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隻去東隅向晚。”顔于歸收手掰着她的手指,歪着頭,一臉委屈。
“幹嘛非要去那個地方,難不成東隅向晚住着你相好的不成?”女子嫣然一笑,手将人鎖的越發緊,并湊到了顔于歸面前,眼看便要親上他了,女子輕道:“管什麼東隅向晚啊,來了溫柔鄉,我保證你就再也不想去……”
“菱溫。”
女子蓦然回首,見着來人,掩唇一笑,道:“蓮止大人,什麼風将你給吹來了?”
蓮止負手而立,淡然道:“那是君上的人。”
菱溫笑容一僵,而後迅速從顔于歸身上滾了下來,顔于歸得了救便跑到了蓮止身後,回頭就看見菱溫俯身款款一拜,失笑道:“奴家不懂事,還以為是哪裡跑來的野小子,卻不想是君上的人,還望公子能與蓮止大人恕罪。”
顔于歸剛想糾正一下他與将若的關系,蓮止卻一擡手,菱溫一溜煙地就消失了。
“先生又迷路了嗎?”
什麼叫做……又?
他昨日才來了魅城,今日剛出了門,應該不存在又迷路了吧?
“你一直看着?”
“不曾。”蓮止淡笑,道:“隻是出來時聽路人說有個……人不停地在魅城中閑逛,我想了想就過來了,果不其然便看見了先生。”
真是夭壽了。
顔于歸頗為尴尬地撓了撓頭,他不過昨日來了魅城,今日就已經滿城皆知了嗎?
“先生在找東隅向晚?”蓮止颔首淡笑,問道:“是為了見阿若嗎?”
“嗯,我想……”
“他今日并不在魅城。”蓮止依舊笑着,道:“而且東隅向晚也不經常待。”
“是嗎?”顔于歸颔首,語氣中有些失望,想來将若身為魅城之主,确實應該忙得不可開交。
“那個……”雖然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但是顔于歸覺得自己也總不能這個樣子,實在落人笑柄,便問道:“蓮止,如果有時間的話能幫我個忙嗎?”
“你想識路?”蓮止總是清楚顔于歸的内心想法,雖然如此,但還是提醒道:“先生,請恕蓮止直言,從您的住所到東隅向晚,這段路并不好記。”
話雖如此,可顔于歸還是想嘗試一下,礙于他的固執,蓮止無奈,隻能帶着他走一遍。
顔于歸跟在蓮止身後,衣袖中的符紙不斷抖出,平整地貼在了牆頭屋檐下,不消片刻又消失不見,蓮止也不過問,靜靜候着,偶爾過了街巷,也會告訴顔于歸這條街巷的名字,至于顔于歸記不記得下,那便是另一碼事了。
天色昏暗時,蓮止才送顔于歸回到了他的住所,道謝過後,兩人也分别了。
顔于歸回去以後做了簡單的洗漱,卻并未就寝,而是整裝出了房間,然後沿路尋着那些符紙。
手指觸摸之後,一紙黃符顯現,而後又頓匿,尋着這些,他很快找到了東隅向晚,但是人隻在門口站了片刻,而後原路返回。
如此周而複始地重複着,顔于歸毫不厭倦,每次伸手向那些符紙探去時,神色都十分認真。
月色漸移,碧瓦上的人影子偏了些許。
蓮止颔首看着那道渺小的身影,抿唇不語,擡手又灌了一口酒。從一開始他便在這裡看着,在偌大的魅城中,顔于歸不厭其煩地走着一小節路,而他也不厭其煩地看着。
從日落再到日出,蓮止估摸着這條路他沒走過上百也應該有七八十遍了,如此,當是能記住了。
顔于歸也是這樣覺得的。
魅城被初陽沐浴後,那些在晚上貼的符紙便倏然如遇火一樣被燒的煙消雲散了。
然後……
“那個,請問東隅向晚怎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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