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一次啊,不是害人姑娘了。”大漢往嘴裡扔了幾顆花生嚼着悠哉遊哉的說。
“那又是走水案?”另外的一個灰夾襖問。
“不是不是,都不是。”大漢搖搖手。
“那你倒是說啊。”灰夾襖和另外一人着急的看着大漢。
“你們趴過來點。”大漢一臉的神秘,擺手示意幾人的頭趴過來。
賀州山坐在旁邊的一桌,恰好聽到他們再聊藍青田,就留了一個心眼,聽到關鍵位置,結果這幾人突然的話音變小,賀州山聽的不甚清晰,于是身子往那邊歪了歪,靠過去,勉強的聽到清楚。
“你們還記得這人養了一個小孩不?”大漢神秘的說。
“就是賈府的那個?”灰夾襖說。
“這藍青田官府也捉不住,賈府的姑娘已經都死了,賈府早就不要這孽障了。這孩子怎麼還能牽扯出什麼事?”
“哎,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算算這孩子多大了?”
“這孩子聽說是去年過了大寒才生下的,現下是農曆四月初五,看來這孩子才不過幾個月啊!”灰夾襖說着露出驚異的表情。
“對嘛!這孩子才這麼點大,奶都沒有斷,藍青田一個糙人怎會照料一個這小娃子,所以最近不太平的是坊間傳聞藍青田正在給這娃崽仔找奶娘呢!”
“竟有這樣稀奇的事,真是日子過太平了,如今盜匪也找奶娘了,哈哈哈。”身材短小的那人說着不禁的哈哈大笑,另外幾人也忍不住的嗤嗤笑了起來。
緩了好一會,灰夾襖停下來押了一口酒水,接着說:“那前段時間都能照料這孩子,怎得現下就照料不了?”
“害,這誰知道啊。”大漢說到。
“那也有人肯去給這種人的孩子當奶娘?”那人說着面入疑色。
“哼,那你可知這大盜出多少錢請奶娘?”大漢撇撇嘴,然後四處張望,一手撐着桌面,一手悄悄的在桌底下朝他們比了一個手勢。
唔!
“這麼多!”衆人看到手勢詫異,沒想到這藍青田真是舍得,看來真把這孽障放在心裡了。
“是啊,人為财死,鳥為食亡。這多少人搶着當這奶娘呢。”
衆人又一次被這話給驚訝到了,真是世風日下,如今的人為了錢也什麼也不顧了。飯桌上幾人沉默一會,“算啦算啦,這奶娘啊,就是給我們我們也做不了,這也壓根不關咋們的事,扯這些作甚,來來來,吃酒吃酒。”一人端起酒碗說。
“對對對,吃酒吃酒。”幾人将酒碗端起來碰了一個。
這旁的賀州山聽完了這群人的談話,心中打鼓,也不知道這些人說的是真是假,倘若是真的,那麼抓住這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盜可就有了辦法。
“阿三!”宴行蓦然喝到。
賀州山又聽到這聲叫喚,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面有異色的說“作甚?”
“喊你好幾遍了,吃個飯怎得還會走神?”
賀州山一看桌子果然飯菜已經上來了,菜品面相均還是不錯的“沒有想什麼,吃飯吧。”
宴行沒有多問,況且早上也沒有吃,就喝了一碗瞿縱那勞什子的湯,早就餓了,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頤的食用起來。
一進口就發現這家客棧的廚子當真是不錯。百歲羹,羹藥柔滑,黃茋羊肉鮮嫩多汁,吃不出一點羊腥子的味兒,烏雌雞湯味極鮮美,除了這道小山卷在這裡面顯得有些寡味,其他的都很是對宴行的胃口。
這邊的賀州山也覺得這來水客棧的廚子的廚藝不錯,對他胃口的就是那道百歲羹,這會吃飯的飯量還比平時的多吃了一碗。
宴行見他添飯吃飯,若有所思的點頭,将他夾筷最多次的菜記在了心裡。
風卷殘雲般吃過飯菜,這小二才上了那道——甜豆花。
白瓷碗中,豆花雪白清香,面上撒了一層綿細的白糖,看起來就可人極了。宴行見到這豆花,對着甜膩的豆花是真的一點胃口也沒有,倒是賀州山看到這豆花眼神一亮。
他小心翼翼的用勺子挖了一塊放進嘴裡,豆香充斥舌尖,這熟悉的味道當真是讓人懷念。從前小的時候,街邊的小商販挑着兩個大木桶。桶裡面就是裝着這樣的甜豆花,隻要小商販一路過門口的街道,就肯定要纏着母親買上一大碗解饞。
那時候的日子雖是清閑的,可至少還是舒适的,随心的,不像現在事事樣樣都要裝給他人看,萬般不由心。
一時間百種思緒萦繞心中,不知不覺,賀州山的眼神暗淡下來了。宴行看着賀州山眼中的光芒一點一星的消失,眉頭微微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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