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也許隻是虛驚一場,但是如果我敢違背它的意思轉身逃走的話,那決計是死定了,所以吸了口氣,我端出一副赴死的模樣走了進去。
一走進屋子,我就感覺到了刺骨的冷,白狗舔了舔爪子上的血,回身說:“我真的很奇怪,你那腦子裡都在想什麼,你看到的幻境都那麼奇怪。”
我愣了愣:“剛才沐浴時的幻境,你看到了?”
“你的幻境裡有我,我自然是看得到的,隻是,你怎麼會覺得我對你有非分之想呢?”白狗一邊悠閑的舔着爪子,一邊十分不解的問我。
我低下頭,臉有點發燒的感覺,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今兒更有趣了,我很想知道,你最終是怎麼發現那是幻境的?”
“因為你說話的語氣,你從來都是傲視群雄的氣勢,那種陰森詭異的聲音不可能是你發出來的。”它都在這個陰森詭異的地方住那麼久了,會發出那種聲音有什麼奇怪?但我就是覺得那不是它這樣高貴的人,哦,不是,是狗,會發出的聲音。
“傲視群雄?”白狗喃喃着說:“這個詞我喜歡,好吧,你的聰慧又救了你一命,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慎刑司。”說到這三個字我的聲音都有點顫抖了。
“慎刑司是用來做什麼的你知道麼?”它還是不疾不徐的問。
“在大戶人家,慎刑司是用來處罰犯了錯的下人的。”因為我娘就曾經帶着我在慕雲福自己弄得慎刑司裡關過,隻是他的慎刑司不過是柴房,沒有什麼可怕的,大不了就是沒吃沒喝罷了,這裡不一樣,我甚至不敢擡頭去看四周。
“不錯,本來,今天這裡為你準備了一場盛宴,這上刑台的女子我會讓她穿着得體的衣裙,沐浴之後再接受刑罰。”
我一驚:“我做錯了什麼?”
“你擅自四處走動,頂撞二少爺,縱奴行兇,傷了二少爺,以下犯上在尉遲家是不可饒恕的重罪。”白狗眯着眼睛說。
“我縱奴行兇?傷了二少爺?”說反了吧,到底是誰縱奴行兇傷了誰?
“不錯,現在二少爺還躺在床上無法起身。”白狗淡淡的說。
我簡直覺得自己要瘋了:“我何德何能,有那個本事傷了尊貴的二少爺?”
“你不能,但是她能。”說着,它終于移開了身子,隻見白靈四肢被綁在一個圓形的石台上面,血從她的手腕,腳腕處汩汩的流出,她那張因為我開了天眼而顯現出來的老虎臉,因為失血過多而煞白煞白的。
“白靈!”我驚呼一聲,想撲過去,但是又忌憚眼前的白狗。
“本來躺在這上面的是你,不過主子做錯事,仆人代主子被罰也不是不可以,她是自願代替你受刑的。”
我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有心疼,有憐惜,但是還有一抹更深的懷疑,一切來得太過突然和巧合了。
“白靈那點本事根本動不了二少爺,而且,她不能忤逆尉遲家的人,這一點你比我清楚,所以,是不是那裡有誤會?”她怎麼可能把二少爺傷得下不來床?那個随手就拈花的男人,并非表面那般風流無用,否則也不敢和相公對着幹了。
“救主心切啊,當時你幾欲被撕碎,她已經無暇他顧,而二少爺因為專注在你身上,才被她偷襲成功,所以這本是死罪,但念在她事出有因,才隻是小懲大誡罷了。”白狗說得合情合理,而我又完全失去了那一段的記憶,所以一時也搞不清到底是真是假。
“那她的懲罰可已完成?”
“今日有貴客來臨,本要取你的血來招待客人的,不過,既然她手腕都已經割開了,就用她的血吧。”白狗舔着唇慵懶的說。
“用我的血招待客人?”那該是什麼樣的客人,居然要用血來招待?
“白老大,說好的處子血,怎麼就給我換了?舍不得麼?”正說着,一隻巨大的好像鳥一般的東西飛了進來,落到化作一個十分俊美的男子,一身黑衣,耳卻比正常人尖了一些,一雙眼睛是血紅色的,看着我露出貪婪的目光。
“你來得倒快,那貓奴也是處子血,一樣的。”白狗掃了來人一眼,不鹹不淡的說。
“切,這可是血日選中的女人,那味道肯定不一般。”說着他就向我伸了伸舌頭,雖然他俊美得讓人不敢直視,但是那種邪性卻令我隻想遠離。
“她并不是招待你們的食物,隻是侍女罷了,血殘,别打她的主意。”白狗走到石台旁邊的主座上坐下,一揮爪子,石台旁就出現了一個長長的木桌,桌上放了四個碗,這時候一條青翠的蛇忽然蹿了出來,滋溜一下就變成一個妖娆的女子,那女子尖尖的下巴,魅惑的杏眼兒往上微微勾起,看着就是那種魅死男人的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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