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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思看書>小時候有功夫不肯練功夫大時沒工夫 > 第171頁(第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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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子仁擦着頭發笑容滿面地走出來,毛巾往我懷裡一丢,大咧咧道:“幫我擦頭發。”我拿着毛巾愣了一會兒。他疑惑地要轉頭的時候,毛巾覆上他的他的頭,遮住了他的眼。我開始認認真真地擦。“好老婆,真舒服,我老婆連擦頭發都擦的好。”他滿意地喟歎。頭發幹了以後,他頭湊在我鼻端,一個勁地嚷:“聞聞,聞聞,香不香啊,香不香?”我手指耙着他的頭發,微帶濕意的頭發發質堅硬,卻順滑的不可思議。我輕輕喊,柏子仁,柏子仁。“嗯。”“柏子仁。”“嗯,我在這裡。”他擡起頭,眼晶晶亮晶晶地看我,“我一直在這裡。”“好老婆,今晚陪我多呆一會兒。十點鐘再送你回去好不好?”他靠在我身上,眯着眼睛,仿佛一隻慵懶的貓,“嗯,真好,你又在我身邊了。你不肯回來的時候,我每天晚上都要在這個沙發上坐幾個小時,這兒有你留下的味道。嗯,老婆,你可真香。”“柏子仁,我小姨死了,陸媽媽也死了。他們說小姨是自殺,陸媽媽是藥物過敏。”我閉上眼睛,眼淚逼了回去,我淡淡地陳訴,“她肯定是會死的,我一點也不驚訝。”他的身體輕微地顫抖了一下,很輕微,如果不是他就在我懷裡,我也感覺不到。“别難過,麥麥。生死有命,冥冥中一切皆有定數。”“我知道,我不難過,她們畢竟不是我的家人。”我們皆沉默,各有各的心思。你一會兒看我,一會兒看雲。你看雲時很近,你看我時很遠。為什麼明明身體靠在一起親密無間,而我卻覺得我們之間有着一堵厚厚的牆。“乖,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他伸手拿小幾上的車鑰匙,意欲起身。我不說話,低下頭吻他。姿勢别扭,他身體有一瞬的僵硬,然後笑着把我抱在懷裡,調整好位置,輕輕吻上去,笑罵,小笨蛋。“柏子仁。”我環上他的脖子,壓着他靠在沙發上,欺身親吻他的嘴唇,“柏子仁。”他措手不及,趕緊收緊我的腰身,才把我穩住。“幹嘛呢,小東西,這麼想我,想吞了我啊。”柏子仁反客為主,舌頭探進,半晌松開時,他調笑道,“那是你小學時長出的智齒對不對……”話沒能繼續下去,我已經吻上他上下滾動的喉結。伸出舌頭,一下下地反複刷。他的身體開始緊繃,調笑的嗓音變的幹澀:“麥麥,原來你做飯給我吃是為了……吃了我啊。”我的手順着睡衣前襟滑進去,撫摸着他的胸膛。他的胸膛很堅硬,仿佛石塊,卻沒有岩石的粗糙,而且非常溫暖。好溫暖,真的好溫暖,每當我靠上去的時候總能感覺自己是被寵愛的。“麥麥,你的飯菜未免太貴了,還得讓我以身抵債麼。”柏子仁死死扣着我的胳膊,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揉進懷裡,又好像立刻就會将我推離。我不言語,手向下滑,遊到他結實的小腹。他忍不住呻吟出聲,舌尖深入我口中攪動。猛地扣住我的手腕,他氣喘如牛,暗啞着聲音警告:“别鬧了,再下去我可停不住。”“柏子仁。”我頭向前湊,他像被吓到了一般往後仰,結果倒在了沙發上,我趴在了他身上。我親吻着他滾動的喉結,上下起伏的胸膛。他的身體已經起了變化,他一面嘟囔“麥麥别鬧了”,一面急切地撫摸我的身體。“我小姨死了,真的死了。”我聽見空蕩蕩的房間上方有一個聲音清冷的響起。沒有悲傷,沒有憤懑,沒有埋怨,沒有仇恨,淡淡的,不帶任何情緒的陳訴。他盤旋在我腰際的手遲疑了一下,終于還是順着毛衣的下擺向上。他伸手拉我,讓我的嘴唇對準他的,深深吻住。他的舌頭充斥着我的口腔,我在窒息,我全部能感受到的隻有他的氣息。窒息的時候不是無法思考嗎,可為什麼我的頭腦會如此的清醒。我清醒地撫摸着他的鎖骨,清醒地在他的睡衣間遊動。“每個人都說她是自殺,反正她有自殺史不是?”我聽見了我的笑聲,很輕很輕,仿佛瞬間就能被從沒有關牢的窗戶縫隙鑽進來的夜風吹散。“每個人都認定了她是藥物過敏,反正每天都會有很多人因為這樣那樣的烏龍理由死掉不是。”我手撐着他的肩膀,在他的腰間坐起,笑容明媚溫柔,“小人物的生命算得了什麼?山西煤窯哪年不死人?命賤自然是無所謂。”