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道:“他近日動作頻繁,估摸着我這次遇刺也跟他有着脫不了的幹系。”江言落下一棋。
程祐宗是十月城三代長老,地位聲望很高;他女兒程敏茹又與哥哥江信訂有娃娃親,是同江信江言一起長大的青梅;他弟弟程祐祖是與父親同生共死的兄弟,是江言的四叔。
江言念着舊情,對大長老一再容忍,但當這層容忍達到底線時,怒火就很容易被一觸即發。
奕傑舉棋看着棋盤道:“難道說今日刺殺就是他指使的?也不應該啊。他行事謹慎小心,為人又膽小如鼠,若當真做出這種事,那必定是有人在他背後指使。那這個人是誰呢?”
“想要得到十月城的人。”江言将手裡的黑棋放回白瓷棋罐,劃着輪椅繼續說道:“十五年前,皇帝趙晉畏懼我父親奪權,一心納十月城為己用;十五年後,我十月城城力不減,最能打動他的還是得到十月城。他自是無力多管十月城,但正如你所說,盯着我十月城的人不少,尤以太子一系居心最為明顯。無論是哪一方人馬得到十月城,那都是對其所謀之事有着極大的助益。有句話叫‘不為我所用,必為我所殺’。”
江言回到棋局前,自嘲般說道:“所以說,即使我再安分地坐着城主之位,也有人見不得我活。這就是為什麼你我才合作兩年餘而我所遭遇的刺殺就不下二十次。”
奕傑雙眼緊盯棋盤,提醒江言該到她落棋了。江言撚起一枚黑棋,落下。
奕傑突然大笑着說道:“哈哈,江信啊江信,你老丈人不僅殺了你老父親,現在還要殺你,哈哈哈。”
江言擡眼看了眼奕傑,對他的行為感到極其無奈和白癡。江言自問道,她怎麼會跟個這麼神經的人共事。
奕傑兀自笑了一會兒,見江言不再理他便自知無趣,隻能話風一轉,沉聲道:“所以,你打算怎麼辦?”
江言道:“引蛇出洞。”
奕傑又道:“單靠一個小小的程祐宗,能引得出來麼?”
江言道:“不是還有一個冰針魍嗎?”
奕傑微微皺眉。江言撿起白棋,放下黑棋,說道:“冰針魍之毒或許他本人都解不了,他回去的複命必定是我活不了。屆時這場刺殺的背後主謀必定派人來探查我的實況,若我真的命不久矣,主使之人還不得趕緊邀功?”
奕傑展眉而笑,落棋道:“甚好!”
勝勢莫貪心,穩打操勝棋.....
随即奕傑一愣:“你就這麼肯定自己一定能活?你哪兒來的自信?”
江言旦笑不語,認真分析棋盤局勢,落下棋子,博弈正式開始。
看着棋盤上所剩的零星數顆棋子,奕傑吃掉江言兩顆棋子後笑道:“你快要輸了,城主大人。”
江言道:“是嗎?”江言舍棄兩顆棋子,用餘下的最後幾顆棋子突然将奕傑圍了個水洩不通,江言說道:“那現在呢?”
這棋局啊,除了一輸一赢和平局,還有一種結局叫兩敗俱傷。奕傑丢失了大片棋子,同時又讓江言失去了大片棋子。
看着棋盤上的一黑一白兩顆棋子,江言笑道:“還是奕傑兄更勝一籌。”
奕傑也笑道:“江兄承讓。時辰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這次奕傑走的房門,出門前他道:“注意放毒血,别運功。等着我,我明晚還來哦。”說罷,消失在江言眼前。
第6章是憨憨月
夜很溫柔,也很涼。滿安前來告訴江言鄭毅将軍正在親自追蹤冰針魍,同時又讓滿安送來許多百毒丹。
江言回到卧室準備歇下,打開門的一瞬間一股極淡極淡的味兒飄進江言鼻腔。
江言再細細一嗅,又蕩然無存。多年的警惕讓他第一時間叫來暗衛詢問:“今夜府裡可有異動?”
暗衛道:“屬下等人并未發現異常。”
城主府的府兵既能在府裡打掃衛生洗衣做飯,又能拿起刀槍保衛城主府安全;而城主府的暗衛則是隐于暗處,随時待命,以城主的安全為首,對城主的命令唯命是從。
江言讓暗衛加強警戒。暗衛退下後,江言點燃蠟燭,又拿起一隻蠟燭一邊滑着輪椅檢查屋子。錦簾、屏風後無人,門窗并無撬開的痕迹,茶幾、桌台、軟榻也沒留有痕迹,衣櫃、書櫃、格子也無翻動痕迹,包括床也整整齊齊。
問題出現在哪兒呢?難道是自己弄錯了?江言對自己産生了一絲懷疑。不對,衣櫃!
江言輕輕打開衣櫃。這裡有屏風當着,背風的衣櫃一打開細聞下果然是一股極淡的菊香。
風月?江言首先想到那個摘了一大包白菊的風月,今晚在她動怒後還待在食廳隻為了給她盛一碗甘菊粥的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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