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博和夏沛坐在橋頭石凳上看了會螢火蟲,一群精靈在眼前慢慢飛舞,月光太暗了,夜色也撩人,暖風吹得劉文博混混欲睡,領夏沛回村部睡覺。
大家都在熱火朝天的打牌,劉爸爸手裡拿着牌看到兒子過來,喊過來一塊玩,“大伯,叔叔。”劉文博挨個喊人打招呼,靠近爸爸的牌,然後大聲的說:“我爸爸有一個大王還有兩個二,還有紅十,注意啊。”
衆人哈哈大笑,說:“老劉啊,這是好兒子啊。”
劉文博說完,不等劉爸爸伸手打人,跳着小跑離開,到牆邊睡覺,夏沛和劉文博一人蓋一個小薄被子,兩人好像還沒從麥剁上睡醒,周圍叮鈴桄榔的聲音那麼大,竟還可以接着安然入睡,空調吹出的涼風讓兩人縮到被子裡,露出一個頭來,像個小孩一樣,但真正的小孩,估計還在河裡和爸爸洗澡沒有趕來。
☆、19
菜地裡的茄子熟了,壓根吃不下,夏沛和劉文博坐在院子的小馬紮上幫劉媽媽穿茄子幹,劉文博家的後面的小樹林旁,本是一片荒地,劉媽媽栽滿了茄子。
茄子肥大飽滿,夏天家家戶戶都栽種茄子,吃不了都拿到鎮山小區門口賣,根本賣不上價錢。劉媽媽把茄子都摘下來,旋切成小厚片,那針線穿起來,曬幹後等到冬天過年再去賣,曬幹的茄子幹和冬天的白菜,臘肉炖在一起,吸飽肉幹的水分再次膨脹,鮮美無比。
劉文博切片,夏沛拿針穿,劉媽媽把穿成串的茄子有順序的晾到繩子上,一個小物件從夏沛的餘光裡飛過,聽到椅子邊上。
“呀,瓢蟲?”夏沛感到驚奇,聲音變了個調,跟剛學會說話的小娃娃見到新奇的昆蟲一樣驚喜,放下手中的針,輕輕的捏起瓢蟲。
“幾個點啊。”劉文博伸頭過來看。
“七個。”
“是七星瓢蟲,它爬在茄子葉上的,這玩意吃蚜蟲。”劉媽媽從身後說。
夏沛盯着瓢蟲玩了一會,它的背部呈紅色,每邊均有三個黑點,另一個黑點則在兩個背部縫隙中央,共有七個黑點。小小圓圓的一粒瓢蟲爬在手上,看久了還以為是掌心長了一顆紅痣。
齊白石愛畫瓢蟲,劉文博學畫時,第一次見瓢蟲是在彩印的畫本上,之後是在電視機的視頻中,在之後寫生時好像撞見過一次,但那是黃色的瓢蟲,大家圍着它讨論了半天也沒讨論出個子醜寅卯,又因為物體太小,還不是靜止的,畫技太過笨拙,隻好放它走。
“我描過瓢蟲的畫,遠看像,但又不逼真。”
“我屋子有鉛筆,一會去給你上地裡捉幾個,你拿筆畫。”劉文博邊切茄子片邊說。
“它太小了。”
“沒事,多抓幾個”
夏沛拿着小小的瓢蟲,聽說它是益蟲,用指尖摸了摸它光滑的背,放它走。看着通紅的小圓點趴在翠綠的茄子葉上,簡直生趣十足。
小貓看到了葉子上的小蟲子,多管閑事的從陰涼處跑過來,拿爪子撲棱瓢蟲玩,夏沛把地上的瓢蟲撿起來,重新放回葉子上,一把舉起小貓,放在腿上呼噜呼噜毛。
劉文博家有一隻貓,橘黃色的土貓,這隻貓很通人性,時不時就往人腳底蹿,平日裡半夜逮住老鼠,從不立即吃下,一定拖到屋門口前,等劉媽媽一早開門看一眼,然後再拖走。
小貓沒有名字,是劉爸爸從屋後面撿來的,一共兩隻,來的時候隻有手掌那麼大,劉文博那時才十歲多點,家裡也沒有閑錢給它買奶粉,劉文博就整一點青媛的鈣奶餅幹泡碎了喂給小貓吃,其中一隻還沒有長大就死了。
山上老鼠多,劉文博的糧倉防不住餓急眼的老鼠,小貓隻要晚上守在屋門前,就一定能逮住老鼠。小貓沒有名字,全家人都喊它喵,吃飯的時候喚一聲喵,想玩貓的時候喚一聲喵,看到貓仔房檐趴着曬太陽,也會無聊的喚一聲喵。
夏沛也學會了,看見小貓懶洋洋的趴着,就喊一聲喵,剛才是小貓還怕生,對夏沛愛答不理,架不住夏沛的熱情,夏沛看小貓不過來,就走過去抱起來放腿上玩,貓看着不大,抱起來倒是齁沉,引得夏沛吐槽,這哪是肉做的,分明是鐵鑄的嘛。
雖說抱着沉,夏沛還是愛不釋手,貓脖子上的肉就跟QQ糖一樣,軟彈軟彈的,肚子上的肉就是灌了水的皮球似的,手往哪裡摸,肉就往哪裡淌。
劉媽媽嫌小貓到處蹿,身上不幹淨,不讓夏沛抱着玩。夏沛笑着說沒事,和劉文博一塊去菜地摘菜時,就手裡拎着一小截肥皂,抱着小貓,順道去河裡洗澡。劉文博蹲在一旁吐槽,說,這是全村待遇最好的貓,還專門有人伺候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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