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剛才的思路,盛天清敲開智能辦公桌,輸入指令讀取他要的資料,他在投屏上總體浏覽了一遍。
“唔,關系戶就有好幾個,比如說敖楚……”盛天清在心裡唾棄自己一句,說什麼呢!“來,小萌桌,咱們走個形式,首先篩掉男生。娶老婆啊,關男生什麼事。”
一個班三十個人,一目了然,用個屁的篩選,還不是自己不敢相信。一鍵篩選下去,果真隻剩下兩名女生。
盛天清:……
這範圍一下子縮小成這樣,也就是說準确率有百分之五十。
這效率太高了!盛天清一時接受不了,他還沒做好準備。
小白雲開完車,飄回來了,一進門就打報告:“阿爸,有人要泡你!”
盛天清腦殼正疼,聞言他頭也不擡,不爽地說:“泡什麼泡,當我茶包呢!”忽然他腦回路一轉,“你聽誰說的?”
“那隻倒下去的孔雀,哦對,他裝暈的。”小白雲一五一十地說往外抖料:“他說你是大帥哥,還說要吃了你!”它就像個六七歲的孩子,話是記得住,但不太能理解。
考慮過孩子的感受嗎?
“知道了。”盛天清淡淡地說,“回去吧。”
他倒忘了自古便聽說過“斷袖”的說法,說來也是有不少男的神鬼妖什麼的,向他表達過那方面的意思,當時隻覺得荒謬。直到近百年,同性之間的愛情才有所公開,漸漸被世人接受,有些地方更是将同性婚姻合法化,已經不再是荒謬,讓人避之不及了。
那麼這樣一想,轉眼間他的準确率一下子又變小了,按他主觀的人為概率來說,是百分之三。
盛天清喝了口咖啡,淡定地選了百分之五十,畢竟他不認為自己喜歡男的,幾萬年來,從未有過那方面的想法。随後他把那堆紙往旁邊一丢:去他個桃花語言!淨扯淡,神神兮兮。他劃過屏幕切換頁面,開始幹正事了。
兩天裡,新生都陸續來報到了。這邊的生活用品什麼的都是分配好的,他們閑着沒事,連個手機也沒得玩,又互相串門了,大有重回大一開學那會兒。
學校地方大又土豪,宿舍是四人間,兩房一廳。
敖楚睡了兩天,管嘉白就扒着門縫偷窺了兩天,傅明說求求你收收你的口水吧。
管嘉白矜持地說,睡美人啊這是,看得我都要爬牆了,選校長呢還是選他呢?兩個都要這不好吧。
傅明心累道:我怎麼交了這麼個朋友,娘炮娘得理直氣壯。
“李(你)們都在啊,快雷(來)看。”另一個室友陸舒打開門在門口喊道。
此人是本地的一隻妖,操這一口誇張的蘭……南方普通話。第一天入住,他就英勇地當起了廳長,從此認了沙發做床。據他本人交代,他就喜歡睡在四周寬敞的,房間裡面他還嫌窄。
鬼都知道他跟敖楚做了财物的交易。
三人站在走廊,外面很是熱鬧,宿舍裡的學生基本都出來了,伴随着一陣“哒哒”的噪音,隻見上空盤旋着一架直升機。
鹦鹉精傅明起哄道:“嘿,哪個傻逼怎麼想的開直升機,這下逼裝大了吧。”
“罵誰呢!”上面的人竟然沒被禁靈力,直接開罵,還側出身來也不理直升機了。他們距離不遠也不近,這人本來就心情不好,遇上個撞槍口的,他直接爆發了。
樓下宿管阿姨和一位中年男教師這時已經閃現到了樓頂,應該是請示解禁法力被批準了。
倒不是他直升機的問題,而是他本身靈力沒收起來,被結界擋在了外面,這人又是個暴脾氣不能溝通的,靈力收不了,叫他原地停在結界膜上他也不停,一直僵持着。
“再不行你把飛機開去别的地方,咱給你延遲報到?”阿姨沖他喊。
他索性不搭理人了。
外面的人還在看熱鬧,宿管阿姨趕了一回,沒多久人群又重新聚集起來了,“唉,一屆比一屆難帶,這麼鬧,影響多不好。”男老師對阿姨抱怨道。宿管阿姨仔細看那學生,漲紅了臉,她飛身上去,懸在那人旁邊,放輕了聲音問他,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隐。
第8章
外面的動靜不小,敖楚午睡沒成,穿着睡衣起來端着杯水懶洋洋地走出來看一眼,同時想着找機會要搞台咖啡機進來。
南方人陸舒眼尖一下子看到他,“李(你)也來了,界(這)邊過。”他狗腿地給他騰個位,把人迎過來。不到一分鐘,敖楚在陸舒熱絡地講解下,知道了是怎麼個情況。
敖楚悠悠地說:“還真是裝大了。”
“對啊,我就說!”傅明接道。這兩天相處下來,他倒也沒覺得敖楚什麼危險性,相反的,他發現這人還挺好相處的。因為他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能有什麼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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