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宴行和賀州山每日都在調查鄭氓的事,賀州山果真在這些書畫裡面發現了端倪
在暗格裡面的書畫,可以看得出是當時那把畫扇上的畫,不論是字迹還是畫工均是出自一人之手。但是在書房找到的字畫有些就不是了,這些字畫還是仿的生疏,字迹也不像是同一個人,更可疑的是暗格裡面的畫除了是名家大師的仿品,還有很多其他的畫圖,均是這附近的地形,人文風貌
雖是不知有什麼作用,但是這樣完整的地形,還有那日地窖裡面的地圖均可以看出這裡面定有隐情
“審堂吧”宴行對瞿縱說
瞿縱皺起眉頭點點頭,揚起脖子哽地一喊“開堂”
“威~武~”立在堂内的官差擡起頭,手中的水火棍顫動起來,一時間這平時油滑的衙門老爺總算是有些人樣。高堂之上,接過身旁的人遞過來的一頂烏黑的紗帽,闆着一張臉若有其事的帶上,驚堂木猛地往桌上一拍,問道
“台下何人?”
那鄭氓趴在地上奄奄一息,被瞿縱的驚堂木吓得一顫,整個人蠕動在地面,不甚雅觀。過了好半天,他才輕聲地開口“太原人士鄭氓”
“犯了何事?”
鄭氓這回沒有回應,隻趴在地上抽搐地一般,整個人恨不得埋在地上
“犯了何事?”瞿縱再一次審問,可惜台下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這人似乎并沒有要給他面子的意思
瞿縱砸吧砸吧嘴,給下面的人使了一個眼色,小吏幾步過去蹲下,翻轉這人。扒開鄭氓的頭發,一張憔悴不堪的臉暴露,隻見這人緊閉雙眼。探他鼻息,還有一絲絲的溫熱,隻不過是暈了過去。
“回大人,這人暈了”
這...才開始審堂,這人就暈了?這宴行對他到底做了什麼,一個好好的人搞成這副模樣帶回來,罷了罷了,瞿縱沒有辦法,揮揮手“那就先退堂,将人拉下去”
“是”
廂房中。
瞿縱雙手負立,腳步不停,焦急地來回走動。“我說我的宴公子,你是對着鄭氓做了些什麼,整的就一個活脫脫的叫花子的模樣”
“我可沒有對他作甚,他那副樣子都是他自己弄得”宴行正在全神貫注的剝花生,賀州山端坐在一旁幫他收拾那堆花生殼。
“難不成是他自己弄的?”
“自然”
原來,這些天城中四處張貼了鄭氓的畫像,鄭氓無處可去。城中的大門也是嚴加排查,他根本出不去,隻好在城中的各個角落遊蕩,還要躲着宴行帶着的官兵。
這些日子全是吃些他人殘羹剩飯才活下來。可能是真的這幾日沒有找到吃食了,想回去看看自己的住處,就剛好被宴行給抓到了。逃跑的時候,慌不擇路,跌入了泥池塘裡面,還是宴行拉他上岸的
“不管怎樣把人抓住的,這回可算是抓住他了,隻要抓住他,這案件就容易的多了”賀州山說
“是,等人醒來就直接審問”
“這審問的事就交給我吧”瞿縱不太信任宴行的手法,生怕一個好小子就這樣斷送了性命在牢裡面。
宴行帶着點笑意“你來?”
感到他的嘲諷,瞿縱撇撇自己的胡子“宴公子未免小瞧我了,好歹是個官,審個人又有什麼難得。況且這些日子全是你和賀公子忙着,我老臉也有些過意不去啊”
宴行不語,挑挑眉。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賀州山在衙門的身份就已經從宴公子的小厮變成了賀公子了。如果硬要說的話,那估計就是從宴行和賀州山睡在一張床上,還弄得人盡皆知的那次說起。
自從渚啟被藍青田帶走之後,賀州山對着宴行就更加不聞不問,冷冷淡淡。
說的話也就是每天賀州山照例給宴行彙報自己昨日有什麼發現,其實宴行早就已經信任他了。沒有必要每日将自己得各種行程,消息悉數和他說,實在多此一舉。
宴行幾次和他想說些别的,都被他繞開
賀州山甚至幾次将他的被褥放到床上,把自己的放在地上,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宴行堅決地表示睡在地上舒服,這才讓賀州山睡在了床上
直到一次,宴行側躺在地上的被褥裡,又一次偷偷地看着床上已經入眠的賀州山。
月光如水侵入房中,将賀州山的臉龐照的一清二楚,就是鼻尖的那顆痣也被宴行看的清楚。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宴行從來不覺得自己每天晚上這樣盯着人家看有何不妥。他上上下下,從額間的碎發打量到緊閉的薄唇,眼光寸縷不放過地摩描,恨不得将人刻畫在腦海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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