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行剛才檢查時匆忙,隻顧着檢查房裡了,沒有顧及到院子裡的東西,這下看來小山包實在是有些可疑。
“阿三?”宴行回頭。
“嗯?”蹲在地上的人沒有回頭還在看着手裡的畫。
宴行撐着窗台躍到外面院子,往小山包走去,“你過來看看。”
宴行走過去,一雙眼定在了小山包上,沒有注意到腳下,就在到小山包的附近,他聽到了一聲卡達的聲音,整個人頓時失去了重心,往下掉!
他踩到某個機關!
賀州山轉身看到的就是宴客掉下去的那一瞬,他的臉色霎那間變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身一躍到宴行掉落的洞口邊,但還是遲了,宴行整個人都掉了下去不見蹤影,地下黑漆漆的一遍
“宴行!”
沒有回應
“宴行!”賀州山高聲喝道,還是沒有回應。賀州山有些許的慌張了,正在打算是先自己下去還是先回衙門。
這時地下傳來聲音。
“阿三!”宴行的聲音從地底下悠揚的傳來,中氣十足,看來沒有什麼事了,賀州山松了一口氣。
“怎麼回事?”賀州山趴在洞口大聲問道。
“你下來,這地下有些東西。”
賀州山聽聞,二話不說直接的往下跳,宴行站在洞口光亮的下方,怕賀州山下來傷着自己。
而賀州山壓根忘了對方還不知自己面目,他下來本來是可以穩穩的踩到地下,奈何他沒有想到宴行可能會在地下接着他,落地那刻兩人相互的絆着,雙雙滾落。宴行緊緊的将人抱在自己的懷裡,滾落時将自己墊在賀州山的下方。
宴行悶聲哼了一聲,賀州山連忙的從他身上爬起來,把地上的宴行也扶起來要緊的問;“傷着了?”
宴行喘了一口氣,接着搖搖頭:“沒什麼。”
賀州山不信,要往他背後看,宴行制止住他,拉着他的袖口,面容厲色“你看牆上。”
賀州山往他說的地方看過去,一時間說不出話——那是一面畫滿圖畫的牆!
賀州山扶着宴行靠過去仔細的看着牆上到底畫了什麼,頭頂微弱的光就消失了。宴行擡頭往上看,隻見剛才下來的那個洞口現在徹底的被封住了。
“看來是有人刻意讓我們下來了。”賀州山冷冷的說。
“這鄭氓的膽子不小啊。”宴行掙紮的站穩,把手從賀州山身上拿開,從自己的兜子裡摸出一個火折子,黑暗中逐漸有一點微微的紅光照亮洞中的一角。
賀州山借着這一點光亮看這牆上到底畫了些什麼,等看清這牆上的内容,賀州山的眼角一跳,心中不好的預感果然出現了。
這是一副完完整整的城中的地圖!
上面小到百姓的居住作坊,大到城中的布防,事無巨細!地圖上觥籌交錯,連一些羊腸小道都畫出來了,這該是怎樣的記性和畫工才能畫的如此的詳細。
宴行也看出來了,這牆上畫的不是别的,就是他們腳下這城的城圖,臉上的寒意漸漸加深。
什麼樣的人才需要畫下一座城的城圖?答案昭然若揭。宴行抿着嘴,将手中的火折子靠近這牆面,畫着城圖的人估計廢了好大一功夫才能畫出,這樣細緻的城圖沒有七八年,也要個四五年才能畫下。
賀州山用手輕觸牆面,寒聲說到:“看來這鄭氓是真的有點問題了,在自家的院子地下畫下這樣的一幅畫如果被歹人知道,破城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
宴行沒有說話,看着這牆面久久說不出話,他突然想到了邊境的那座血城——馬邑,馬邑從被攻到破城僅僅用了不到半月的時間,難道者之間有什麼來聯系?
如果真有聯系,那——
“看看有沒有出去的路,先出去再說。”賀州山說到。宴行點頭,拿着火折子一點一點的在這洞中摸索。
☆、第十四章
一炷香的時刻,兩人就将這洞中的每個角落都被找遍了,根本沒有出去的路。而随着時間的流逝,洞中愈來愈寒冷,說出的話開始有白霧在空中打轉。
賀州山身上的傷還未完全的痊愈,剛剛還動用了内力,此刻洞中的寒意加深,他的手腳冰涼的感受不到知覺了,甚至久遠之前落下的寒疾隐隐的作痛。
宴行無意碰到他的手,發現冰涼的不像話:“怎得涼成這樣子?”
賀州山低頭不語,身子冷的像塊鐵,後槽牙打顫。宴行直接将他整個人圈抱住,賀州山微微的僵硬掙紮了一下,沒有掙紮出來,于是放棄了,呆在這人的懷裡還算是溫暖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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