他劇烈喘息着,眼中的一片迷亂,放在我毛衣裡的手遲疑不決。“柏子仁。”我弓起身子,嘴唇在他的脖頸間啃噬,輕聲呢喃,“她們不是我的家人,我不難過,真的,我一點也不難過。我恨她們,我一點也不喜歡她們。”他被動地承受着我的吻。胸口上下劇烈起伏,黑曜石般的美麗眼睛白霧彌漫。額頭上遍布着晶瑩的汗珠,水晶燈的光芒照射下,仿佛璀璨的水鑽。“我早就察覺到事情會這樣發展下去,可是我無能為力,隻能在旁邊眼睜睜看着一切發生。柏子仁,我很難過,你能否告訴我,要怎樣做,我才能快樂一點。”我親吻着他胸口上薄薄的汗,汗水裡有他的氣味,清爽幹淨的氣味,手指輕輕地畫着一個個圈圈,我笑着問他,“柏子仁,你可以讓我快樂對不對。你可不可以讓我不要這麼悲傷。”手掌下的身體仿佛堅硬的大理石雕,光滑而溫暖。水晶燈的光芒如水般輕柔,他的睡衣帶子早已散開,赤裸的上身肌肉糾結,沒有一絲贅肉,就像是月光下被月神阿爾特彌斯施了咒的恩底彌翁。“柏子仁,是不是每個故事開始的時候就注定了結局。無論怎樣,對還是錯,終将會有一個結果。一切皆是因果循環,一切皆是報應。”我的笑容是不是很美麗,一如你喜愛的美麗。我用嘴唇代替了手,反複摩娑他的胸膛。真的好溫暖,我戒不掉的溫暖,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支撐着我走下去的溫暖,告訴我“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溫暖,承諾要帶我離開的溫暖,說他會代替護身符守護着我的溫暖。“那天我去監獄第一個看望的人是小姨。”我笑着貪婪地撫摸他的臉,撫摸我熟悉的五官和輪廓,“你以為我是騙你對不對,你以為我是去看望陸媽媽的對不對?小姨跟我說了很長時間的話。獄警真的好給你面子,沒有人在旁邊走動。後來我才去找的陸媽媽。呵呵,她們臨死前最後見到的熟人應該是我吧。那麼那些話是不是可以算的上為遺言。真奇怪,為什麼當初不直接判她們死刑,一了百了?是不是她們手上還有什麼讓人顧忌啊!呵呵,她為什麼要找上我啊。那天她生日就知道你是誰了。我好後悔,為什麼要管她過不過什麼狗屁生日。我們應該去吃燭光晚餐的對不對?那是我們的第一個情人節啊!”他的臉急劇抽搐起來,汗水淋漓,肆意在我們的身體上流淌。我的頭發已然散開,燈光下,我紫色的卷發如纏綿的水藻,我在他的瞳孔裡看到了妖娆的水中女妖。“你放心。”我輕輕刮弄着他胸口上微微的凸起,印上吻,笑容依舊,“我不會做任何傻事,畢竟她們隻是我的親人而不是我的家人。我不會去當達摩克利斯劍。兵者,傷也。”“柏子仁,讓我快樂一點,帶我離開。”我磨蹭着,我的小腹感受着他身體的變化,我的臉靠着他的胸膛。真的好累,累到隻想讓你緊緊抱住我,向我承諾,沒事,一切都會過去,一切都會好起來。“柏子仁,我好難過,她們畢竟是我的親人。”我抓住他的手,帶着它在我的身體上遊動。請多給我一點溫暖,僅僅擁抱遠遠不夠。“麥麥你該回去了。”他猛地從沙發上坐起。我差點一個後傾跌倒在地,幸而被他拽住。他的身體還沒有恢複,可他的眼神已不複迷亂。他俯身拾起剛才糾纏間滾落到地上的鑰匙,喘着粗氣道,“我送你回去。”我就勢跪下,轉而沿着他的小腹向下親吻,口中不住呢喃,柏子仁,我要你讓我快樂,給我好不好。當嘴唇到達那裡時,他發出難捱的呻吟,卻毫不猶豫地将我推開。他拎着我,拖我往外走,狠狠把我丢出門外。“回去,立刻回去。”門合上了,任我如何死命捶打都不再開。我扶着門,無力地癱軟在邊上。他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不是?音樂聲再大也阻不了這一切。即使我千方百計不讓自己知道也還是知道了不是。我聽見公寓裡傳來重重的捶牆的聲音。他的手一定會很痛。他的心一定會更痛。不知不覺間,我的眼淚又偷偷蔓延。我沒有力氣再敲門,我也不想離開。我蹲坐在門口,雙手緊緊抱着胳膊。如果我沒有辦法給自己取暖,那麼最好的方式就是讓殘存的溫暖不要消散。樓上有人拾階而下,見了我,怪怪地投來一瞥又婷婷袅袅地走了。我木然地目送她離開的背影。三月的夜晚溫度降得好快,我感受到了那沁骨的寒意,忍不住又蜷縮緊了一些。我不能離開,如果你推開我我就走,那麼老天爺再也不會慷慨。你說這些年來我們吵過鬧過冷戰過,卻從來不曾分開過。你說老天爺安排了這麼多巧合讓我們在一起就一定會讓我們走下去,否則他的前期工作就白做。所以我不走,怎麼我也不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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