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反正我知道就行。”白靈嘻嘻一笑,似乎顯得非常高興。
“你好像一開始就知道我會沒事。”我側目看她,她抿唇一笑:“姐姐說得什麼話,我剛才可是吓死了。”
“是嗎?”她剛才可比我鎮定多了,我看着她那純真的笑臉,總覺得有些詭異,其間到底隐藏了什麼?
“姐姐,你多想了,我可是捏着一把汗的,不過我想尊主也不是真的要喝酒,我覺得它是在試探你。”白靈低低的說。
“試探我?”我忽然想到它一開始就說二少爺有花,到底是白靈隐瞞了我,還是它早就知道二少爺有花才設了局的?
“算了,反正你就按着本心做事,我想它不會怪你的。”白靈輕笑着說,我們收拾幹淨,她送我回到房中,相公直挺挺的睡在床上,臉色更加蒼白了,我總覺得他好像比之前顯得僵硬的多。
剛剛清洗完畢準備休息時,門被打開,翠嬷嬷站在門外說:“大少爺的身子越來越硬了,這樣不行,以後你要幫他按摩,幫他洗身,還要多陪他走動。”
“走動?”前兩樣倒是可以的,但是我怎麼陪他走動啊?
“對。”翠嬷嬷說完就走了,反正問了她也不會說,我歎了口氣,爬上床,跪在他大腿一側,用力的捏起來,他的肌肉因為長時間不動,顯得十分僵硬,好像石頭一樣。
正在這時,窗外忽然傳來了鈴聲……
第33章屍變
鈴聲一起,我就渾身一顫,整個人都繃緊了,一擡頭,本事閉着雙眼的相公忽然張開眼來,可惜暗淡無光,隻是純粹的睜開而已,并沒有什麼神采。
鈴聲持續的響着,他呼啦一下坐起來,我躲到一邊生怕他又撲過來,這時候眼前白光一閃,那個神秘的蒙面男子又出現在我眼前,他手中提着鈴铛,每一次相公的動作都和這個鈴铛有關,完全可以說相公被這個人操縱着。
“你想幹什麼?”我瞪着他,他一雙眼隐沒在面具背後淡淡的說:“這身子再不動怕是要不得了。”
“什麼意思?”我一頓,他搖着鈴,相公就下了床站起來了:“你以後每日要用熱水為他泡身子,一邊泡一邊給他按摩僵硬的地方,下一次血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來,别到時候他連站起來都做不到。”
我也看出來了,相公雖然站起來了,但是十分的僵硬,很困難的樣子,心裡有些難過,眼眶也微微泛紅,想到他在血日活過來的時候那意氣風發,那強大,一手揮出堅硬的牆壁就如同豆腐一般的被一層層削掉了,而現在卻僵硬得連站立行走都不順當,怎叫人不心酸?
“你這是在憐憫他麼?如果連你都開始憐憫他的話,那他真是無用了。”面具男子冷哼着,說話一點不留情面,可是卻很在理,相公那麼霸氣的一個人,尉遲家的家主,讓我一個買來的女人憐憫,的确是不合适。
“爺,熱水準備好了。”門打開,青衣站在外面,身邊是一桶冒着煙的熱水。
“你下去吧。”男子揮揮手,我多看了他幾眼,他也是爺?這個爺和那個爺到底是不是一個?
“看什麼?去把熱水提進來給你相公泡身子。”他不耐煩的說,我一頓:“這個家裡,所有人都說,我不能叫他相公,隻能叫主子,隻有你不一樣。”老實說他剛才的話,居然讓我心裡一暖,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動。
男子冷哼一聲:“都是死人了,還端着,不累麼?”
“呵,可惜這裡,死人比活人金貴,狗比人高尚。”我輕淺的說,那人一愣,随即淡淡的說:“禍從口出,這等話傳出去,你絕沒好日子過。”
“我現在有好日子過嗎?”我冷笑一聲,心裡說不出的煩躁,為了這毫無前路可言的日子,我甚至對能不能活着離開都産生了懷疑。
面具男子不說話了,我走到門口,吃力的搬動那木桶,那桶幾乎有我一個人那麼大了,滿滿一桶水我又怎麼可能搬得動?
“早些時候二少爺說要收了你做侍妾,為何你拒絕了呢?”那人忽然開口問。
“你怎麼知道的?”這事兒該不是整個尉遲府都知道了吧?我一邊用力的推着木桶,一邊問。
“這府中沒有什麼事兒是我不知道的。”男人輕淺的說着,走過來隻用了一隻手就把木桶舉了起來:“以後這個桶就放在屋内,隻要打熱水裝滿就成。”
“你覺得我應該答應嗎?”我倒是有些詫異他的體貼,說話毫不留情,冷冰冰的一個人,也會做出這等體貼入微的事,讓我忍不住又多看了他兩眼。
“跟了他,至少你日子不用過得那麼苦。”男人不鹹不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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