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楚被綁在了大廳的大柱子上,問他,“你是關黎的父親?”
敖之輝笑彎着眼,說:“準确來說,從生理的角度上,我是他母親。”
敖楚有些訝異,眼前的人明明是男的。
敖之輝見他一時說不出話,繼續說,“我也是龍族,你難道不知道龍族公龍是有可能孕育的嗎?”
敖楚心說我還真不知道。他不想繼續跟他探讨生育的問題。問他,“你為什麼讓你兒子去暗殺盛天清,你跟他有什麼仇?”
“我跟他,說起來也不算仇,”敖之輝慢悠悠在敖楚面前兜來兜去,“算恨吧。說起來也是挺久遠的事了,想聽嗎?”他扭頭對敖楚笑了笑,竟從一個大男人臉上看出笑得羞澀,這讓敖楚一下子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盛天清這個禍害!
敖楚還沒回答他,敖之輝自己便陷入了回憶,講起了往事,“那時龍王和你母親剛定親,有一天出外郊遊。他呀,坐在樹上多看了一眼,龍王發現了,讓我去把他捉下來。我當然不是他的對手,還沒幾個回合就敗下來。他也算貼心,沒讓我落得難看。龍王就要親自動手,他也不跟人打,誠意十足地解釋誤會,他說他看的是情投意合的美好,不是看人。”
“後來兩人倒是性格相投,成了結拜兄弟。那時起,我見他的機會也就多了。那麼豐神俊貌的一個人,我自然起了心思。他呢,灑脫随性,對這方面的事情從不過心,我暗示過他幾次,他也沒看懂。”
敖之輝柔和的語氣一改,神色哀傷地說,“後來我才知道,他不是不懂,而是不願意。我那時心灰意冷,和一個喜歡我的異族男仙在一起,盡管我已經是成了家的人,但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借着看望你的借口去看他一眼。有一次我又忍不住跟他表達心意,還承諾為他生孩子。但他那一次卻性情大變,說了好狠毒的一番話,真是傷透了人心哪。”
“尊卑有别,望自重,不知廉恥,更是可笑的是,他說,他盛天清要孩子找個女人不好?非要個男人?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死。他怎麼可以這樣說話呢,我就是生過孩子的男人啊。”他邊說邊笑了起來,伸手抹掉眼角的眼淚。
敖楚吃驚地看着他,說到孩子,敖楚問他,“是你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山海學院,并指使他那麼做的?”
敖之輝說:“孩子是家裡送的,剛開學那會兒他确實什麼都不知道,我隻不過順便捎上點東西。”
敖楚指出:“你差點害死他。”
隻聽他無所謂地說:“不是沒死成嗎?反正是跟不愛的人生的,沒什麼感情。”大概是懶得聽敖楚一句一句問了,他接着說,“至于上一次,我去過一趟學院看他,将這些舊事告訴他,可能他把自己所有的不幸歸根于盛天清吧,因為算起來,我已經是死了三四百年了。”說完他搖着頭苦笑道,“你知道為什麼嗎?”
敖楚看着他,說,“為了一個求而不得的夢,你不惜逆轉身份階級,成為一個類六靈?”
敖之輝:“對,在這裡,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搭建,真實又自由,唉,可惜差了個盛天清。”
“所以你才想弄死他,好把他也變成類六靈。”敖楚應道。
“沒錯。”
敖楚用悲憫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該同情他還是該同情盛天清,怎麼白白招惹了個瘋子。他跟這瘋子沒什麼好談的,來這兒的目的是找他失蹤的龍王父親,即便他自己不那麼熱切渴望,但家裡還有兩位姐姐盼着。
他耐着心,再次問道:“我父親呢?”
敖之輝站在他面前,挑釁道:“侍衛在這裡,你覺得龍王陛下會在哪裡呢?”
敖楚順着他的話思考了一下,他父親雖然跟盛天清交好,但也不會捏個這樣的世界,這裡一看就很顯然,是敖之輝做主。龍王自己要創造的,怎麼說也得是跟他母親相關的,龍宮還差不多,敖楚問道,“界中界?你騙他過來關在這裡?”
“腦子轉得真快啊,小殿下。”敖之輝說,“不然誰給我們這些類六靈提供能量呢?”
話說到了這裡,敖楚隐約明白了一些事情,顧不得和他多說,暗暗用起了隐龍吟。兩個區域世界,現在這種情形下,也不管保不保得住他父親的名聲了,隻能請求支援。
來到山海學院和盛天清一起商量找人對策的龍宮姐妹,焦頭爛額時,聽到了微微的龍吟求救聲。
敖婧聽得比較清楚,“在南方!”
盛天清應了聲,“偏東一點。”
敖妍好奇道:“小盛叔還能聽得到我們龍族的密音?”
敖婧怕錯過求救信号,面露厲色,伸着食指抵住嘴唇,示意敖妍安靜。不一會兒他們來到了山腳下一棵樹旁,盛天清過去查看一番,交代敖妍留在這裡接應,他和敖婧一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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