被褥換了好幾次,有事如何如何的處理。

有道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沒過一會,不但是上至謄寫縣志卷宗的典史,下至門口跑腿的小厮都對這新來探案的宴行,賀州山有了異樣的眼光。不但如此,衆人也忽然對瞿縱佩服起來,說是太爺一雙慧眼如炬,早就識破了兩人的關系。

小厮小吏見到宴行就捂嘴笑着跑開,宴行一頭的霧水,更有的小吏膽子頗大,上下地打量賀州山,讓兩人覺得甚是莫名其妙。

直到這天的到了夜裡,宴行從善如流的又爬上床,賀州山也沒有阻擾,隻是告訴他如果他沒有什麼奇怪的行為,就不要輕易的碰到他,他容易睡得不好。

宴行見他胡扯隻是笑笑不說話,這人每日睡在自己身邊不知有多香,他半夜起來給他蓋被也沒有感覺,還在這裡說什麼睡得不好。

賀州山其實也有私心,那天夜裡他的确是睡地特别差,可是這樣的睡覺已經相比從前好多了。一般晚上碰上自己犯病,熬一熬也就過去了,誰想睡在這宴行的身邊當真是睡地好多了,不會沒日沒夜的晚上睡不好,第二日頭疼半天。至此兩人就這樣稀裡糊塗的睡在了一塊。

鄭氓躺在大牢中,身上的衣裳被粗魯地扒下,隐隐約約的感到有人在給他收拾身子,想去掙紮,可是身上餓的一點力氣也沒有,等再醒來是一瓢冷水将他澆醒。

瞿縱站在鄭氓的面前,盯着被拷在椅上的人。鄭氓低着頭,涼水打濕了他的衣裳,他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鄭氓”瞿縱叫了一句

鄭氓聽見,低着頭緩緩地說“在”

“我問你,你可知自己犯了什麼罪?”

“不知”鄭氓有氣無力

“哼,不知,不知你跑什麼?”瞿縱從一旁的牆上取下一條馬皮鞭,吓唬人的往地上狠力的鞭笞“那我換個問題問你,你住處的地窖為何會通入賈府?”

“不知,我什麼也不知。”鄭氓擡起頭來,有氣無力的看着瞿縱

瞿縱眯着眼,忽然,瞿縱心生怪異。這人,這,不對!

這不是鄭氓!

瞿縱很久之前見過一次鄭氓,是那年冬日。他府裡的一位老媽媽害了風疾,幾次問病無果,特來向賈府問藥的。來時匆忙,沒有提前打過招呼,就這樣的匆忙拜訪賈布霖,賈布霖從他的口吻中大概得知是怎樣的情況,拿起紙筆就開起藥方。

他坐在一旁感謝賈布霖的藥方,說下次一定好好的來拜訪。

這時候從外面進來一位年輕人,衣裳樸素,鼻頭被外面的雪凍得通紅,懷裡抱着一大卷東西。年輕人沒有料到這裡面除了賈布霖還有其他的人,一時間愣住了。倒是賈布霖看到這人,面色僵硬的怒聲喊道他出去。

這人連忙的出門去,瞿縱撞破這尴尬的事,撓撓腮幫子沒有多問,接過藥方滿聲的感激不敬出門去。

門口等候多時的車夫掀開車簾,身後傳來喊聲,瞿縱回頭看到賈府的小姐,也就是那位賈府唯一的一位姑娘穿一件桃粉的夾襖,手上拿着一雙棉鞋,小跑到側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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