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崇捏了捏明臻的鼻尖:“你就是孤的,你的東西自然也屬于孤,還回去。”
明臻原本就哭紅的鼻尖被他捏得更紅了。
之後祁崇在一旁看公文,明臻湊了過去。她總愛在祁崇忙的時候煩他,指着一行字問祁崇這是什麼意思。倘若祁崇不說,明臻會在他耳旁一直問。
确确實實是個小煩人精。
明臻見祁崇寫字,自己拿了筆蘸了墨,也在一旁寫了一個一模一樣的。
寫的都是“可”,不過祁崇是用朱筆在批,明臻用的是墨筆。祁崇字體筆勢淩厲,霸氣磅礴,這些年越發展現鋒芒,明臻仿的不說是十成,九成九也是有了。
她從小就是祁崇拿着手寫字,從身到心都留着祁崇帶來的印記,想和祁崇寫一樣的字倒也不難。
祁崇掃了一眼。
明臻俏皮一笑:“像不像?”
祁崇道:“像。”
不過本身明臻寫的是清麗漂浮的小字,一筆一劃跟沒骨頭似的,一直仿寫祁崇字迹實在太累。
李福進來送茶,一擡眼就看到明臻把玩祁崇桌子上放着的一把玉骨扇,小丫頭還躍躍欲試想在扇子上留下她拙劣的字迹,李福把茶放下:“今兒天好,姑娘出去玩多好,外邊藍孔雀開屏姑娘去看看吧,丫鬟們聚了一堆都在看,殿下正忙,就不要打攪了。”
明臻突然抱住祁崇的腰,把臉埋在祁崇懷裡:“我不。”
祁崇手中筆一滑,暈染一片,把她的手分開:“淘氣。”
李福把茶奉上。
明姑娘是淘氣了一些。可還不是祁崇慣的,倘若祁崇真的冷下臉斥責她一番,小姑娘肯定抹着眼淚跑出去,以後再也不煩他。
李福把茶放下出去,明臻嘗了一口,眉頭皺起來:“冷的,沒有加糖,又苦又澀。”
這是給祁崇準備的,所以是涼茶,祁崇不喜甜,一般人喝茶也不會故意加一些糖來。但明臻嗜甜如命。
“吃糖過多會牙疼。”祁崇敲明臻的額頭,“以後少吃。”
幸好早晚漱口刷牙,楊柳枝蘸了牙香藥膏細細清潔,明臻的貝齒才瑩白如舊。
明臻否認:“才沒有。”
祁崇掰開她的唇瓣,貝齒如玉,瑩白兩列,櫻色唇瓣柔軟濕潤,與雪膚映襯,别樣的純美。
明臻看他一時失神,唇角彎了彎:“殿下看到了,果真沒有吧?”
祁崇捏住她的後腰,将她放在一邊墊子上:“老實坐着。”
他喝了口茶,房間本來清涼,書房内本該隻有提神醒腦的清涼冷香,因為明臻在旁邊一坐,整室的旖旎軟香。
明臻頭發長且密,所以梳上去的很多,留下來的僅到腰間,她抓了自己一縷頭發玩,不一會兒就倚靠着墊子睡着了。
窗子是打開的,外面涼風吹進來,帶着竹林内的冷氣,一下午的時光悠悠然過了大半。無論朝堂之上還是朝堂之下,祁崇都要保持勾心鬥角的狀态,上有天子,平有兄弟,下有諸臣,每個人想法不一,心懷鬼胎,有的是想要他的性命,有的是想從他身上獲取某些好處,這個世上來來往往都是利益。
大概隻有明臻不同,他一手放在身邊帶她,看她從話語不清的小姑娘長成了如今才藝雙絕的少女,自己也從當初四面楚歌的少年變成了男人。
大概是覺出了冷,明臻往角落裡縮了縮,祁崇将她抱起來,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她腳上還套着繡花鞋,軟鞋上繡着些芍藥,祁崇給她脫了下來,塞進了被子裡。
明臻一向有說夢話的習慣,睡熟了又是會嘟嘟囔囔一些話語,今天卻沒有,埋在被子裡安安靜靜的。
鹦鹉自然差人送還回去。
李福沒有讓其他人跑腿,因為是退還東西,怕祁賞覺得被駁了面子,所以他自己親自去的。
祁賞在花樹下喝酒,身邊一名年輕的公子,李福上前:“六皇子,陳公子。”
這名陳公子看着溫文爾雅,身份來曆也不簡單,隻是不知道怎麼和祁賞走到了一塊兒,大概祁賞人豪爽大方,和誰都玩得來,李福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道:“六皇子,這隻鹦鹉,我們殿下讓奴才給您送回來。”
“阿臻妹妹玩膩了?”
“這倒不是。”李福道,“咳,秦王殿下不喜歡這種叽叽喳喳學人口舌的小東西。至于明姑娘——六皇子殿下,明姑娘是長得好看,可好看的姑娘那麼多,您别隻瞧着她,秦王殿下不樂意。”
祁賞眼珠轉了轉,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大概是讓秦王給誤解了。他逗明臻開心的本意其實還是讨好秦王。
不過——女大當嫁,祁賞自己雖然不是什麼好情郎,但家世樣貌都一等一,自己的兄長不至于特地的讓人把東西還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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