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向都起這麼早?”宿睿明被胡洛白退的有點猝不及防,後背都貼到了牆上,這才喘過來一口氣。
“别廢話,要麼回去,要去找個地方躲起來,”胡洛白回頭看了一眼宿睿明,還是那副——就不,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懶散樣子,趁着左腳還沒穿上鞋,一腳踹上了宿睿明大腿上,“喂!聽見沒啊,跟你說話呢。”
這一腳踢的可不輕,疼的宿睿明直皺眉頭,搓着受傷的地方也不敢大聲說話,隻能小聲道:“你是不是想謀殺親夫。”
“胡洛白,我知道你醒了,你倒是先把門開開,我有重要的話跟你說,”外面林瑾的聲音又響起。
“哦,等會兒,在等會兒,”胡洛白一個機靈,往左腳上随便套上一隻鞋子,爬上床就把裡面的宿睿明給拽了下來,“随便找個地方躲起來,快,被發現就完了。”
“他是我七弟,你是我媳婦,有什麼完不完的啊,哎呦,别推我,别推我,你輕點,再怎麼說我也是四王爺,王爺。”
“我管你四王爺五王爺,總之現在統統沒了,我也不管你有沒有把他當七弟,你再說我是你媳婦,我這名聲要是被你敗壞了娶不到媳婦兒了,那你就得當我媳婦。”
“哎,行行行。”
“快進去。”
“不行,不行,太小了,進不去,疼的慌。”
“不行也得行,誰讓你太大個了,快點兒。”
“哎呦,真疼。”
胡洛白擦了把汗,拍了拍手叉在腰上,終于是把宿睿明成功的塞進了衣櫃裡,可真是廢了他好一番的功夫。
“洛白!”林瑾在外頭又催命似得敲了聲門。
“來了,來了,”胡洛白收拾好一切才開的門,門剛一開,林瑾就走了進來,“哎,我說,你怎麼也這麼早。”
“什麼這麼早,我根本就是一夜未睡,”林瑾說着從懷裡掏出一個荷包放在桌上,推到胡洛白面前,“我昨晚拿出我娘留給我的這支荷包時,本以為口是被封死的,卻不料我輕輕拉了一根線,結果口就打開了,然後發現裡面竟然有張字條和一條繡着月亮的手帕。”
胡洛白看了眼林瑾才拆開手邊的荷包,但裡面卻隻剩下一張字條了,讀着,“浮香胭脂鋪,彩湘?”收起荷包問,“所以你今天一大早就去胭脂鋪了?”
“嗯,”林瑾站起來時,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慢慢道,“那裡的老闆娘是我娘生前在這裡的故交,這些年,她雖開了這個不起眼的胭脂鋪,但勢利卻不容小看,她夫家的妹妹在宮中給嫔妃當丫鬟,這些年,确實發生了不少事。”
“誰?”胡洛白話剛出口,轟動一聲響,來不及阻止,事情就已經晚了。
就見,宿睿明揉着腦袋衣衫不整的從地上爬起來,看了下再坐,轉過身慌忙腳亂的整理了一番才轉過來打招呼,“都在啊,巧。”
“不巧,敢問四王爺怎會再此?”林瑾站起來說話的語氣不怎樣。
“我啊…我…”糟糕,難不成說從衣櫃裡爬出來的?
“啊,”胡洛白站到林瑾面前擋住他的視線,面朝宿睿明擠眉弄眼,趕緊打起圓謊,道:“四王爺也起這麼早,這有門不走怎麼爬窗戶啊,哈哈哈。”
好在胡洛白的衣櫃被風屏擋住的,後面還有一扇窗戶,不然這謊,可還真沒他什麼事,最多就是掏掏耳蝸站一邊坐等宿睿明為什麼會從他的衣櫃裡出現的。
林瑾收回桌上的所有東西,塞進袖口,冷眼相待宿睿明,道:“四王爺如若沒什麼事,在下想,在下跟四王爺也不熟,小廟服侍不起大佛,還請四王爺請回。”
“哎,我說七弟,要不要這麼絕情?”宿睿明笑着說。
“絕情?”林瑾較了勁,又來了氣,手一拍桌子上,桌上的茶杯都是一震,朝宿睿明大吼,“那你母妃的娘家在陷害我外公家的時候可曾想過絕情二字,你母妃在陷害我母妃私通的時候可曾想過絕情二字。”
“什麼?”宿睿明可能是被先前的那一巴掌桌子響,震的沒緩過來,不容他再說,就聽林瑾又說。
“當年我和我的母妃被那死去的老皇帝賜毒酒賜三尺白绫的時候,他可沒想過什麼夫妻之情,更沒想過父子之情,如果不是我奶娘把我和我娘的酒換成假死酒,把我們的屍體藏身與宮女奴才的死人堆裡,順勢送出宮扔到亂葬崗去,恐怕這世上早就沒有我林瑾了,你知道屍體腐臭的味道麼?你知道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要從一具具冰冷到再也叫不醒的屍體裡爬出來需要多久麼?你不會知道。”
林瑾紅了眼睛,咽下嘴裡的一點唾沫,咬緊牙關看向宿睿明。
可就在這般壓抑的氣氛之下,宿睿明竟然還會笑得出來,然後才慢慢道:“那你倒是說說,陷害你們虹家,對我母妃有何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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