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敖楚第一個不搭理他,但擋不住旁邊有一衆對他好感度爆棚的。盛校長從不被冷場,一群男生嘻嘻哈哈地邊跑步邊跟他聊天。
傅明還跟他開玩笑:“您老要不是校長,這樣是會被打的知道嗎?”
盛天清笑得理所當然:“可我就是校長啊。”
“行行行,你最大!”
有學生邀他:“一起跑跑呗。”
“不了,”盛天清無情地拒絕道,也不刺激他們了,拉仇恨适可而止。重新戴好墨鏡,“你們慢慢跑,我們先到前面等你們。”
借着鏡片的遮擋,盛天清看了敖楚一眼,那小子還是沒個正眼給他。
氣性真大。
盛天清的車走後,管嘉白“噓噓”一聲,傅明跟對暗号一樣湊過去,問他:“幹嘛?”
管嘉白笑得花枝亂顫,“你發現沒,上神幾句話的功夫看了我好幾眼。”
傅明:“……那是因為我和陸舒跟他說話,咱們幾個并排!”好想直接跟他說少自作多情了。
管嘉白但笑不語,搖頭否定了傅明的說法,“我确定。唉,你不懂,那眼神……”他跟個大姑娘似的作嬌羞狀:“我知道,尤其是要走的時候。”
傅明看他那神情,無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他那麼肯定的樣子,再回想一下方才的情形,像是有那麼一點道理,于是真跟他讨論起來。因為這屬于私事,他們兩個在說的時候聲音壓低了些:“人家戴着墨鏡呢,這都能看清?”
管嘉白:“這就叫欲蓋彌彰了。”他道行高深一樣地吐出這麼幾個字,傅明看起來像是信服了。
同排的敖楚和陸舒倒是聽得挺清楚的。
陸舒原本想問敖楚是不是跟上神認識,他看他剛才一直往這邊看,像是在看敖楚。可聽了管嘉白這麼一分析,又覺得他說得挺像一回事,畢竟人家有經驗,再加上跑步前他新鮮收獲的新認知,這種事情他可真說不準了。陸舒想,可能是真的在看孔雀精,是他自己會錯意了,所以想問敖楚的話隻能作罷。
敖楚沒有他們幾個那麼多想法,盛天清就是在看他,至于什麼眼神不眼神的,那是眼巴巴看兒子的眼神,呵,屬于親情的。敖楚沒想跟他們多說,跑步本來就累人,盡管他沒出多少汗。
叫一條龍跑步,缺不缺德?旁邊都是有腿的,就他隻有爪子!即使化成人形,也不能否認他金貴的龍爪此時正用于跑步的事實!
等半個多小時後,他們到達了山下的休息處時,南海龍宮三殿下的臉色達到了有史以來最黑的程度,給氣的。
休息處的場地寬闊,上面覆蓋着藤蔓。裡面放着幾張桌椅,山下四周沒人,應該是設了什麼陣法隔離了人群。
盛天清的秘書小于等在門口處,看到來人,她面帶微笑,溫和地朝訓練老師點了點頭,他停下來問:“上神在裡面嗎?”
“嗯,您辛苦了,先生為大家準備了水。随我來。”秘書說。
訓練老師有些不解,“可這還沒有一個來回……”
秘書說:“是這樣的,這屆學生體質普遍較弱,所以訓練強度需要适當降低。”
他回頭看了看,确實有幾個臉色比較蒼白的,這才放他們進去。
一群家夥一看就是第一次體驗長跑,平時有靈力哪用得着遭這樣的罪,一個個進了休息處都攤了。
秘書和兩個女生主動幫忙發水。
盛天清沒形沒款地坐在最中間那張桌子,人群一進門就奔着他那一桌去了。傅明他們沖得最拼,坐到了盛天清那張桌子剩下的幾個位置。敖楚是被陸舒拽過去的,他一坐下,看到何嘉蘭在發飲料,便站起身說自己不累,去幫忙。完了之後找了個離他們遠點的桌子坐到一邊去了,同時還邀請了兩位女同學。
趙韻怡一開始是推辭的,因為她們位置是在盛天清那邊。敖楚趁她沒注意,跟何嘉蘭交換下眼神。對待生意上,何嘉蘭思維是敏捷的,認為敖少爺這是看上人趙姑娘了。她挽着趙韻怡的手把人帶過去,“沒咱位置了,那是秘書姐姐和老師的。”
他們三個一桌,何嘉蘭坐下後不久,便非常醒目地說:“你們聊,我出去外面看看風景。”說完不給趙韻怡說“我跟你一起去”的機會,自己小跑着出去了。
盛天清這桌,交談的很熱鬧,簡直就像在開盛上神專訪,上神的傳說太多太精彩。學生踴躍發問,卡着分寸提問問題,盛天清想回答的便十分随和的答了,不想回答的含糊地轉移話題。說話間,他有意無意地往敖楚那桌的方向看上一眼。
敖楚這邊,何嘉蘭走後,他跟趙韻怡原先聊着天還算正常,聊到後面敖楚發覺得有點……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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