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道:“你不擔心我把你賣了?”風月笑道:“那我還得幫城主大人數錢呢。”
【“哥哥,我要把小瑾賣了。”
“江信哥哥,小瑾要幫言言姐姐數錢。”】
突然的一幕對話蹦出江言的腦海。幼年的記憶像石沉大海一般從未被提及,卻随着風月的出現一次兩次地浮現。
“城主?江城主!城主大人!”江言這才被風月從回憶中拉出來。
江言笑道:“快吃吧。”風月道:“我吃好了。”
“那走吧。”
風月第一次見十月城城主的專用馬車。純黑色的鉛鐵車身,鎏金作飾,三匹黑馬膘肥體壯。
風月贊歎道:“十月城富庶,十月城主闊綽豪奢,比我義母的車還費錢。”
費錢?江言有點想笑。江言道:“不來欣賞一下車内有多費錢嗎?”江言伸出手,風月借力輕盈上車。風月的掌心細膩,比起風月,江言的掌心就顯得太粗糙了些,但江言十指纖長,骨節分明,細而有力。
車内有鎏珠鑲嵌照明,日夜都是暖黃色的光;空間很大,除去江言所坐的輪椅外,還有一個可供小憩的小塌,小塌最裡面是一床薄被;中間還有一個茶幾,茶幾下是層層疊疊的抽屜格子;而風月就坐在江言的對面,江言正在煮茶。
“費錢,當真費錢。不過十月城最不缺的就是錢了吧。”風月□□裸地盯着一顆鎏珠,江言輕笑道:“如果你能把它扣下來,就送你了。”
風月立刻展開行動,但鎏珠鑲嵌得極為精緻,沒有一絲細縫兒地與車身貼合。見風月扣得辛苦,江言道:“喝杯茶,再繼續。”風月道:“算了。”端起茶,欲要一飲而盡。江言忙伸手阻止:“小心燙!”風月将茶杯靠近嘴唇,一股熱氣迎面而來。
江言說道:“此為冷玉所制茶杯,茶溫不外透。你小心點。”
一行四人出了城門,向城郊駛去,一路上馬車來來往往,行人也是絡繹不絕。風月從窗戶往外看,江言說道:“今日是十月城的賞菊大會。幾年前由一群書生發起,我也是第一次參加。”
“原來如此,難怪人多。”風月放下窗簾子,認真地打量起江言。墨藍色長袍,手指纖細修長,米色的半面面具,薄唇微抿。
風月拖着下巴道:“都說十月城城主因為一場刺殺毀了容殘了腿,我怎麼總覺得不是這麼回事啊。”
江言端茶的手愣了一下,繼續若無其事地說:“那風月姑娘覺得應該是怎麼一回事?”
風月小聲地說道:“你,其實沒殘疾吧?”江言輕笑,放下茶杯,看着風月的眼睛說道:“哦?風月姑娘何出此言?”江言想到昨天晚上夜探風月的屋子。
風月道:“上車時你拉了我一把,我除了會武還會醫,沒想到吧。”良久江言才低聲道:“确實沒想到。”江言擡頭盯着風月看,風月一驚不自在地說道:“嗐,我隻是瞎猜測而已。你脈象較弱,一看就是身體不好。”
江言笑道:“是嗎?那還請風月姑娘莫再拿我開玩笑。我這腿确實是殘了,天下神醫都說無藥可救。”
風月也笑:“可能是吧。我也許久未溫習功課了,神醫所言更為可信。”
江言欣慰地倒了一杯茶遞于風月。
風月接過茶,遞于嘴邊吹了吹,低眉沉聲道:“放心吧,我不是一個多管閑事的人,你有你的事要做,我也有我的江湖要闖。”
江言想起昨晚睡得死沉的風月,笑而不語。
馬車越往前走,人越多也越熱鬧。
最終在湖邊一處下了車。車夫将車停遠,滿安推着江言,風月在江言身邊東看看西瞧瞧。
湖很大,湖心亭圍滿了人,熱鬧非凡。湖邊是枯的楊柳樹,圍湖路的另一邊則種滿了菊花,□□紅菊白菊、管瓣桂瓣畸瓣,品類繁多。
“這菊花可以采摘嗎?”風月蹲在一片白菊前,拿食指戳花瓣。
江言道:“你若喜歡,盡可采。”風月回頭看了着江言,她眉眼彎彎好似紅霞,她說:“那我不客氣了!”風月掏出手帕,邊走邊采,每朵白菊花都被摘數瓣花瓣,采了一大包白菊花瓣。
無意中走到了去往湖心亭的木橋,有人認出了江言,大喊着:“城主來了!城主來了!”人群瞬間圍了過來,作揖行禮:“見過城主”。
江言壓低聲音說道:“今日菊會,你們随意。”随即向滿安招手欲走。
有一年紀稍長的書生向前一步作揖道:“小生王文之子王義,早聞城主六歲通經義,十歲著詩文,十五歲掌權十月,今日我等希望能邀請到城主來做我們的裁判。”
江言随即拒絕道:“今日隻是因公...”眼角餘光又瞥到風月兩眼放光地盯着自己,江言微微歎了口氣說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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