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茶點心安排上!快點!”
眨眼之間,衆人分散,幾名衙門裡面的差夫将兩人迎到後方。賀州山稀裡糊塗進了廂房,還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瞿太爺就風風火火闖進來一把拉着宴客京的手,淚眼婆娑哽咽道:“多年未見啊,沒想到你今日竟然來這麼遠的地方幫我看我!”
賀州山看此情況,又想起門前宴客京的異樣,就曉得原來這兩人認識。
宴客京不動聲色地将手從瞿太爺滑膩的掌心抽回來,正經的解釋道:“我隻是路過,并非特地來看你。”
“您不用多說,我懂我懂,仗義天下,拯救蒼生..唔..”瞿太爺的話還沒有說完,宴客京趕緊的捂住對方的嘴。
這都是些什麼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當年年少無知,四處說這種大話,如今聽起來真是羞恥,...更可況,這邊上還有人!
這一方的賀州山倒是不忙不急的,端起熱茶看兩人的戲碼。
“話說,”宴客京總算把這人的思緒拉回來“我們兩個路上遇到打劫的,還有一幫人将他的少爺擄走了,你得立刻派人去救人回來,那幫土匪——”
宴客京話音未落,隻是瞿縱才聽到有人被土匪擄走,臉色就頓時放了下來,一臉無奈歎氣打斷宴客京的話道:“救不回來的。”
“這是什麼意思?”賀州山皺起眉頭,站起來問。
“最近的年月不好過啊,土匪橫行,大盜采花。人要是碰上了,就是回不來了。不論是城裡的人還是路過此地的人,來着報官,都沒能救出人回來”瞿太爺一臉的喪氣,攤手道。
宴客京道:“土匪橫行,大盜采花?”
“是啊,已經有好些日子了,所以現在一到晚上家家戶戶都不敢出門,生怕自己家遭殃啊”瞿太爺這才意識到賀州山的存在,轉頭問宴客京“這位是?”
宴客京和賀州山同時陷入沉寂,良久,宴客京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是我的小厮。”
賀州山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雲淡風輕的點點頭。
“喚賀州san。”宴客京介紹說。
賀州山剛要下嘴的熱茶就離了手,正經解釋道:“是——賀州山(shan)。”
“一樣一。樣”宴客京擺擺手接着又對瞿太爺說“人還是要救的,不然幾條性命就這樣交給土匪未免對不起你頭頂上的烏紗帽。”
“那是那是,我待會就命人前去打探,至于能不能找到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畢竟這土匪來去無蹤影,壓根就不知道他們的蹤迹。”
賀州山聽到這裡,眼色神情黯然,過了一會問道:“那采花大盜又是怎麼回事?”
“哎,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這采花大盜是近段日子才有的,不僅竊人錢财,還偷人。早就已經是我們這一地段的重大通緝者了,賞金百兩,奈何遲遲未果。”
“不過,”瞿太爺忽然狐疑的看着宴客京“難道您不是因為聽說我們這一帶的土匪大盜猖獗來此幫我們捉賊的?”他真誠的看着宴客京,又看看賀州山。
賀州山自然是也看向宴客京。
宴客京被兩人看得頭皮發麻,他真是怕了瞿縱,隻得搓手道:“額,我說了,我隻是路過...”
“可是,宴公子——”
賀州山本來還是正常臉色,忽地聽見有人說了宴公子,心上一糾,失口道:“等等!你姓宴?”他聽到這個姓氏反應極大。
宴客京看了眼瞿縱,然後無視他眼神中的不解,緩緩道:“是啊,我姓宴,喚作宴行,怎得有問題?”
“你家的小厮還不知曉你姓甚?”瞿縱眼神奇異地在兩人身上來回轉動。
賀州山聽見對方解釋,方才覺得自己失言,磕磕巴巴道:“哦,宴行。這個,嗯沒什麼,就是,那個。”他是真被宴這個姓氏吓着了,他生怕在路上和那位宿敵碰上,特地的錯開路程和時間。
宴客京見他磕巴說不出話,也懶得追問,對着瞿縱擺手道:“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下真的很累,是否有客房讓我休憩一會。”
“有有有,我還讓人備了飯菜,待會就送過去,您先去房裡休息。”瞿太爺忙說。
☆、第六章
出了這間房,兩人才發現已經黑天了,兩人跟着下人來到一間廂房前,這下人道:“這是宴公子的廂房。”然後指一指旁邊的房間“這是您小厮的廂房,兩間房挨在一塊,方便他伺候您。”這個下人耐心的解釋。
宴行若有其事地點頭“知道了,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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