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後周圍也沒毛巾擦臉擦手,我從褲兜裡掏出僅剩的一張紙巾,節約地用,還是沒将臉上擦幹。
就湊巧碰到了路澤廷。他剛從他的大奔上下來,估計過來視察工地,身後幾個人跟着,看到我還愣了一下,好半天打招呼道:
“葉工今天來了啊?”
我也尴尬,腦子一片空白,僵硬地笑道:
“是啊,路總好。”
他估計也不太自然,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好半天我才反應過來,我的襯衫打濕了,因為是白的,一打濕就變成半透明的了,胸前的乳頭就露了出來。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不在意,抖兩下就幹了,但自從知道路澤廷是同志後,哪兒哪兒不對勁,我尴尬得想原地消失,路澤廷竟然從身上拿出一包紙給我,笑道:
“擦擦吧。”
我更尴尬了,對方是老總,我又不好直接走,接過紙擦了擦,又硬着頭皮和他走了一圈。我覺得他态度很微妙,似乎對我重新來了興趣,即使我拒絕後也不介意了,視察的時候總是主動和我說話,若有若無挨得較近。
我們項目部的部長也在,在領導面前,我不敢甩臉色,臉都要笑僵了。結果當天晚上路澤廷請我們部長吃飯,我們部長估計這種應酬見慣不慣了,很高興地留下來了。
我以為應付我們部長這種規格,會吃得比較随便,可能就像前兩次那樣,找個還不錯的館子吃一頓就是了,司機什麼的都能上桌。結果路澤廷專門又找了一個工頭給我們開車,拉到附近一家很好的餐廳,開了包間,還開了幾瓶好酒。
我們部長可能都有點意外,但來者不拒,人家越請他吃得好他越開心。飯桌上我們部長自然少不了和路澤廷把酒言歡,我們幾個下屬也要敬酒,我不想喝酒,酒量不行,但這個項目我全程都在跑,不喝不行。
沒想到路澤廷竟然很偏袒我,看我喝了幾杯有點捂酒杯後,就勸我們部長:
“唉,丁部長,現在的年輕人呀,他喝不下千萬不能勸他喝,不然出了什麼事不好交代啊。”
我們部長就笑:“是啊,還是路總行啊,年輕有為,酒量也高。”
路澤廷謙虛道:“丁哥您說笑了,我酒量真不行,都是被灌出來的,沒辦法啊。”
丁部長就笑,他也算個長輩了,卻和路澤廷稱兄道弟,相談甚歡。有了路澤廷的諒解,我就沒喝幾杯,和我一起吃飯的同事也免了遭罪,喝得也不多。
我以為吃完飯就了事了,沒想到飯後路澤廷又請我們部長去唱歌,看起來“兩兄弟”特别情投意合,結拜兄弟似的。我覺得路澤廷确實有兩把刷子,雖然是個富二代,背後有靠山,但能自己接手這種項目,不論是為人處世還是其他方面,都值得我去學習。
看起來他确實想和我們部長搞好關系,唱歌的時候又開了兩瓶很貴的紅酒,也不和我們這些下屬怎麼喝,就端着酒杯,一直和我們部長在那兒聊天。
我本來很排斥這種類型的聚會,但他真沒怎麼刻意親近我,我就放松了不少。但他還是很客氣地端着酒杯,一杯一杯地來敬我們這邊的同事,同事們都對他尊敬,我心裡再别扭,也隻能忍着。
敬到我的時候,他站着說了一陣話:
“葉工啊,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大熱天的天天跑工地,确實不容易。”
我幹笑:“哪有哪有,路總這是應該的。”
我皮笑肉不笑,話說得客氣,他卻看起來比較真誠,很認真地說:
“以後熱了累了,去我辦公室那兒坐坐,裡面涼快,有空調。”
我幹笑:“路總太客氣了,我怎麼好意思去你辦公室。”
他拍我手臂,很熱情道:
“我說真的,葉工你别嫌我那兒地方小不來啊,我們工地夥食也不錯,你吃了午飯還可以在我辦公室休息。”
這種很明顯的讨好讓我尴尬,卻又不顯得讨厭,我敷衍了幾句,象征性地抿了兩口酒,就坐在角落了。後來我們同事又輪流去敬他,我看我們部長也在,也硬着頭皮去敬了一杯,路澤廷坐在皮沙發上,頭向後仰着,喝酒的時候眼神一直在看我。
大概酒能助興吧,又加上唱歌,包間裡氣氛很熱鬧。路澤廷和我們部長唱了幾首,又專門跑到我這裡來,說要和我這個經常跑工地的人唱,說以後還要麻煩我經常過來監工。我的同事都覺得沒什麼,因為他們和路澤廷不熟,我天天跑工地,他們自然而然以為我和路澤廷很熟了。
隻有我知道他在以公徇私,特意和我拉進關系。我們唱了一首《溫柔》,我頭皮都要尴尬得掉下來了,我們部長一個勁兒拍手,誇路澤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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