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陰沉化作憤怒,他覺得他應該馬上跑到霍格沃茲好好的拉着阿普切讓這個不懂得變通的老奧羅看看,那是個斯萊特林沒錯,但是他不是什麼食死徒,也不是什麼食死徒的孩子,他隻是一個可憐的被那些食死徒殺了全家的孤兒!他應該被溫柔的對待,更何況他經曆了那些過去,是的,他全都知道了,那些過去并不難找,畢竟那個馬戲團和曾經買過阿普切的人都能記得那個男孩,完美的仿佛油畫上走下來的少年,所以他都知道了。但是這也讓他心疼他,就像哈利一樣,他驚呆于哈利在那樣的環境下還可以長成一個令他驕傲的格蘭芬多,但是他也對阿普切的選擇表示理解。或者換種說法,那樣的生活狀态下長大,阿普切就算長成一個麻瓜嘴裡的反社會人類都不奇怪,更别說隻是威脅一個一直咄咄逼人的對待他的巫師,那個埃文·羅奇爾的後代,一個小巫師,未來的食死徒?
那樣的孩子,即使什麼也不知道,但是僅僅是看着,僅僅看着,他都配得到世間所有的美好,想想吧,完美的家世,家族裡唯一的繼承人,完美的面容,他就像曾經的自己,但是又不像,因為他是一個足以讓所有人為之驕傲的巫師,除了他那些并不太好的習慣,這樣的他,為什麼要得到一個魂魄出竅,就因為他在三年級的時候險些被另一個小巫師下咒嗎?
“怎麼了?西裡斯?”聽到了聲音,萊姆斯走進了西裡斯的房間,正好看到他将手上的信紙團成一個團,狠狠的丢過去,正好丢到了他的腳邊。“是哈利的信?”
點點頭,西裡斯撐着頭不去看那已經被丢到一邊的信。
微笑着将信上的皺抹平,萊姆斯有點奇怪究竟是什麼樣的内容可以讓西裡斯這麼生氣,要知道即使是對待哈利的頭疼,西裡斯也是心疼躲過憤怒的,而這封信就全都是憤怒了,這顯然不對勁,大概即使是哈利寫信說不想要西裡斯這個教父,他大概也隻會傷心和悔恨而不是憤怒的。
看着信中的内容,萊姆斯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消失,然後又不确信的看了一下那封信,想确定一下是不是不是哈利的信,但是顯然,這是哈利寫的,而且還是他親手寫的。
“這不對勁,穆迪知道庫庫爾坎莊園的事,他不應該對他有那麼大的敵意的。”萊姆斯說,他總是能最快的發現不對勁,因為他溫柔的性子,包括上學的時候也是,他親切地對待所有人,總是用善意的猜測去想他們,即使面對他們的死對頭鼻涕精——西佛勒斯·斯内普。他也從來,從來沒有在學校期間對他使用任何一個惡咒,而最後,即使使用,也是在和食死徒對戰的時候。
“是的,這不應該!”西裡斯說,狠狠的敲了一下桌子!“他和我們不一樣,我們已經成年了,我們理應面對那些,但是他呢?!他們現在呢?他才四年級!多大的孩子?他不是那群奧羅,即使未來開始戰争了他也不是!我們可以為了信念來付出我們的生命,但是前提是他成年了,他有了自己的選擇,自己的信念!而不是現在,為了抵抗一個教授的魂魄出竅,他不需要承受這些,他們都不應該!”不管是阿普切還是小哈利,他們應該得到世間最溫柔的對待,最溫柔的父母,最溫暖的家。
“憑什麼是他們?”西裡斯吼道,他覺得他的理智在那一瞬間繃斷了!所以他站起來,用麻瓜的方式狠狠的錘了一下牆壁“或許是哈利看錯了?其實穆迪沒有用那麼大的魔力,你知道的,第一抵抗魂魄出竅總會有點後遺症的。我們也是。”萊姆斯說,輕壓雙手讓西裡斯冷靜一點。
“那是我們,不是那個孩子!他不是!我知道他,我在他的宿舍呆了一個月,你知道為什麼嗎?不是因為我不想出來,而是因為我出不來!我用了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來破解他十幾分鐘内設下的魔法陣!”西裡斯說,重重的喘着粗氣。“你不知道他,他比我們都要強大!你記得嗎?他永遠能看透我們的複方湯劑,不是因為别的,是因為他那雙眼睛!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能看透所有的僞裝,除了阿尼瑪格斯!”
“但是這也不代表抵抗魂魄出竅不會給他帶來任何後遺症啊。”萊姆斯說,他伸手拍了拍西裡斯的肩膀,讓這個像大男孩一樣的人冷靜下來。
坐在椅子上,西裡斯漸漸平複自己的呼吸,他轉頭看着萊姆斯,聲音淡淡的。“你知道他的過去,你覺得他有那麼大的快樂讓他釋放那麼龐大的呼神護衛嗎?”
微微搖了搖頭,這一點,萊姆斯連自己都沒法欺騙,他似乎也知道了西裡斯接下來要說的話,對于那一晚,自己雖然成了狼人但是也能在他們的話語中知道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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