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雜書上讀到過,據說很是荒僻。”
“何止荒僻,簡直就是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如今朝局緊張,如果太子能順利即位我們這些公侯之家倒是能安然,太子殿下仁厚就是對祖父也會多有擔待,但是如果讓那心胸狹隘的二皇子登了皇位,恐怕第一件事就是鏟除異己,到時候朝廷裡便是一片腥風血雨。”韓曜感覺到懷中的姚芷雲顫抖了□子,便是安撫的緊緊的抱住,“甯王總是要做些準備,這幾年他募集了十萬的兵馬,隻是廣甯太過偏僻,就是連吃食都不夠……,不得法,隻能朝我開口,他是我姑祖母的孩子,又是我從小跟着我長大,我問過祖父,他也是默認了此事。”
☆、58有喜
很快就迎來了寒冷的冬季,雖然初冬就下起了小雪,将四處裝飾的銀裝素裹,呼出的熱氣變成白煙袅繞,寒風打在臉上火辣辣的疼,但是依然組擋不住韓國公府的悄悄升溫的熱度,姚芷雲第一次覺得冬季這個季節不是那麼讨厭了。
自從甯王的事qíng被姚芷雲捅破之後,兩個人變的更加親密了,韓曜會時不時的跟姚芷雲講些時局的事qíng,讓姚芷雲發現,韓家的消息網之龐大簡直讓人目瞪口呆,甚至在宮裡也有耳目,比如皇帝今日病qíng如何……,她都會第一時間得到消息,她起初還以為韓曜去書房不過處理庶物,沒曾想他每日都是在這種消息傳遞中度過,要時刻注意各地藩王的狀況,還有北疆的戰事,做出适當的分析,随後把消息重新傳遞給甯王和老韓國公爺。
成婚後姚芷雲是越發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以前還會到金府走走,如今發生了那樣的醜事,就是九月底張氏送了金景盛成婚的喜帖過來,她都是推說自己身體不适,讓人送了份禮過去了事,倒是蓉陽郡主會時不時過來串門子,姚芷雲很是喜歡蓉陽郡主的天真直慡,有時候天色晚了還會讓她住下來,兩個人睡在一處說些悄悄話,開始韓曜還會裝作大度的去書房睡……,到了後來韓曜便是會找這個借口,那個理由把姚芷雲喊過去,蓉陽郡主又不是傻子,多了幾次就意會了,調侃道,肯定是老韓國公爺盼重孫心切,隻把姚芷雲弄了大紅臉跟着韓曜鬧了好幾天的xing子。
韓曜似乎根本不在乎,倒是時不時帶着溫柔的眼光看着姚芷雲平複的肚子,悄悄說道,是不是已經有孩子在裡面,弄的姚芷雲也開始期盼了起來,一個長的像韓曜的孩子,想想就讓她覺得心都蘇了,如果有了她自己的孩子……,她一定要好好的疼愛,不會讓她的孩子也像她一樣,從小寄人籬下過的孤苦。
就在這種平淡的期盼中,冬季悄悄的離去,迎來了chūn暖花開的chūn天。
也不知道是chūn天到了還是如何,姚芷雲總覺得最近身子犯懶,以前早上睜了眼睛便是能立即的起chuáng,如今她卻是喜歡賴着chuáng,這一日早上,韓曜習武回來也沒見姚芷雲起chuáng。
韓曜俯身坐在chuáng沿邊看着越發紅潤的姚芷雲,笑着勾了勾她的鼻子,“怎麼娘子越發懶了,這要是一般的農戶人家,早就該打發出去了。”
姚芷雲也不生氣,嬌嗔道,“我嫁的是一般的農戶人家嗎?我夫君那可是堂堂的公國世子爺,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
這奉承的話說的韓曜眉開眼笑,忍不住抓着姚芷雲青蔥一般的手指在放在唇邊親了親,“瞧把娘子給美的。”随即調侃的說道,“既然知道自己嫁的的這樣的夫家,那還不趕緊起chuáng,伺候夫君吃早膳,不然可别怪你家夫君在納幾個美貌妹妹進來。”
姚芷雲嘟囔道,“我不過晚起了些就着急要納妾。”
韓曜慡朗的一笑,眉眼挑動,在本就俊美如斯的面容,清晨的陽光下越發覺得俊朗不凡,氣質華貴,“真是個小心眼,我不過這麼一說,就當真了。”
姚芷雲着迷的看着韓曜,忍不住起身在他的臉上親了親,“夫君,當真是美色動人。”
那輕柔的吻像是蝴蝶的羽翼一般,輕輕的觸摸着韓曜敏感的肌膚,弄得人癢癢的……,熟悉的梨花香也撲鼻而來,這麼跟嬌軟的玉體在懷中,讓韓曜忍不住心中蠢蠢yù動起來,他抱住姚芷雲,便是摸索着那粉嫩的櫻唇,吻了下去。
直到姚芷雲氣喘籲籲,韓曜才放開那柔軟的唇瓣,手卻輕柔的放到了姚芷雲的平坦的肚子上,帶着無限期盼說道,“到底什麼時候,我們的孩子會在裡面?”
