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河裡抱着你,教你遊泳的時候,就早就把日記本裡的事情忘記了。”
夏沛聽到劉文博的話,想起劉文博還沒曬黑前,月光照耀下冷白的肌膚,像潔白的玉條從水中鑽出來,身上還帶着滴滴水珠,慢慢往下滑動。
“你曬黑了,大腿根有道黑印子,上邊白的發光,下邊都能融入黑夜了。”
“沒事,回學校就捂回來了。”劉文博反過來攥着夏沛的手,夏沛的手可真好看,細長白皙,怎麼曬都不黑,劉文博握着夏沛的手,輕輕的摁着一個一個的關節,來回滑動。
雨不大,下了半天,地上還沒濕透,隻有風呼呼的在造勢。夏沛翻看着劉文博的日記本,劉文博靠着夏沛肩膀,昏昏沉沉。
“叮叮叮叮叮叮。”老屋内響起老式座機的鈴聲。
“啊啊啊啊。”劉文博聽到聲音渾身一激靈,瞬時沒了睡意,緊緊的抱着夏沛,半個身子還在馬紮上,直接失去重心連帶着夏沛摔倒地上,夏沛也被突如其來的鈴聲吓的半死,背後冒汗,渾身一股涼氣,心髒跳得震耳朵,抱着劉文博,吓的說不出話來,打了好個激靈。
老式座機還在響,牆邊縫紉機上有微微的綠光,劉文博咽了口唾液,和夏沛一塊費力的站起來,腿都軟了,哪還走得動道,哆哆嗦嗦走到縫紉機前面,伸着脖子看電話号碼,大腦又一片混亂,覺得熟悉又不知道是誰的。
既然是熟悉的号碼,夏沛伸手,哆哆嗦嗦的按下免提。
“老二啊,下雨了,你找到書了嗎,快回來。”是劉媽媽,劉文博夏沛長舒一口氣,看着對方滿臉的汗,脖子上水亮亮的一層汗珠。
“媽啊,吓死了,你打什麼電話。”
“趕緊回來啊。”
“知道了。”劉文博接完電話,揪起夏沛的T恤底部,擦擦自己脖子上的汗。
夏沛看着還在發亮的顯示屏,摸摸自己的心髒,覺得整個屋子都很吓人,劉文博趕緊把自己的日記藏好,鎖門晃着手電的光離開。
出門的一刻,雨落在臉上,風吹進一身冷汗的皮膚裡,刺激的一打哆嗦。“有病啊,你家都不在這裡住了,還按個好死不死的座機吓人。”走在回去的路上,夏沛來回亂甩手電,燈一會照路,一會照天,來回甩着玩。
“我草,我也吓到了,這什麼玩意啊,剛才忘了把線給拔了,氣死了。”劉文博也生氣,媽媽大晚上往老屋打什麼電話。
“沒人安什麼電話,鈴聲那麼恐怖。”
“不是,這是當初縣裡搞活動,隻要預交兩年的電費,就能送個座機,我們全莊預交了電費,家家都安上了電話,搬家還得扯電話線,覺得費錢就沒動,隻要繳電費,電話就一直能用。”
“我草。”夏沛小聲又無奈的罵了一句,他真被這突如其來的鈴聲吓的半死,快到家門口才緩過神來。
劉文博進家門,第一件事就是喊媽媽,問她為什麼打電話,聲音充滿整個院子,洪亮又氣憤的描述他們被電話鈴聲吓到的場景,大聲的問媽媽。
“我們又不是不回來,你打電話幹什麼?屋子裡又沒人,吓死我們了,我們冒了一身汗,腿都軟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膽子小,我都快吓哭了。你知道那個電話上,都鋪了一層,那麼厚的灰,光照在上面,瘆死個人,啊啊啊啊啊,我離當場死亡,就差那麼一點點。”
劉文博說着把手比劃,兩手指比量出一條隐隐約約的細縫。
劉媽媽拍着劉文博和夏沛的肩膀,解釋自己忘記了,就是想打個電話趕緊回來,劉媽媽看着劉文博肢體誇張,神情激動的描述剛才的場景,忍不住一直在笑。
“啊,你還笑。”劉文博歎了一口氣,一擺手,護着心髒,招呼夏沛回屋。
“哎,你兩明天吃什麼?我給你們兩做。”劉媽媽喊住夏沛,又問了一遍明天吃什麼。做好吃的,這就算劉媽媽行動上的道歉了。
“韭菜盒子可以嗎?”夏沛說完咬住嘴唇,覺得可能又有點麻煩劉媽媽。
“行,明天給你做。”
“我不吃韭菜盒子。”劉文博本來生媽媽的氣,聽到夏沛說想吃韭菜盒子,又變成生夏沛的氣,這麼能這麼好哄,問吃什麼就立馬轉過身去回答,劉文博還想借着這次生氣提點别的要求呢,愣是被夏沛的韭菜盒子截胡了。
“沒問你。”劉媽媽聲音比劉文博還大,說完關上電視睡覺去了。
劉文博跳到床上,氣的直蹬腿,來回晃着身體,床被帶着一晃一晃的。夏沛掐着腰看劉文博在床上打滾,原來能解出高難度複雜的數學題,從數學競賽上拿獎的嚴肅男生,竟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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