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州山點點頭,示意知道了,等宴行進了間,他獨自的站在門口沉思了一會,然後轉身也進了自己的房間。
進了房間,宴行躺在床上。
剛剛在巷子裡,盜馬的人是這裡的采花大盜,還是京城裡面的人?按理說一個大盜的殺意不應該這麼的重,這種人雖然是亡命之徒,但不會無緣無故的和人結下梁子。
那就隻能是京城裡的人派來的殺手,沒有想到這麼的快。來京城的路上為了保險,他沒有選擇走既定的道路,而是繞路而行,他們都能追上來,看來這一路上要小心才是,必要的時候最好在這人下次出現的時候,不知不覺的解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更重要的是,還是不要讓賀州山知道自己真實的身份,這幾天的相處看來,這人絕不是一個簡單的小厮,可也沒有惡意,還能留在身邊。
☆、第十章
天亮之後,瞿太爺照例親自的來請宴行用餐,還沒有敲門,就看見掃地的悄悄過來,彎着腰說:“老爺,這時候還是不要叫醒宴公子。”
“怎了?”瞿太爺問。
掃地的下人擡起頭,将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宴公子的小厮特意交代了,辰時之前不要打擾宴公子。”
瞿太爺滿臉震驚!這,這,這,這宴行什麼時候好這口了!還帶着人出去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難怪這小厮長的如此,如此的張揚。早該想到的,誰家的小厮會長的如此這般。
這兩人的關系根本就不是主仆,原來是用這個關系掩蓋他們兩真正的關系。他們夜不歸宿,應該,應該是,應該是這裡人多耳雜,不方便行事。沒錯!就是這樣!
這樣說來,那他特意将他們兩個人的房間分開,豈不是,豈不是!哎呀!
瞿太爺咬着牙齒一跺腳,所以這宴行和從前的宴行大相徑庭,言語冷冷淡淡的,肯定是這個緣由!
掃地的下人看着自家老爺的臉色風雲變幻,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想着想着突然一臉的驚恐,一跺腳火急火燎的走了。
到了前廳,瞿太爺把所有的下人叫過來,交代他們晚上切記不可去南苑,半夜聽到什麼聲音都不可過去。另外,等會趕緊去把賀州山的房間收拾到宴行的房裡就說,就說府上的房間不夠用了。
一幫下人們聽的糊裡糊塗,不知所以。
瞿太爺見他們的臉上一臉的迷茫,氣不打一處來,大聲一吼:“麻利的,别管這麼多,隻管按我說的去做!”
下人們一哄而散,都按照瞿太爺說的去做。
這邊的賀州山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小睡一會之後,淡定的坐在桌前将這幾日發生的事一一寫下來。突然就有人敲門了,進來幾個下人,頭也不擡,話也不說,就開始收拾東西。
賀州山搞不清狀況,急忙将桌上的信紙收起來。
“你們這是作甚?”他語氣不悅的問這些人。下人們不擡頭,拿着他的行李,彎着腰朝門口一站:“賀公子請過來。”
賀公子?這些人是發現什麼了?還是宴行發現什麼了?不對,宴行還在房裡,以瞿太爺的智商還能調查出什麼。
那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賀公子請過來。”下人們又一次的叫他。賀州山跟着過去,才發現他們停在了宴行的門前。
“請公子敲門。”賀州山想着也到時候了,正好有事要和宴行說,于是擡手敲了門。
宴行還在睡夢中,聽見一番的吵鬧,正準備發火,就聽見門外有人敲門,惺忪着睡眼,一身戾氣的過來開門,看見滿臉不知所以的賀州山站在門前。
“不是說,哎!”宴行一開門,這些下人一擁而進。看着這些人搬東西忙碌的樣子,宴行茫然問道賀州山:“怎麼回事。”
賀州山也茫然搖搖頭,“不知道,剛剛他們突然進來就把東西全收拾了起來,然後就過來了。”
下人們把賀州山的被褥全放在了宴行的床上,他的其他東西也悉數搬了過來,好在賀州山本來就沒有什麼東西,搬過來之後,房間也不會顯得擁擠。整理好東西,下人們又有序的下去了,還順帶的關上門。
房間裡的兩人,相顧無言。
宴行扶額,無奈的說:“這瞿縱到底在搞什麼鬼。”
賀州山沒說話,宴行走到茶桌邊坐下,兩根手指曲起敲了敲桌子。賀州山明白他的意思,過來給他倒茶。
“先說一下你在賈府撿到的東西。”宴行說。
“是一把畫扇。”賀州山說着從懷裡拿出一把精緻的小扇,扇子的柄上還挂着一顆剔透的紅瑪瑙,紅豆的大小,上頭還雕刻的花紋,不過好似經常摸,已經是磨平了不少,具體雕刻了什麼已經無法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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