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孩的監護權也得歸俺們,你們想要回去也可以,得掏錢來買,拿錢來換。得要十萬!啊不,三十萬,最起碼也得三十萬!”她現在完全掉錢眼裡了。
“凡事不要做絕,事可而止吧。既然談到了錢,那我們就好好的算算賬。”劉翰林忍不住插了話,他掰着手指頭對季家人說道:“你們看,這倆孩子結婚沒用你家拿一分錢;生孩子沒用你家拿一分錢;秋月住院治病也沒用你家拿一分錢;你家老季得病也是由我們家出錢幫着治好的。”
趙紅梅接話道:“就是的!這些年來,在青山和秋月的身上一直都是我們在不斷地付出财力物力,可你們家都幹了什麼?除了要錢還是要錢,都已經把我們家給搞得傾家蕩産了呀!你們真是……”她實在是找不出一個合适的詞來形容眼前這群奇葩怪物。
“你們家貼補俺們是應該的,而且俺們得到手的真金白銀才有多少,你們的心裡應該最有數。這人哪,得将心比心,要不然就不配叫個人!”葛桂蘭與其是在說劉家人,還不如說是在罵自己。
“再說了,别忘了你們家還欠着俺們家彩禮錢呢!你們家就是拿得再多俺們也不希罕、不待見、不領情!”季衛國時時刻刻也忘不了彩禮的事。
“甭廢話!痛快的,離婚!賠錢!”葛桂蘭說話時咬着牙簽顫悠着身子,努力地使自己看上去更像一個身經百戰的社會人。
“這倆孩子年歲都不小了,禁不起折騰。說句不好聽的,你家秋月以後還能不能再找到一個合适的人家還兩說呢!”
趙紅梅的心裡很矛盾,她其實很想與季家人脫離所有形式的關系,可又不忍心讓倆孩子離婚。
葛桂蘭一拍巴掌,嘎嘎地笑了起來。“這點你放心,俺家三姑娘就是結上一百次婚再離上一百次婚也能嫁到個好人家!不信你就試試看,隻要她前腳離了婚,那後腳上門來提親的人就得烏泱烏泱的,都得呼呼地來搶……”
雙方父母的談判正在進行中,劉青山和季秋月也在家裡糾結着。
劉青山的意思跟父母一樣,都是想盡量給孩子保留一個完整的原生家庭。
而季秋月此時又沒了準主意,她要聽從父母的最後決斷。
兩個人之所以争論不休還是因為孩子,若是真的要離婚,孩子的歸屬成了他們鬥争的焦點。
兩家人關于離婚的條款并沒談攏,劉青山和季秋月也僵持着,仍舊一起住在那個出租房裡。
雖然是共同照顧着女兒,但兩個人基本上不再說話,除了孩子的事他們之間再沒有任何的溝通與交流。
劉青雲終是在出國前把房子給賣掉了,并将房款悉數帶走,他可不想給季家人留下任何的機會。
盡管季家人對秋月催得很緊,但協議簽不成也沒辦法往下進行,兩個人離婚的事情就這樣卡住了。
可奇怪的是劉青山和季秋月都沒有急着往下辦這事,他們将問題懸了起來,根本就沒有解決的意思。
豆子和香君都打來電話勸青山,說這次機會難得,讓他趕緊把這坑人的包袱給甩了。而劉青山對此不置可否,隻說再等等,至于要等什麼,他自己也不清楚。
“一起出去走走吧。”劉青山把孩子送到父母那裡,回來後主動跟秋月說了一句話。
秋月沒吭聲,卻穿上大衣跟着青山往外就走。兩個人默默地一路走着,如同互不相識的路人。
“你已經好幾頓飯沒吃了,我們找個飯店吃一口吧……”劉青山看着異常憔悴的秋月,心中不免一疼。然而秋月并沒有回應這個建議,仍是隻顧低頭走路。
不知不覺中兩人又來到了當初談戀愛時經常去的公園裡,他們就這樣一言不發的在長椅上從上午一直坐到下午。劉青山的腦子處于一種停工的狀态,過了好一陣子才反過神來。
季秋月仍舊是閉目不語,如秋風中等待枯萎的花枝。劉青山此時并不知道這個女人在想些什麼,但他的腦海中卻湧現出了一連串的假設:要是季衛國和葛桂蘭不是秋月的父母會是什麼結果?要是秋菊不是秋月的姐姐會是什麼結果?
要是秧子季秋天不是秋月的二哥又會是什麼結果?要是……他無法再想下去,因為太多太多要假設的結果就要擠爆他的腦子。
忽然冷不丁的一念閃過:問題的根與源都在他和秋月的身上,因為他們要考慮的,要承載的,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而這一切又都緣于四個字——門當戶對。自從他抱住摔倒後的季秋月那一刻起,命運對他的惡作劇就已經開始上演。
倚着長椅的靠背,望着被薄雲淡遮着的寂寥天空,劉青山感慨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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