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随手摸了一把脖子上的鮮血,僵硬的扯了下嘴角道:“算了。”
【藥研】送了一口氣知道這是【亂】妥協了,同時【鶴丸】亦收起已經拔出半截的本體。
“鶴桑…你……”“滴滴滴——”和燭台的話同時響起的時身上的通訊器,這通訊器自從來到這裡就沒了信号,索性他們知道直播間在開着,時政肯定會把他們找回來的。
拐角處【亂】和【清光】對了個眼神,一同回到了部屋。“清光…”【亂】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清光】擡手打斷。
隻見【清光】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一個白色的圓球,【清光】在圓球上一陣亂戳後才道:“好了,我把屏蔽器打開,直播間就不能直播我們了。”
“還是你謹慎,今天真的是一團遭”【亂】歎了一口氣。
【清光】也是心有戚戚的歎了一聲:“沒想到鶴丸的經曆會對他影響那麼大,你說到時候你可怎麼辦啊。”
【亂】苦笑着回他:“我也不知道,其實昨晚我已經夢到了一部分,那一部分頂多隻有三分之一,但就這三分之一足以讓我今天失去以往的冷靜。”
“什麼?!那可怎麼辦,大家裡面就你和鶴丸的劇情是比較慘烈,這細究起來你的要比鶴丸還慘,鶴丸為了清醒已經開始跳樓了,你的話……”【清光】知道【亂】的劇情,他無法不擔憂。
【亂】拉了拉帽檐,半晌沉聲說道:“不,其實還沒那麼糟。因為我的劇本有隐藏劇情,我當時設計亂的劇情時,就思考過一個問題。已經失去一位親刃的粟田口,就算内心再怎麼悲痛也不會去傷害另一位無辜的親刃,除非……”
“有隐情……”【清光】的眼睛瞬間亮起,随後又苦惱的蹙起眉頭“可是這隐情怎麼揭曉呢,總不能說我們背着你去調查的吧。”
“不”【亂】搖了搖頭,否定了【清光】的說法,“本丸的大家各有各的苦楚,自己還生活在人間地獄中又怎麼有閑心去管别人,但是如果……不是别人呢。”
“什麼?”【清光】聽懂了【亂】的意思,本丸裡有人的人設和劇本與【亂】有關系。
【亂】勾唇一笑,就喜歡和聰明人說話:“本來是想做個彩蛋的暗線,沒想到現在不得不拿出來用了。”
【清光】正如【亂】所言是個聰明人,他不過稍微一分析就知道那人是誰了,“是鳴狐對嗎。亂的暗線自然是粟田口,但是亂明顯又和粟田口不和,所以來充當暗線的人隻能既是粟田口又不能完全是粟田口的。
鳴狐和藥研裡面隻有鳴狐符合,因為他實際是鳴狐的小狐狸,鳴狐等粟田口做的事和小狐狸并無太大關系,但小狐狸因為半身的關系知道所有隐情。”
這精彩的分析,讓【亂】不由得為他鼓起了掌,【清光】說的全中。不過…【亂】迅速的皺了下眉又松開,這一秒的動作讓觀察他反應的【清光】抓了個正着。
“怎麼還有别的事?”【清光】坐直身體,表情冷凝的問。
“是有一件事,但是我還不太确定。”【亂】有些猶豫,他隻是寥寥的觀察了一天而已,時間太短,不足以支撐結論。
“難得啊,這還是頭次看你也有不确定的事。”【清光】嘴上調侃着,實際内心的凝重加劇。【亂】向來是個運籌帷幄的人,現在這樣隻能說明點子紮手啊。
“你知道随着燭台切他們來的那把壓切長谷部吧,他着實奇怪。我的撰寫劇本時從未寫過這樣的人物。”【亂】内心已經有了猜測。
“我知道他,你知道的這兩天沒有我的戲份,我就找了個地方看直播,經過彈幕上那群人才的分析,他确實不對勁。”【亂】稍稍一提,【清光】就将有關那位長谷部的事,一一在腦中回放。
看到【清光】也發現了異常,【亂】心煩的一口氣喝掉手中的水說:“多事之秋啊,現在我們在這裡想也是無用,不如等今天把燭台切他們送走後,我們問問鶴丸,在他的夢中長谷部是個什麼人。”
“好,莺丸現在已經撤掉了本丸的‘隔絕’,他們的聯絡起也能用了,同樣轉換器也可以啟動了。遲則生變,我們一會就把他們送離。”【清光】認同【亂】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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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政已經找到你們了吧,轉換器應該也能用了,你們一會就回去吧。”【鶴丸】瞄了一眼聯絡器說道。
燭台切他們面露難色,主要是他們着實放心不下【鶴丸】,【鶴丸】看懂了他們的心思,故作潇灑的說:“别擔心我,我發了一通瘋,現在已經清醒多了。而且鶴還有事沒做完,你們不适合留在這裡。”
“放心我們肯定要回去的,你這裡一看就很危險,我不會同意他們留在這裡的。”長谷部走出來率先坦白了自己的立場。
“嗯…我知道,有長谷部在怎麼可能讓大家置于險境呢。”【鶴丸】道。
“别把我說的那麼高尚,有點惡心。我隻是為了自己,畢竟隻有我一人回去,難免會在主殿那裡被降低信任值。”長谷部露出嫌棄的表情,為自己辯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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