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行歎了一口氣,他道:“我說你一個小厮怎得這麼多錢袋?”
賀州山沒有說話,眉心緊皺,嘴角緊繃成一條細線。宴行見此也不好多說,恐怕這人真的丢了很重要的東西,緩聲道:“裡面有多少錢?”
賀州山沒有回答,剛才以為這是京城派來的人,現下沒了錢袋,才想到可能今天晚上碰到的真的隻是一個賊,大意了。
“多少錢宴公子如數的給你。”
賀州山搖搖頭,有些神情落寞道:“不是錢的多少,是我家祖傳的一塊玉佩。”
玉佩?宴行又問:“很珍貴?”
賀州山點頭,過了一會,他嘴裡喃喃道:“唯一的念想了。”結果轉念又說:“算了,留着也是看着難受的,沒了就沒了吧。”說完自顧的躺下,背對着宴行。躺下去的賀州山并沒有立刻睡着,一方面他還在心疼自己的玉佩,另一方面剛剛和那人打鬥,用了内力,現下他的胸口疼痛難忍,他緊緊閉上眼睛,企圖忘卻疼痛。
天還未亮。宴行就早早的醒來,看着地上的人,這人睡覺怎麼還皺着眉頭,難不成還是那塊玉佩的事。
這時“咚咚咚!”有人敲門。
門外傳來聲音:“宴公子可是醒來了?”
本來還在睡夢中的賀州山登時就立刻的彈坐起來,一臉警惕。
宴行被賀州山吓了一跳,問道:“怎麼了?”
“外頭是誰?”賀州山盯着門外的身影。
宴行聽着聲音熟悉,想來估計是瞿縱,道:“估計是為了昨晚的事來的瞿太爺。”
外面的人聽見裡面有聲響,估計應該醒了,于是小心翼翼多嘴問了一句:“宴公子,你還沒有起來麼?”
“起來了。”
瞿縱聽見這人說起了,松一口氣,接着憂心忡忡道:“宴公子,你家的小厮他...”
吱~的一聲,房門開了。
瞿太爺透過縫隙看到了睡在地上的賀州山,“原來在這啊,虧我吓了一跳,昨個夜裡有人夜闖,看房間有沒有看見人,還以為您這小厮被擄走了呢!”
宴行香氣昨天晚上的事,“昨夜的事我們也知道了,就是傳說中的那個采花大盜?”
“可不就是嗎還以為最近這家夥去了别的地方了呢,沒想到還在這裡”瞿太爺和宴行說着說着,眼睛卻不止住的往房間裡面看。
宴行順着他的眼神,回頭看。賀州山正坐在地上,一頭長發披在肩膀,剛剛睡醒,眼神還帶點迷離。宴行心中知道瞿太爺在看這人,有些不爽,就往旁邊站站,擋住他的視線。
瞿太爺也意識到這人在當着,又發現自己盯着看了太久,微微有點不好意思,清清嗓子問:“人沒事就行,沒有丢什麼東西吧?”
宴行毫無猶豫說“丢了,丢了一個很重要的錢袋。”
賀州山本來還在神離狀态,聽見宴行的話瞬間回神了,有點意外的看着宴行背影。
瞿縱微微皺眉,道:“哎,那這可能就追不回來了。這采花大盜橫行太久,也沒有個人抓得住。”
宴行頓了頓,随即說:“我會追回來的。”
瞿縱好似耳朵沒有聽清,擡起頭,“您是說?”
宴行擺擺手,重複道:“我要調查此事。”
“哎呀哎呀!這太好了,我還在苦惱如何捉住這盜賊,您就出手了,我就知道您肯定不會做事不管的”瞿太爺高興直跺腳。
“用不着拍我馬屁,你趕緊先去準備這人的卷宗吧,我待會就要看。”
“行行行,我還會給您準備上好的東西招待您,您就放心吧。”
原先宴行還有些顧慮,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采花賊,不過現在看來此人偷了賀州山的錢袋,雖說采花賊偷錢袋有些奇怪,但的确可能是賊人,不是京城裡面的惡人。既然現在不着急,不如先把這人的錢袋找回來也可以。
宴行關了門之後看到賀州山還坐在被褥裡,不悅道:“怎得,還不起來,是打算讓我伺候你了?”
賀州山有些不解:“你為何要調查此事?”
“為何?我做事向來沒有原因,你問這麼多作甚?你隻管伺候好我就可以的。宴公子我也絕不會讓你受傷沒地住的。”說罷就自顧自地拿起衣物背對着賀州山穿。
賀州山看着這人的背影。反正也不着急趕去邊境,不如就先把玉佩拿回來,正好還能将這個通緝在案的采花大盜一句拿下,避免其他的姑娘遭受這人的迫害,他沉思一會,然後麻利的起身,給這宴行打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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