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沛體内的遊泳潛能被河水慢慢喚醒,可以滑行一段距離,開心的在劉文博身邊滑行。劉文博赤着腳跑到河邊的園地内,抱着兩根黃瓜和幾個西紅柿跳進河裡,從河裡随便洗洗遞給夏沛,夏沛坐在遊泳圈上,嘟嘟嘴,不想吃。
“吃不吃?”
“不想吃。”
“你不是說餓嗎?”劉文博自己先吃了起來,一大口要下去,西紅柿的汁水噴濺出來,融進河水裡,看的夏沛開始咽口水。
“我從家裡喝了那麼多水,剛才從河裡。”夏沛說着吹起口哨,說自己剛才噓噓了。
“沒事啊,你剛才不嗆水,喝了很多嗎,那群小孩也這樣幹,我們都這樣幹的。”劉文博沒當回事,繼續吃。
“我有潔癖。”夏沛被劉文博這樣一點撥,合不攏嘴,眉眼擠到一起,一臉苦瓜樣。
“這是流動的水,上遊的水是幹淨的。”
“上遊不也有村落,不也有人洗澡。”
“我去。”劉文博叼着半個西紅柿,翻個白眼,朝河邊的廢氣水井走去,水上遊的石岸附近有個廢氣的水井,因為在橋邊更方便的地方打了井,再說家家戶戶都在院子裡通井水,也就沒人來打水,久而久之就被茂盛的草木掩蓋了。劉文博知道這個地方,還是小時候和爺爺在這裡挑過水。
劉文博從井邊流出的水好好洗淨西紅柿,舉着西紅柿回到河裡,遞給夏沛,夏沛傻笑着,樂呵呵的接過,大口大口咬下去,幾口就沒了,劉文博不解的問夏沛:“你是真潔癖還是假潔癖,是不是故意折騰我。”
“真的。”
“真的嗎?我記得我剛見你時,你就有潔癖,不想穿别人的鞋,我記得之後,我找你的鞋試尺碼,你也沒覺得什麼啊。”
“當時不是喜歡你嘛。”夏沛又拿起一個西紅柿,繼續吃,說的極其自然。情話來的猝不及防,劉文博心砰的一下,像被突然啟動的拖拉機引擎,轟轟轟的震得胸膛砰砰砰狂跳。
劉文博看着夏沛,夏沛說話時眼神眼神真摯自然,沒有任何躲避,劉文博受不住這熾熱的目光,敗退下來,低頭笑,河面映照出自己的模糊的樣貌,看不清,但自己知道這張臉有多開心。
劉文博伸手推夏沛的遊泳圈,從旁邊遊着帶夏沛上岸,渾身濕淋淋的走上岸邊,雙手使勁揉頭發甩水,撿起衣服擦了擦頭發,直接套頭上。河裡洗澡的小孩早就被家長喊回家了。
山村的風,夜間暖洋洋的,吹到剛出河裡出來的夏沛劉文博身上,有點微涼,叫人忍不住的抖了兩下。還沒走到家門口,頭發就被山風吹幹了,定住了型,支棱着下不去。
“你還知道回來,幾點了。”劉媽媽聽到院子裡有動靜,打開自己屋裡的燈,頂開窗戶,聽着有點生氣,李文博咧着嘴笑,也不說話,關上大門往自己屋裡跑,回到屋裡一看,淩晨十二點多了。
屋裡又悶又熱,打開窗戶也不管用,也不知劉爸爸劉媽媽怎麼習慣這種悶熱潮濕的室内溫度的,劉文博燥熱,夏沛也渾身黏汗,躺下去皮肉就粘在涼席上,往年也沒有這麼燥,今年是怎麼了。
☆、16
夏日的傍晚,平靜的山村,吃過晚飯後閑暇的時光,悶熱的房間,劉媽媽也搖着個蒲扇出門乘涼,劉文博鎖上門帶夏沛去河裡玩。
這是劉文博村裡特有的消暑方式,村部裡安了兩部空調,一樓大通鋪有一個,二樓大會議室有一個,當初蓋村部樓時,隻想着超過隔壁村的規模,貼上地闆磚有氣派,但沒想到蓋這麼大面積,日後成了村裡人吹空調避暑的地方。
劉文博帶着夏沛在河裡玩了好久,餓的實在沒有力氣才從河裡爬出來,劉文博拿困倦的眼神問夏沛:“你上輩子該不會條魚吧,這麼喜歡在水裡撲騰。”
“你呢,你撲騰的比我還厲害,我是魚你是什麼?”夏沛學會了紮猛子,說完話全身埋在水裡練習憋氣。
“我是捕魚的啊,前幾天你不是見過我捉魚嗎?”劉文博臉朝下貼着水面,沖河裡喊,說一句話吐一個泡泡。
嘩啦一聲,夏沛從河裡站起來,因為沒有找準位置,頂在了劉文博的下巴上,劉文博抓住夏沛的胳膊把他往水裡帶,可夏沛已經有了水性,不用劉文博在一旁護着也可以來回自由的遊動,竟然起了膽子,敢撩水潑劉文博。
“我去,教會徒弟,竟敢叫闆師傅了,膽子肥了。”劉文博故技重施,鑽到水底抱着夏沛的腰使勁的咯吱他,直接從後面把身體的重量壓倒夏沛的脖子上,騎上去鉗住脖子不撒手,手摟住夏沛的下颚,問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夏沛嘴裡嗆了口水,但沒有之前嗆水的慌張,嗆着水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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