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以利帶着阿普切幻影移形之後,他們便到了一片森林之中,穿過森林是一片空地,将票交給以利由他辦理瑣事阿普切便走到了那一片搭滿帳篷的營地。
“阿普切!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猛地,阿普切被一個人撲的踉跄,他有些無奈的控制好自己的身形,然後看着撲上來的哈利,伸手把他推遠。
“我記得我說過我會來的。”阿普切說,理了理脖子上的圍巾。
“哇奧~”一邊,弗萊德和喬治非常有默契的吹了一個口哨。
“你今天真的是……”
“太漂亮了!”說完,二人撲了上來,将那一頭本來梳的柔順的長發揉亂成一團。
“如果你們說帥氣我會更開心。”阿普切說,無奈的逃離那過分熱情的懷抱。卻被半強迫的拉着他們到了韋斯萊家的帳篷裡。
“現在,請允許我為你們介紹!”喬治和弗萊德說,伸手将阿普切推到前面。
“我們親愛的……”
“小天使。”
“阿普切·庫庫爾坎先生。”說完,雙子還不忘行個不是那麼完美的彎腰禮。
“打擾了。”阿普切說,下一秒就又被赫敏和羅恩抱在了懷裡。無奈的笑笑,他伸手拍了拍赫敏,然後才退出了那個懷抱。
“你的手好了!”赫敏說,開心的看着阿普切,她剛剛感受到的是右手,這是不是代表他的手已經好了?
“雖然算不上大好,但是也快了。”阿普切說,将手上的白色手套摘下,那隻右手還有些泛紅,但是已經能看出皮膚的樣子了。
“可憐的孩子!”亞瑟說,拍了拍阿普切的肩膀。
微笑着,阿普切大概知道這位在魔法部工作的人已經知道了庫庫爾坎莊園改名的事情了,但是幸好,他隻知道哪裡改名,并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究竟是一個怎樣的魔鬼。
魁地奇比賽晚一些才準備,他打算先去找馬爾福一家,雖然那張票并沒有用武之地,但是起碼這也是一個理解。
顯然,馬爾福家的帳篷看起來要華貴很多,德拉科正站在帳篷外和他的朋友們聊天,西奧多也在。看到阿普切的時候,德拉科顯然有點高興,他走了過來,看着阿普切胸前的圍巾,那笑容更大了。
“我不得不說,你今天還是有一點審美的。”德拉科說,小臉揚起來。
“我覺得你想說的應該是這個圍巾吧。”阿普切說,将胸前的圍巾蓋得嚴實一點,梅林證明,自從他使用了魔杖之後他愈發怕冷了,連保暖咒都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了。“感謝你們的門票。”
“但是你并沒有使用不是嗎?”德拉科說,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氣,“算了吧,我想你應該想看看爸爸和媽媽,他們正好空閑。”阿普切說,拉着阿普切進了帳篷裡。
那是被施了空間延展咒的結果,雖然在外面看就是普通的帳篷,但是内裡寬敞又溫暖,乳白色的燈映得整個帳篷明亮,黑色的皮質沙發和上面的綠色枕頭,一切的擺設都和馬爾福莊園中的異常相似,華貴異常。
“許久不見,馬爾福先生。”阿普切說,然後他執起納西莎的手,輕輕的做了一個吻手禮,“您的美麗依舊讓時光為之停駐。”
“你也是,美麗不減當初。”納西莎說,顯然今天阿普切的打扮很符合她的審美,十五歲的少年正巧是最完美的年紀,帶着雌雄莫辯的眉眼和俊秀。
“如果是英俊我會更開心的。”阿普切說。
“那麼,我應該恭喜,這位嶄新的庫庫爾坎家主先生了。”盧修斯說,微笑的看着阿普切,那雙藍色的眼中帶着了然的意味,庫庫爾坎家早已隻剩下阿普切一人,但是直到前段時間他才成為真正的家主,這當中發生了什麼,自然不是他可以知道的,但是卻也可以隐約猜到一點。
“或許,但是我終于自由了不是嗎?”阿普切說,将胸前挂着家徽的挂墜拿在手中,和曾經淡青色的挂墜不同,這次的挂墜換成了鴉青色的玉為底盤,鉑金為蛇,間或黑曜石作為裝飾,比曾經的華貴了不知多少。
“當然,這大概是很多人所羨豔的了。”盧修斯說,将高腳杯中倒上紅酒,遞了一杯給阿普切。“那麼,祝我們年級最小的庫庫爾坎家主,阿普切·庫庫爾坎先生。”
“祝……”我終于屬于自己的人生和開始的詛咒。阿普切說,輕輕碰了碰盧修斯手中的高腳杯,輕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
當魁地奇世界杯開始的時候,阿普切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他的旁邊就是興奮的哈利他們,哈利松了韋斯萊一隻專用的望遠鏡。
“你為什麼不買一隻,那能看的更清楚一點。”早知道就應該再買一隻備用了,現在再去買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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