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阿普切指了指自己的宿舍。“我先回去了,我覺得現在累的能直接睡上整整一天。”
點點頭,利瑞看着走回宿舍的阿普切,這才轉頭和德拉科他們繼續自己的聊天。
打開門,看到的就是坐在床邊的慵懶的翻着手中的書本的西裡斯。阿普切随便将鞋子踢掉就趴到了床上,其實他并不累,隻是冷而已,就像依舊處于黑湖中一樣,即使他現在身上還有龐弗雷夫人的保暖咒,宿舍裡也燃着暖暖的火焰也一樣。
“你……”剛剛想發作,但是看到明顯不對勁的阿普切,西裡斯隻能将嘴邊的話咽下,伸手揉了揉阿普切的卷發。“你怎麼這麼涼?”
“我是第二個項目裡勇士的珍寶。”阿普切說,将被子蓋在身上,整個人除了一顆腦袋其他的都埋在了被子裡面。“泡在黑湖裡一個晚上,我覺得我要凍死了。”
“知道自己什麼樣還去做這個珍寶。”西裡斯說,沒有理會阿普切,轉而将手上的書放在了床頭桌上。
“我也不想,直接被昏昏倒地了。”阿普切說,緩緩閉上雙眼,即使被子是暖的,但是奇怪的是,阿普切并沒有感覺到丁點的溫度,甚至因為他本身,那過于冰涼的體溫,不到片刻,那原本暖暖的被子就漸漸消失了它的溫度。
認命的掀開被子躺進去,西裡斯伸手将阿普切攬在懷裡,即使懷中的人冰涼的讓西裡斯皺眉。
“謝謝。”阿普切說,伸手試探的抱住西裡斯的腰身,将整個人埋在那暖暖的懷抱之中。
“你的感謝我已經聽膩了。”西裡斯說,好吧,好吧,就當做是他的住宿費?一個天然的不會失去溫度的暖爐?
第六十八章死咒
清晨,當阿普切的意識稍微清晰了一點的時候,感受到的,就是溫暖的感覺,有多久,自己醒來的時候不是冰涼的幾乎要将自己整個人冰凍的溫度,而是這麼溫暖的感覺?就仿佛整個人泡在暖暖的浴缸裡,浴缸裡的水還是那種永遠不會變涼的溫度。
難得的舒适,阿普切甚至不想睜開雙眼,他将自己更加靠近熱源,然後用頭蹭了蹭。
伸手,西裡斯将那個在自己肩膀蹭來蹭去向貓兒一樣的小腦袋揪起來,伸手甩到了一邊。
幾乎能感受到溫度在自己周身的流逝,阿普切瞬間從床上坐起來,轉頭看着坐在床邊的西裡斯,他半眯着眼睛,一手撐着後腦,一手随意的翻動手中的書,看到阿普切醒來,轉眼瞥了他一眼。
“如果我現在給你一個惡咒會怎麼樣?”西裡斯說,将手上的書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坐起來看着阿普切。
“我會死在你的咒語下。”阿普切說,重新坐到了西裡斯的身邊。轉頭看着他,“但是我知道你不會。”
伸手不容拒絕的抱上那暖暖的身體,阿普切将自己的頭靠在西裡斯的肩膀,再次閉上了雙眼。“讓我再睡一會,我快冷死了。”
伸手想把那個蹬鼻子上臉的小兔崽子給丢出去,卻在觸手的瞬間收了回來,緊緊隻有剛剛那一小會,他的身體就又恢複了那冰冷的溫度,西裡斯歎了口氣,終究還是環上了那個過分纖細的少年。雖然不知道一個孩子為什麼會這麼冰冷的原因,但是如果自己能讓他舒服一點的話,僅僅是抱着他自己還是可以做到的。
幾乎在床上躺了兩天,阿普切才恢複了平時的溫度,雖然還是有點偏涼,但是終究不是那種冷的吓人的溫度了。
可憐的西裡斯,被迫在床上躺了兩天,大概在幾天之内,他看到床就想跑吧。
感謝了那些同學的關心,阿普切切身體會了一下什麼叫做被人當成易碎娃娃的感覺,尤其是最近,即使是教授,也會在上課的時候幫阿普切設下一個保暖咒或者給教室升點溫。
雖然這些對阿普切的幫助少之又少,但是畢竟是這些人最樸素的關心,阿普切覺得自己的心髒仿佛在火上緩緩的炙烤,并不難受,卻溫暖的讓人哽咽。
不得不說,這一段時間的霍格沃茲還是很平靜的,平靜中透着異樣的美好,但是平靜,就是暴風的前奏。
當哈利在禁林附近看到了被阿瓦達索命殺死的巴蒂·克勞奇的那一瞬間,一切都開始向着未知的地方轉變。
三強争霸賽自開辦以來便伴随着危險,但是這一次居然連評審員都波及到了,而且還是在學院内,以三大不可饒恕咒之一的阿瓦達索命所殺害的。一切都有點不尋常。
但是即便如此,魔法部也沒有打算暫停這一場盛會,他們打算将三強争霸賽舉辦結束,給他畫下一個即使不完美也完整的句号。
坐在床邊,阿普切将活點地圖打開,再過幾天就是第三個項目了,他們特許勇士的家長可以來觀看,這也就代表那一天将會有校外的人光臨這個霍格沃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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