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灑下,周以寒擰開水龍頭,任溫熱的水澆遍全身,沖掉令人不快的煙酒味,衣服緊貼身體。他微低下頭,半邊臉埋在右手手心,戒指硌在他的顴骨。
他的腦子裡隻有她,遙遙。
步之遙的耳邊傳來花灑的水聲,過了一陣,是皮帶扣落地的輕響,再然後,周以寒性感到極緻的喘息響起,和水聲交織,從裡到外給她沖擊。
她的想象力構建畫面,他沒脫掉衣服,直接在花灑下淋着,白襯衫被澆得濕透,又解了皮帶扣,做那件會讓他喘息的事情。水流過戒指,沿線條一路向下,水珠随他手的移動而被甩落。
她想起他們合租的那段日子,房子隔音差,衛生間太小太窄,想在那做都沒條件,隻能在卧室,還得控制不發出激烈的喘。當時他們最喜歡做的,是試探對方能忍到什麼程度,在忍耐和崩潰間尋找臨界點。
後來——後來就是現在了,那些她發誓過再也不要經曆的,真的不會再經曆了。
現在,周以寒用最原始的本能來誘她深陷,步之遙捏起小玩具,突然想再來一次。
“遙遙。”音響裡,他迷人的低啞在喚她,“揉揉我,親愛的。”
第35章
亦之科技内部流傳起小道消息,步總最近沉迷自家平台的某位主播,不光戴耳機從早刷到晚,看視頻的時候還笑得很暧昧。
“誰面子這麼大啊,能讓步總賞臉看他?”
“亂傳的吧,就步總那眼光,能看上男主播嗎?肯定是她男朋友。”
“說不定是男菩薩呢,誰會不喜歡男菩薩?”
“拜托,咱們這哪有男菩薩,你想被下架嗎?”
“我看像男朋友扮的。”
“我押男菩薩,你看步總都換成有線耳機了,是怕藍牙斷了社死吧?”
“你這腦補能力,不去當編劇可惜了。”
午休,空氣中彌漫着八卦的躁動,衆人在前台湊成一堆,正讨論得熱火朝天,步之遙從外邊進來。打過招呼,她問大家:“聊什麼呢,這麼高興?”
“我們……”被推舉成答話的代表,孟蕊現編借口,她掩住嘴,神秘兮兮地說,“我們在讨論光劍變裝。”
“哦,光劍變裝啊。”步之遙的手機界面剛好停在一個光劍變裝的視頻上,她手擋了點,“我也喜歡。”
和衆人又聊了會,她走進電梯,耳機裡是周以寒情動的低喘。
“大家都說我最近很關注某個主播,還猜是男菩薩。”上升的電梯内隻她一人,她勾起嘴角,“可你的尺度比他們都大哎。”
“喜歡嗎?”周以寒在他的休息室,做某些步之遙期待聽的事。
“喜歡。”步之遙很誠實。
當年在周以寒的卧室,見到他收藏的各種款式的光劍時,她沒想過将來有一天,他會拿它開發新用途,比如光劍變裝。
她的轉折也很誠實:“但是你穿得太多了。”
“這版呢?”周以寒發去另個版本,“這版喜歡嗎?”
那天之後,約好的睡前故事,變成了睡前喘息。步之遙給影音室換了張舒适的軟床,晚上他喘的時候,她就躺在大床上聆聽純享版,頂級音質環繞在房間。
她點開視頻,是他拍的沒穿衣服的版本,聽周以寒夾雜在喘息間的話語,步之遙耳垂酥癢:“好喜歡哦。”
員工們倒沒說錯,她在閑暇時間會刷短視頻,搜刮些好點子,要他來演。
“你喜歡,我就多拍點。”周以寒原本對短視頻無感,見步之遙喜歡看他拍,也學了些視頻的花樣。
回到辦公室,仿照短視頻那浮誇矯情又中二的文案,步之遙說道:“不抽煙,不喝酒,不談戀愛,不搞對象,硬核霸總周以寒,知名遊戲制作人,不媚宅,隻媚我。”
“嗯。”周以寒輕聲笑。
有人敲門,步之遙說聲“請進”,是助理來找她:“步總,午休前周先生派人來送它給你,是個首飾盒,旁邊的小盒是項先生送的。”
又是項逾澤,平時見不到她,還非要做些自我感動的行為,當她會回心轉意嗎?步之遙拿小首飾盒給助理:“你下午叫李哥聯系拍賣行,加一件拍品,再把它送去。”
“好的。”助理去儲物間放東西。
嫌項逾澤送的東西會膈應到她,步之遙隻留了他買回的她父母遺物,其餘全賣了,錢拿去做慈善,以她的名義——畢竟它們歸她,她有權處置。
不過,無視項逾澤并非解決問題的根源,他的斷聯源于她家破産,她家破産源于項家帶頭,借助背後勢力運作。她要一舉扳倒項家,哪怕他們做事時已摘得幹淨,等她再搜集些證據,時機成熟,她就去舉報。
辦公室裡,步之遙在聽周以寒最誘人的低語,他喚她“遙遙”,她說:“遙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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