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雖然你也比俺大,但也得管俺叫二哥,這也是規矩!”季秋天晃着大腦袋挺起了胸脯。
“那是自然,這是應該的禮數。”劉青山滿臉堆笑的點着頭。“那現在就叫啊!”季秋季人來瘋似的跟着起哄。
“哎!大姐!二哥!”劉青山忙起身,半開玩笑地對大家行着禮。
然後他又禮節性的沖着秋菊的老公叫了一聲「大姐夫」。
可這家夥居然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把手一揮,陰陽怪氣來了這麼一句:“你先别叫俺大姐夫,還不知道你跟秋月倆以後是咋回事兒呢!”
聽了這句不開面兒的話,劉青山的心窩裡就像被堵了個臭雞蛋一樣,不禁對佟振東産生了些許的反感。但他并沒有表現出來,隻是一笑了之。
而佟振東自認為很成功地給了未來「連橋」一個下馬威,心中好不得意。他傲慢的翹起了二郎腿,身子就像犯了癫痫般抖動起來。
“聽說你家就住在省會,是坐地戶嗎?”秋菊試探性的接着對劉青山發問。
“對,是坐地戶。”劉青山對「省會」、「坐地戶」這些詞兒頗有些意外,因為他很少使用這樣的詞彙,而且在心裡面也壓根兒沒有過這種所謂的地域概念。
“那裡不愧是大都市,多繁華呀!比俺們這個小山城可是高級多了!”秋菊的眼神裡露出些許的羨慕。
“什麼小山城!”秋天不幹了,他一拍桌子對秋菊呲牙道:“再小的山城它現在也是個市,從東頭幹到西頭也得半個多鐘頭呢!”
第2章
女友家的接風宴02
“不管怎麼說俺現在也是市裡人兒了。”季秋天再次強調着自己現在的身份。
不過他腦瓜一轉,立馬對劉青山補充了一個小小的請求:“你啥時候帶俺去省城發展發展呗,就俺這身本事,在這裡待着太屈,這破地方根本就裝不下俺!”衆人聽罷都哈哈大笑起來。
“你家裡都有誰啊?”四妹秋季好不容易搶到了提問權,于是機關槍似的發出了一連串的盤問。
你具體是幹啥工作的?你一個月能賺多少錢?你爸媽是幹啥的?她似乎要代勞全家将所有能想到的問題全都問個遍。這讓劉青山感到有些應接不暇,但他還是耐着性子一一作了回答。
“你是哪年生的?”佟振東突然也開始提問了。“我不是剛問過他的歲數了麼!”秋菊有些不滿的瞥了她老公一眼。
“你問的是他多大了,俺問的是他哪年生的!”佟振東開始鑽牛角尖。“這不都一樣嘛!”“這哪一樣啊!”秋菊倆口子杠了起來。
似乎季家人的記性都不大好,許多已經問過的問題都會被反反複複再問上幾個來回。
你哥結婚沒?他是做什麼的?你剛才說你是做什麼的?那你在單位是幹什麼的?你手下有幾個人?你家住的是樓房麼,有多大……
劉青山被幾張嘴包圍着,就像被圍毆一樣的審問着,絲毫沒有喘息的機會,空間與時間都被秋月的兄弟姐妹極具誇張的占據着。他盡量以最簡潔的方式回答着每個人提出的問題。
最終,秋月的家人終于從劉青山零零碎碎的回答中整理出如下的情報線索:
劉青山是個男的,省城人氏,大專學曆,比秋月大五歲;
他與秋月在一個單位上班,負責企劃部的工作,自己需要親手做許多的事情,手下一個人也沒有(雖然劉青山經過一通解釋,但季家人到了還是沒鬧明白他究竟是做什麼的);
月工資扣除各種保險、費用,拿到手的隻有七八百塊錢;
他的父母都是教師,并且已經退休,退休工資還是非常高的(相對于季家父母的經濟收入來講);
他和父母同住,房子是一套60平米的兩居室;
家中有一個哥哥,已成家立業另挑門過日子,生了個女孩跟苗苗一樣大。
不過季家人又得到了一條更為有價值的重要訊息:劉青山的哥哥和嫂子竟然各自開了一家公司,并且有着屬于自己的大房子……
「會審」結束了,大家各歸其位,又開始像評審團一樣面對面地對着一頭大汗的劉青山作出了辛辣點評。
秋菊說青山性格腼腆,像小姑娘一樣不愛主動說話,而且反應能力也很差。
秋菊的老公一聽這話頭,也來了精神,附和着說青山講話跟不上溜,腦筋轉得慢,就這樣也能擔任單位的領導工作!
秋天則嘲笑青山手底下一個人也沒有,跟個臭工人沒啥區别。
他尤其對劉青山的工資待遇看不上眼,“你看俺們街裡那個傻子,在礦上還能掙個一千多塊呢!你呀,真是白瞎了在省城的機會,可惜了!可惜了!要是換成俺就好咯——”他伸着懶腰撇着嘴拉了一聲長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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