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城主府到了。”滿安的話打破了車内的沉寂。風月率先下車,江言随其後。
見風月站在原地不動,江言說道:“走吧。”風月推着江言的輪椅走進府裡。
風月突然說道:“這麼多年,你都是這樣過來的嗎?”
江言不知道風月要說什麼,也突然害怕她說害怕這樣的生活而選擇離開。江言希望風月能留下來。
江言道:“我...嗯。你害怕了嗎?”
風月道:“你看我這像是會害怕的樣子嗎。”江言不語,想起今日風月投身于刀劍戰場時的激動神情,江言不禁扶額。
風月又道:“在伏娲山的時候,女弟子再怎麼不喜歡我,她們也隻是吓唬我,但細想下來,其實平時我們還是相處得挺愉快的。我沒經曆過你經曆過的,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走過這些年的,但你是我下山後認識的第一個朋友,也是唯一一個朋友。現在你被欺負了,我肯定不會放任你不管。”風月蹲在江言腿邊,看着江言的眼睛說道:“我不會走的。我會留下來,保護你。”
良久,江言沉聲道:“保護好你自己就行了。”
這話驚得風月手一滑:“知道了。”
第5章江言中毒
回到府裡不一會兒,鄭毅風風火火地趕到城主府。三年中,每一次江言遇刺,鄭毅都擔心得不行,非得親自檢查江言是不是真的沒事。三年來,無一例外。
見到江言手指指尖於紫,鄭毅凝眉,不待他開口問,江言便道:“是冰針魍。我碰了他的毒針。”鄭毅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立馬就要叫府醫,被江言制止了。
江言道:“鄭叔叔冷靜,這是冰針魍的毒,非同小可。我已經封了筋脈,暫時不會危及性命。我懷疑這是大長老的手筆。”
鄭毅凝眉:“誰的手筆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解你身上的毒。我們對冰針魍的毒并不了解,他自己肯定有解藥。我現在就去抓他,你等我消息。”說罷,鄭毅又急急忙忙跑出去。江言叫也叫不住,隻能讓滿安去告訴鄭毅:“不可心急,切勿打草驚蛇。”
滿安走後,風月端着一木餐盤進來,問江言她能不能看看她的毒。風月打了一碗白粥遞給江言,眼神真誠。粥香混着菊香溢繞在江言的鼻尖。
江言猶豫着,良久才道:“放那兒吧,我之後再喝。沒什麼事,我就先回房了。”說罷,江言就轉着輪椅要從風月身邊走過。風月忙一把拉住江言的左臂,右手放下粥碗,迅速把上江言的手腕。
江言被風月突如其來的動作吓了一跳,她忙抽出左手:“放肆!”江言實在沒料到風月這一招,她極是生氣。
風月被江言的話吓懵了,那個溫潤和氣的城主吼她放肆。
離門前,江言冷言道:“不該你管的少管。”
說罷,江言徑直去到書房,不管身後的人是何反應。
江言打開書房書架後的密室,密道兩邊牆壁上的鎏珠就發着金黃色的光。江言舍棄掉輪椅,一步一台階走到通道盡頭。
這裡氣溫較室外低上幾分,牆頂有一顆一尺寬的夜明珠在照明,江言在石壁旁的櫃子上取出一把食指大小的小刀,并點了根蠟燭,灼烤刀尖。
石室并未對牆壁做修飾,有一側滴水成池。江言就坐在池邊,眯着眼拿小刀将右手食指和中指指腹割破,紫黑色的血液流進水池消散于水裡。許久,江言等指尖紫黑色的血液凝固後,拿池水将其洗淨,又将手指泡在水池裡直至指尖不再流血。
江言坐在池邊腦子放空地看着自己蒼白發脹的指尖,看了許久許久,直到石室的涼意将她拉回現實。
江言歎了口氣,将小刀随意丢在石桌上,疲憊地離開。
回到書房,江言又給自己的手指指腹塗了一層金創膏。江言突然想起今日對風月大吼。
這是這三年來江言第一次動怒。她要麼和氣待人,要麼冷眼看人,這脾氣是自哥哥離世後的第一次。
三年來江言一直小心翼翼地說話行事,怕一不小心暴露了不該暴露的事,而憤怒最易讓人沖動,沖動就會做不好事。
在發完脾氣走回書房的路上,江言還在心煩,她覺得是風月管太多了,但現在冷靜下來,風月也隻是想幫忙。
江言自問道:是不是有點對不起風月那丫頭。江言想到呆在原地被她吓懵了的風月,心想道,不知道那丫頭後來怎麼樣了,不會要哭吧。
又想到風月端的粥散發着菊花的香氣,她今日采了那麼多白菊,就是為了煮一碗粥?
江言自問自己不僅不領情,還對她動怒,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
江言又想到以前哥哥江信逼她學劍。黃昏時她累極了,但江信還監督着讓她繼續練,她把劍使勁地丢在江信腳下,大罵她哥哥不是人,罵完就跑去假山上一邊哭一邊繼續罵江信,還一邊向已逝的父親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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