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嘲得心塞的敖楚:“能别再笑了嗎?二姐。”
盛天清讓敖楚送趙韻怡先回去,自己送他兩位姐姐出去。他們三個走出一小段路後,盛天清才問敖婧,“有找到嗎?”
敖婧搖搖頭,“沒有,找遍了。他剛回來那會兒,我在收拾時,确實有看到你說的那封信,沒拆封。”
盛天清說:“可能後來自己處理掉了吧。”
敖妍再次跟不上他們的思路,随便猜測道:“你們在說什麼,敖楚的情書?”
盛天清端着正人君子的語氣道:“别瞎猜,我說的是以前他回龍宮的前兩天,給我寫了一封信,我還沒看人就回家了,連信也帶走了。”
“要不我去問他?”敖婧無所謂道,“先罵一頓再說,搞那麼多事。”
盛天清阻止道:“我改天再問問他吧。不早了,我先送你們回去。”
兩天後,假期結束,苦逼的訓練生活又開始了。
第23章
假期回來後,實行每天早上兩圈操場的晨跑。
也不都是盛天清帶着他們,後面幾天的基礎理論課都是别人來上的,他有時會過去看兩眼,和人随便說上兩句,又袖着手溜達回去,閑得差點發黴了。
有一天晚上,盛天清收到敖楚的微信,問他閑着沒事怎麼不旁聽?
盛天清看着手機屏幕,懷疑這條消息是孔雀精發的,那臭小子不是一看到他就嫌礙眼嗎,什麼時候轉性了,叛逆期結束了?中二病不治而愈?
敖楚發完消息,隔了一小會兒,也沒見盛天清回他,就聽見一陣催促他們集合的鈴響聲。
管嘉白此時正敷着面膜,在廳裡不滿地叫道:“這又是幹嘛?”
“緊急模拟訓練,”敖楚從房間出來,涼涼地看了他一眼,“前天說過的忘了嗎?”
管嘉白胡亂收拾一通,幾個人一起急匆匆地跑出門。即使現在天冷了許多,也跑出了一身汗。
操場上,全部人都到齊了,個個情況都差不多,累死累活地氣喘籲籲。
陸舒喘着氣問:“這次又要搞啥?”他不是怕苦怕累的,可每次的任務花樣實在超出他貧瘠的想象。
傅明搖頭,再看向其他兩人。管嘉白一臉聽天由命的無奈,沒一次有好事,如果不是他仙階升得太慢,他爸也不會賣了個老臉,把他丢這裡鍍金。
他望着何嘉蘭那邊,心想她又是怎麼進來的,靠自己考進來的嗎?這個問題他問了幾遍了,昨晚他又問了,好不容易撬開了一條縫,聽她說是自己賺錢請人幫她通關的。
管嘉聽了很是生氣,問她何必這樣,又問她怎麼賺錢的。其實他也猜過,但是像小把生意是不夠請得動高手的。何嘉蘭沒回他,還跟他炫耀剛到接了個大單。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擔憂地盯着她看。
何嘉蘭好像感受到他的目光,隔着三排人回頭,狠狠地剜了他一記眼刀。
他隻看那麼一眼,就遭到這樣的對待,看來是讨厭他到了自動反彈的地步了。他趁着帶訓練的老師還沒來,給她發消息,又問她做什麼生意。消息發出去後就再一次石沉大海,何嘉蘭懶得回複他。
腳步聲傳來,今晚的老師來了。夜色朦胧中,管嘉白看到一個模糊不清的輪廓,當即生理性地眼睛閃閃發亮,同時手機震動了一下,他低頭一看:
小妹:我艹!
小妹:那可是上神,别亂發騷!
看完管嘉白真的矜持了些,不是因為她說的話,而是因為她終于肯主動給他發消息了。
盛天清這次來了也不多說什麼,“這次我們到地獄去,借他們的火來練練手。”
有的人還沒理解完他幾個意思,有的剛要提出抗議,一轉眼的功夫,又被他一卷打包帶走,消失在原地。
連個緩沖的時間也沒留給他們,一群新鮮的菜鳥就這樣被他嘩啦一下子,帶到了地獄大門前。
他們身後是一條斑駁的石大橋,橋兩邊是燃燒着的的熊熊大火,燒得猛了,火舌會冒上來,好像要卷走人一樣。他們站得近,卻感覺不到灼熱,反而覺得四周陰氣森森。
陳舊厚重的石大門從裡面打開,閻羅王帶着判官等手下迎了出來。他們還是舊時打扮,見着上神就要跪拜。盛天清擺擺手,表示不用這套,問他:“都準備好了嗎?”
閻羅王應了聲“都準備妥當了”,在前面帶路把人領了進去。
一群活生生的學生,親身體驗一把什麼叫做“下十八層地獄”,跟穿牆似的,毫無阻礙地一層一層往下沉,每一個場景沖擊着視覺,太血腥恐怖了。
到了最底層,他們停在了一片空地上,昏暗暗一片,四周一圈燒着青藍色的火,發着冷光,透着冷氣,燒得越旺,站在裡圈越覺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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