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葛桂蘭更像個沖鋒陷陣的急先鋒,隻要是季衛國一個眼神,她就會奮力拼殺,于亂軍之中斬取敵将首級。
“大家都不要激動,都不要激動。”劉翰林怕葛桂蘭再從嘴裡拉出什麼髒字來,急忙平定事态。屋裡安靜了片刻,兩個人瞅着另兩個人運氣。
劉翰林小心的勸道:“你們看啊,先前你們家秋月病倒的時候,一直是我們家青山在全心全意的照顧着,要不然也不能給她租房子幫她改善住宿環境,是吧!
這說明青山的心思不壞,他是真的喜歡秋月。現在呢,我們正在研究這倆孩子婚禮的事,又足以表示出我們的真心誠意。我家青山當真是要娶你家秋月的。”
趙紅梅卻在心裡暗自嘀咕:早知道這樣,我們家青山就不該管你家秋月。她本來已經準備接納秋月當兒媳婦,結果季家人打上門來這麼一鬧騰,她又想變卦了。
劉翰林見那兩口子沒有反駁的意思,開始試探着遞話:“你看你們吵來罵去的,這讓外人聽了多不好啊。我們以後還是要做親家的嘛!”
“哼,也不知道你們到底是親家呀——還是冤家!”葛桂蘭把嘴一撇,翻起了着白眼兒。
季衛國在一邊仔細的觀察着,他覺得自己已經摸準了劉家人的脈,插話道:“俺家這三閨女啊,本來追她的人可多着哩!結果出了這麼檔子事兒,回頭想跟誰也不行了,也就得跟着你們家青山過咯。你說你們有結婚的誠意,那誠意可不是用嘴說的,你得有實際的物件來證明啊!”
“那你們說,得怎麼個證明法?”趙紅梅知道他們要的是什麼,卻不知底限是多少。
第20章
突發狀況引出一步臭棋06
“這彩禮錢……怎麼也得二十萬吧。”從三十萬變成了二十萬,一下子就少了十萬塊,季衛國看似自降價碼,實際上還是虛高不實。
“喲,變二十萬啦!”趙紅梅冷笑道:“看來我們還得謝謝你們高擡貴手啦!”
“哎呀老哥哥,我們不是都說了麼,他們肯定是要結婚的,關于彩禮的事兒啊,咱們到時候再好好商議也不遲。”劉翰林雖然比季衛國的年齡大,卻不得已管他叫起了大哥。
“嘛彩禮?談這話還早着哩!”葛桂蘭又拍起了桌子。“一碼是一碼,先談不報官的封口費,再談結婚彩禮錢。”
趙紅梅沒好氣兒的跟她對着拍,“說話得拿證據出來,誰知道是強迫還是勾引!”
這一句又把葛桂蘭給氣炸了。好啊,剛才老娘俺隻不過是熱熱身,贈送兩碟開胃小菜而已。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現在就給你上正餐,也讓你們這幫虛頭巴腦的文化人見識見識俺的真本領。
隻見她深吸一大口氣,然後就不喘氣兒的問候着劉家老兩口子以及他們的先人們,直至追溯到舊石器時代。
她強調的刻劃着劉翰林與趙紅梅身體的各個隐私部位,進而又借着這些器官的特征濃墨重彩地描繪着,如同在進行一堂形象生動的人體解剖公開課。
劉翰林和趙紅梅被臊得無所适從,他們哪裡見過這種陣勢啊!
自己就像被人扒光了一樣,身上沒留下一絲兒的遮羞布料。這可真是光屁股攆兒狼,妥妥地轉着圈兒丢人現眼。
此時他們倆隻能任由葛桂蘭百般羞辱,卻根本無力反擊。
想罵髒話,說不說得出口是一方面,另外他們也得會呀。老兩口子這時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眼看着劉家人的精神快要崩潰了,季衛國知道,隻要他再稍稍加以手段,這事兒就成了,于是用手悄悄捅了一下老伴兒的脊梁骨。
葛桂蘭罵得正歡實,被老頭子一點就立馬收了聲,猶如被拔了電源的戲匣子,戛然而止。
季衛國上前一步,趁熱打鐵說道:“俺就不說别的了,跟你們交個實底兒吧,其實這錢也不是給俺們自己要的,實際上它就是俺們當家長的替孩子要的一個保證。
秋月以後要是和你家青山結了婚,這錢還都得用回到他們小兩口的身上。但你們家青山要是不娶俺家秋月的話,那可就不隻是二十萬那麼簡單了!”
他極大方的揮了一下手,“反正就是個保證的形式,二十萬也别拿了,等結婚的時候再說。要拿就先拿兩萬吧!俺告訴你們啊,這已經是俺們能做到的最大讓步了。”
季衛國這一手可不是大發慈悲想饒過劉家,而是根據以往的實踐得來的經驗。
他可不想像對待佟家那樣,一棒子把劉家人給削得爬不起來,從而斷了以後的财路。他想要的是細水長流,而不是焚林而田,竭澤而漁。
此外這麼做也是出于一種謀略,勒索的兩萬塊錢就是他的一個探路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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