姚芷雲埋在韓曜的懷裡,暗暗算着日子,她的小日子有二個月沒有來了,隻是她的小日子有時候二個月一次,甚至半年一次,弄的她也不敢亂下定論,她想着,今天要不要找個郎中看看?随即很快又打消了念頭,還是再過一個月吧,别是讓韓曜空歡喜一場,如今别說是韓曜了,就是遠在北疆的老韓國公爺也寫了信來問,似乎很是迫切。
佟姑姑叫人上了早膳,剛開了chūn,菜色也變的鮮豔了起來,有幾樣剛長出來的嫩綠野菜,雖然味道一般,吃着倒是很新鮮,韓曜胃口很好,連吃了兩碗飯,不過姚芷雲卻是有些食不知味,也不知道怎麼,總覺得平時很可口的飯菜,如今吃在嘴裡都形同嚼蠟一般,等最後素月上了一盤松鼠桂魚,她竟然一下子就覺得惡心,那洶湧的惡心感襲上心頭,連起身的時間都沒有就直接吐在了飯桌上。
韓曜一驚,俯身把姚芷雲摟在懷裡,又拿了帕子幫着姚芷雲擦嘴,“這是怎麼了?”随即看了眼魚說道,“是不是咬到魚刺了?”
“不是,就是一聞到那味道就覺得難受。”姚芷雲隻覺得那股惡心的還未退去,順着韓曜的手喝了一口茶水……,隻是也不知道怎麼,那茶水喝道嗓子裡又覺得一股惡心襲來,忍不住又吐了出來,倒是把韓曜的衣服都弄髒了。
“怎麼連茶水都吐了?”韓曜皺了皺眉頭,很是憂心的問道。
“這水有股味道。”姚芷雲臉色蒼白,虛弱的說道。
素月詫異道,“不可能啊!”說完便是拿了剩下的半壺水,自己喝了一口,“夫人,這茶水沒什麼異味。”
佟姑姑在一旁不動聲色,随即有些不确定的說道,“夫人,你是不是有了?”
好一會兒,韓曜才反應過來,他記得小時候二嬸子有了孕的時候便是這般犯惡心,想到這裡,隻覺得臉上的笑容怎麼止也止不住,也不顧的其他,橫空抱起姚芷雲,便是朝着chuáng榻而去。
這摸樣直看到佟姑姑膽戰心驚,她忙道,“姑爺,你可是輕點,别是吓着夫人了。”
韓曜此時正是驚喜萬分的時候,哪裡還會聽得進去,把姚芷雲放到chuáng榻上,又幫着她整了整衣服,“娘子,你不會真的有喜了吧?我記得你小日子好些日子沒來了。”
姚芷雲一直惡心的厲害,這會兒躺在chuáng上才稍覺得好了些,“我小日子一向不準。”一副不确定的樣子。
“還等什麼,趕緊去喊了禦醫過來。”韓曜從腰下解了牌子遞給佟姑姑,心急的說道。
姚芷雲忙阻攔道,“喊玉人堂的劉郎中過來就好了,何必要驚動那禦醫,别是虛驚一場,讓人看了笑話。”
“誰敢看笑話?”韓曜大手一揮,朝着佟姑姑說道,“佟姑姑,你快去,等等……,你讓齊總管親自跑一趟,務必要早點過來,别是耽擱了。”一副很是迫不及待的樣子。
姚芷雲汗顔,“夫君……”
韓曜把姚芷雲抱在懷裡,讓她靠着自己的胸口趟的舒服些,柔聲道,“你不要覺得不好意思,一切都有我呢,是不是覺得累?bī着眼睛歇一會兒,禦醫馬上就到了。”
禦醫張培正來的很快,不過一個時辰就急匆匆的趕到了,他用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也不知道這家世子妃哪裡不舒服,這樣火急火燎的……,等進了屋,韓曜便是問他是不是喜脈,他這才舒了一口氣,原來不過是診喜脈,要是一般人家他早就甩臉子,要知道就是皇後的病也是他瞧得,不過想到韓曜狂傲不拘的xing子,就是連太子也禮讓三分,便是不敢言語,喝了一口婢子端來的茶水,坐在那chuáng邊診脈。
韓曜的目光緊緊的盯着張培正,隻覺得平時不過眨眼的診脈時間,如今卻過得這樣漫長,讓他很是難熬,不過這麼一會兒,已經問了三次,隻把禦醫問的額頭汗淋淋的。
姚芷雲看着不行,拽了拽韓曜的衣袖,“世子爺,這診脈須得安靜,你稍等等。”
韓曜無奈,背手而立,在屋内轉來轉去,就是平靜不下來……,直到好一會兒,禦醫張培正才收了手,捋了捋胡須,站了起來笑着對着韓耀說道,“恭喜世子爺了,是喜脈,世子妃已經是有了三個月的身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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