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奇怪的是,哈利沒有感受到絲毫的難受,即使他沒法轉變現在的局面他也認了,有這樣的朋友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呢?所以他看向教授席上的人,點了點頭。即使這是一個陰謀,他也認了。
“讓他投,一個孩子,在現在這種狀态胡鬧,算什麼樣子?”穆迪說,甚至不用阿普切說話,他便從阿普切的手中拿過那張羊皮紙,“但是你一個人胡鬧,帶上别人就過分了。”他說,将别人的名字從羊皮紙上撕下來,重新交到了阿普切的手裡,藍色的魔眼狠狠的盯着阿普切。
“羊皮紙飛來。”斯内普說,那還沒有被阿普切拿穩的羊皮紙便飛到了他的手中,他轉眼看着穆迪,“即使你想殺害一個學生,也請你别做的那麼明顯。”他說,将那張羊皮紙撕的粉碎。
最高桌那邊,鄧布利多教授挺直身子朝麥格教授點頭。
“哈利·波特!哈利!請上這來!”
“我沒事!”哈利說,向着阿普切露出大大的笑臉,伸手用自己兜裡的手帕将阿普切手腕的傷痕包好,他伸手擁抱阿普切,直到這一刻,他才察覺到隐藏在這個人看似弱小的肩膀下所有的關心還有擔憂。
有這樣的朋友,他還要怕什麼呢?管他三強還是四強,自己永遠不會是一個人向前走的。
“你沖動了。”當火焰杯熄滅,一切已成定局,利瑞看着阿普切,歎息着說。他哪裡都好,就是遇見那幾個格蘭芬多的時候暴躁的不像他。
“或許。”阿普切說,看着坐在教授席的穆迪教授,金色的豎瞳死死地盯着他,你是誰呢?那張虛假的面具下究竟隐藏着怎樣的一副面孔呢?
當一切歸于平靜的時候,整個禮堂幾乎要沒有什麼人的時候,阿普切緩緩的站起身子,看着前來觀察和收起火焰杯的鄧布利多教授。緩緩施禮。
“我以為你應該會休息室了,孩子。”鄧布利多說,他看着阿普切那有些滲出紅色的手腕,“或者你需要想龐弗雷夫人要一點藥,诶呀,你看我,我忘記了,這個給你。”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将在禮堂的時候龐弗雷夫人給他的藥劑遞給阿普切,那是一劑外敷的魔藥。
“你知道,她就是嘴硬心軟,她還是很擔心你的。”鄧布利多說,眨着眼睛看着阿普切。
“他們會沒事嗎?哈利和塞德裡克。”将藥劑瓶子拿過來,阿普切轉頭看向鄧布利多教授。
“你知道,我們都會保護他們的,一旦有什麼危險,我們會第一個上去救他們,你不用這麼擔心,況且,你要對他們有信心。”鄧布利多說,将手放在阿普切的肩膀,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拍了拍。
“他們會有危險嗎?”似乎沒有聽到鄧布利多的話,阿普切繼續問道。
“你知道,孩子,我們……”
“會,還是不會!”阿普切說,擡頭看着鄧布利多。
“孩子……”
“我知道了。”阿普切說,微微行禮轉身向着斯萊特林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我會保護他們,用我自己的方式。”
聲音在空間中蔓延,之後消失。鄧布利多看着阿普切離開的方向,緩緩歎息。
第六十章習慣
沒有理會别人的話,也沒有将藥劑塗在自己的手腕,阿普切反手将休息室的門拍開,現在還沒有到宵禁,休息室裡三兩一群的坐着許多人,包括今年安插進來的德姆斯特朗。他們坐在沙發上,或者聊着今天的四名勇士的事件,或者再祝賀坐在一邊的威克多爾。
阿普切走進去,沒有說話,隻是冷着一張臉走了進去。
“怎麼,風頭被波特搶了在這裡……”羅奇爾說,但是話未說完,一道灰白色的光擦過,他抓着自己的脖子,發現自己發不出任何聲音了。瞪大雙眼,羅奇爾看着阿普切,緊緊的攥着自己的魔杖,他還沒有學會無聲咒,自然不能解救自己。
轉頭,阿普切擡眼看着羅奇爾,一手鉗制住他的領帶,一隻手擡起來,染血的手指在他的臉上寫下一個文字,然後他歪頭将自己的唇湊近羅奇爾的耳畔,沙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是隻有他們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
“……”
淡淡的魔法似乎從唇間緩緩流淌,映在羅奇爾的身上卻仿佛生生的撕扯着自己一般,那疼痛不同于作用于靈魂的鑽心剜骨,他隻是作用于自己的身體,甚至羅奇爾可以體會到那從皮膚漸漸滲透進軀體的疼痛,每一寸,每一絲都是疼痛,即使是清風吹過,即使是布料摩擦都會帶來蓬勃的疼痛一般。
羅奇爾便抽搐着倒在地上,就仿佛中了鑽心剜骨一般,但是他們都知道不是。
賈格森想去扶他一下卻被阿普切一個眼神吓得縮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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