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舒:“媽,爸這麼說也是疼你,想着讓你高興,不在乎那點錢,就想讓你舒坦!”
關彧馨想想,噗嗤笑了,看了一眼林大靖:“屁,就瞎想呢!”
不過臉色終究和緩了許多,也帶了笑。
林大靖聽到女兒的話,擡頭:“你媽是早些年好日子過慣了的,太摳摳搜搜也憋屈。”
林望舒:“我覺得爸說得對,該吃吃,該喝喝,你們辛苦一輩子,現在條件好了,憑什麼不享受?”
她又道:“爸,你也别太省着,你看今天,陸殿卿給你們買了這麼多精緻的點心果子,都是我們平時很少見到的,你們想吃就吃。我以後也掙錢了,現在我們兄妹三個都能有收入,可不是你們享福的時候了?”
一時林望舒又把學校錄取的事說了,一家子都驚喜不已,贊歎連連,覺得女兒實在是能耐了,長本事了。
林望舒便提起來:“現在我大哥就使勁把甯蘋塞進去吧,能塞進去,她好歹也有一份工作,至于戶口,看将來,慢慢混着,總歸有機會。”
關彧馨:“這也沒什麼,以後找個北京人,戶口還不好說,總能落下!”
當下一家子七嘴八舌地讨論起來,恰好林觀海回來了,聽着這個,道:“其實要想把甯蘋塞進去,那就簡單了,不走編制,上面的人點頭就行。這樣吧,甯蘋,明天你跟着我去一趟單位,我帶着你問問情況。”
甯蘋聽着,臉都紅了,忙點頭:“好,好,那我明天跟着過去。”
商量了半天,關彧馨又提起來陸殿卿:“這兩天咱家紗窗也換了,回頭看看,得買點好茶葉,再買一套好茶具,人家來了,總得請人家喝口茶,裝裝門面吧。”
旁邊林觀海說:“茶葉我想辦法吧,茶具的話,有之前聽軒淘換的那一套紫砂的,我看着倒也能上台面。”
關彧馨:“行,趕明兒你找出來,洗幹淨了準備着。”
吃過飯後,林望舒回屋,琢磨着自己爸媽。
她想,爸爸不善言辭,其實對媽媽卻是很疼的。這種疼,也許是因為憐惜自己往日的大小姐淪落到了這個地步,也許是因為夫妻的愛,不過不管怎麼樣,都是疼愛的,哪怕家裡日子也說不上多好,其實也在竭盡全力想給她最好的。
第二天,林望舒一早過去了中組部,想着催問下自己的申訴信問題,結果到了那裡一問負責人:“你哥哥的案子,我們已經在查了,這個事當時确實兒戲了,我們正在調這方面的資料,也派了人去查當年的檔案。你呢,回去也讓當事人過來一趟,需要配合我們做調查。”
林望舒一聽,喜上心頭,她知道自己哥哥這個案子按照正常估計得拖沓到明年了,畢竟不是什麼大案子,沒想到現在就有眉目了!
如果已經開始調查的話,按照流程,也就兩三個月,估計就能徹底把事情給辦妥了!
等自己哥哥案子給洗清了,那就趕緊催着,讓他找一個安分工作好好幹,以後還用愁嗎?
一時林望舒自然是千恩萬謝,又把一些缺少的信息給人家補充了,說好了趕緊通知自己哥哥回來,配合調查。
因為這一樁,她自然是喜上眉梢,走路也輕快起來。
誰知道一進胡同,就恰好見雷正德正蹲在自家大雜院門口,看上去一臉苦惱。
她莫名,視而不見,打算進家。
雷正德猛地看到她,忙起身:“望舒,望舒。”
林望舒:“你又幹嘛?”
雷正德:“我弄到了紅塔禮堂的票,你要嗎?我費了老大勁兒弄到的!這個特别難,這次是外國音樂家過來開獨奏會,我求爺爺告奶奶才弄到兩張,我帶你去紅塔禮堂聽音樂!”
紅塔禮堂那是好地方,在三裡河一代,四部一會的建築群就在那裡,紅塔禮堂以前就叫計委禮堂,還是後來改叫紅塔禮堂的。不過即使這樣,在老百姓眼裡,那也是鼎鼎大名的禮堂。
說直白點,在老百姓眼裡,那裡不是北京,那裡是國家。
紅塔禮堂放映的電影,就是國内最新最時尚,甚至外面不會公開反映的,那就是頭一水兒的,那個說起來就是“内部片”,是身份的象征,一般人搞到一張票都能得意忘形,看一場電影足足可以向親朋好友顯擺半天的。
再退一步說,拿着那票去禮堂外面倒賣,一張票掙塊八毛都不是事,别人還得求着你買呢!
所以雷正德看着林望舒,眼中甚至有些得意。
林望舒好笑,目光淡淡掃過他,道:“你留着自個兒看去吧,我們平頭老百姓,可沒那眼福。”
雷正德有些急:“望舒,你不知道,這次可不一樣,可不是一般電影!是國外一位知名的小提琴家過來中國演出,這可是頭一次,很少見,這次的票不知道多少人都在托關系找路子,我能弄到兩張票,我可真是使出吃奶的勁兒了,我這還不是為了讓你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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